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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规矩不知何时就固定下来了，成了每次欢愉后必须完成的任务。
真是没处说理啊！
每次都是她舒舒服服地泡在澡盆里，让我给她慢慢按摩，按按头，按按肩膀，捏捏小腿和脚心；有时我俩只是静静按摩享受，有时按着按着就打起水仗，互相挠痒痒……偶尔激情重燃后，还会再来一次。
……
但是今天李楠的注意力却没有放在我身上。
她依然半躺在浴缸里那般水嫩和慵懒，一只脚搭在我的胸前，让我给她轻轻捏拿。她却聚精会神地盯着我两中间的水面，那里有一只漂来漂去的小黄鸭。
“你刚才说叫它，菲菲？”李楠的大眼睛中充满了疑惑，“这小东西是不是你故意买来逗我玩的？快说，现在承认还来得及。”
我告诉李楠这小鸭子原本就在房间里，如果是我想开玩笑，就不会买小黄鸭，而是一条塑料蛇、塑料蜘蛛之类……话还没说完，胸口就被她踹了一脚。
“这小鸭子倒是蛮可爱的！”李楠仔细端详。
“一会你到书架上去看看，那里还有小鸭子的家人和朋友们呢，不过只有她的底面写了名字——菲菲。”我接着说。
“为什么叫菲菲？”
“天知道！”
“小东子，如实招来，你是不是带别的女生来开过房，她就叫菲菲……你们也这样一起泡澡……是不是……菲菲这名字，总感觉是个妖孽、美女蛇什么的……你快招了吧！”说着她用脚尖来顶我下巴。
真是岂有此理！李楠这是玩什么受迫害妄想症游戏吗！于是我抓住她的脚，使劲挠她脚心作为惩罚，她受不了连连求饶……
如此闹了一阵，我们又躺回浴缸休息，静静看着小黄鸭菲菲漂来漂去。
“你说……其他的情侣也会像我们这样吗？菲菲也曾这样当观众？”李楠看着菲菲陷入遐想。
“依我看，更多是旅游季里一家大小住在这里，菲菲经常是和小孩子们玩得不亦说乎……”
李楠轻声说，“以后我们也要有自己的家，买个大大的浴缸，装得下一家人一起泡澡……孩子们和菲菲尽情玩耍。”
“菲菲作证……我给你修个私人泳池！”
“切，小东子，你看菲菲都笑话你啦……还私人泳池……毕业了干什么想好了吗!”
说完李楠起身出了浴缸，冲淋浴，吹头发，打润肤露；我则拿着小黄鸭，继续闭目养神，心里想着我和李楠在山间别墅看日落，在私人泳池里戏水打闹、成群的小黄鸭漂浮在我们周围，那是菲菲祖母带着它大家族的孩子们……
……
我的李楠已经沉沉睡去，微微发出鼾声，看来她的确是累了；我给她盖好被子，走到窗边，借着月光展开翅膀，夜风已经渗透着些许凉意，我也不敢吹太久……过了一会，我打开了李楠的背包，拿出飞鸟的快递邮件，心里一阵酸楚，然后深吸一口气，借着浴室的灯光慢慢拆开了邮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