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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轻笑着:“不急,我们先讨论好刚才的话题再写也不迟。”
她抓着他的头发,用力将他的头扯离自己的胸口。
那洁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差点将秦陆的头发抓下一把。
他低咒着松开她,然后检视着自己的头发,还没有没有掉。
她微微喘着气,从他身上下来,然后厉正严辞地对他说:“秦陆,你别打扰我功课!”
他摇了摇头,看着她绷紧的小脸,知道小丫头要发火了,于是站起身,拍拍她的头,像是对待一个小宠物一样,“你写吧,我去抽根烟。”
和她一起后,他的烟抽了少了很多,现在她写作业,他正好去抽一根。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某个小丫头胆大包天地拦住了他
恰北北地瞪着他,尔后洁白的小手掌伸了出来,“拿来!”
秦陆微微愣了一下,尔后问:“什么?”
“烟!”小嘴不客气地说:“秦陆先生,以后有我在的时候,不许抽烟,我拒绝二手烟!”
他失笑,尔后哄着:“我去阳台上抽,不会影响你的。”
她还是不肯,“我能闻到!”
他有些无奈地说:“宝宝,我无聊呢!”
男人都会喜欢来根烟的,就像是一种习惯,你让他硬生生地改了,很难啊!
那洁才不管,小手一直伸到他的裤袋里去掏…
这只口袋里没有,她就往那只口袋里掏,掏啊掏的,浑然未觉秦陆的目光已经变得幽深了。
裤子里没有,她就伸手到他上衣袋子里去掏,这边没有去那边,外面没有去里面…。
小手忙来忙去,最后,她的手猛地一缩,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
秦陆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烫?
这时,他才慢吞吞地将背后的手伸出来,扬着眉:“要找这个吗?”
她扑过去,但是他的动作快极了,将那包烟举高。
那洁怎么够得着啊,小身子就蹭在他身上,用力地往上攀着,摩擦出一串串火花。
在她终于将那烟抢到手时,秦陆提抱起她的小身子往豪华的大床走去。
他轻快地说:“少奶奶,我可以理解你这一串行为是挑逗吗?”
她尖叫着:“秦陆,你快放开我!”
他将她往下落了落,让她感觉到他身体的状况!
于是,她拼命地挣扎着,躲着他的狼吻…未果,还是被他压在床上做了一次。
好在秦陆体贴她的作业没有做好,只是做了一次就松开她,抱着她回去写作业。
那洁是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写的,脑子里全是糊糊!
最后,她才发现,几乎全是秦陆代劳的——
作业完毕,她又被抱回大床上去玩翻滚游戏了…
天亮的时候,秦陆亲亲她的小嘴,“宝宝,该上学了。”
她翻了个身,被子滑掉了些,露出雪白细致的小肩膀。
秦陆在上面咬了一下,让她疼得醒了,睁开眼,就迎上他的吻。
秦陆压着她吻了许久才松开她的身体,沙哑着声音说:“再不起来,我不敢保证你会不会迟到。”
某个小姑娘立刻像是上了发条一样,火速地起来,也不用他穿衣服了,自己赶紧着穿了。
她发现,自己穿的速度竟然没有秦陆快,这又是另一个打击她的事情。
她是不是,被秦陆养成废物了?
不敢多想,连忙去洗刷刷,早餐已经推进来了,秦陆在外面等着她。
然后,浴室里传来一阵尖叫声,秦陆立刻跑进去:“宝宝,怎么了?”
镜子前,某个小女人拉着衣领,一脸的苦恼!
看见他进来,一脸的嗔怪,“秦陆,你看看,我怎么出去见人嘛!”
她今天穿的衣领不高,想挡也挡不住。
秦陆一脸笑意地拉开她的小手一看,哦,是一片青青紫紫的,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种下的。
“宝宝,我也是情不自禁,明天就没有了。”他哄着,然后搂着她的身体往外走,“没有事儿的,我们都是结婚的人了,还怕有这个?”
没有才会被人怀疑吧!
她脸红着,还是觉得不好,“那你也不能咬这里啊!”
她低着声音:“又不是吸血鬼!”
他举起手,无奈地说:“好像昨天是某个小女生先开始的哦!”
她瞪着他,他说得好像她求着他…那个一样!
他也瞧着她,眼神清清亮亮的。
忽然,她的脸有些红了,想到昨晚,好像是自己先去撩拨他的!
秦陆看她的面色,就知道她是想着昨晚的情事了,心头一荡,抵着她的小身子到床上又热吻了一番才松开。
她柔软地躺在他身下,身子软得像是初生的小鸽子一样,洁白可爱。
他啄着她红艳的小嘴,都舍不得起来了。
“宝宝,怎么办,我想将你绑在床上,不让你离开了。”他的声音沙哑着,抵着她的身体坚硬而紧绷。
她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动也不敢动一下,只是用一双泛着水气的眸子瞧着他,小身子也颤着…。可怜巴巴的,惹人怜爱极了。
秦陆覆在她身体上平息了一会儿,终于起身,拉起她的小身体,“起来吧!”
他拉着她的小手,带到餐桌前,很周到的伺候着他的小宝贝!
车子开到学校的时候,他就皱了下眉,因为那些记者竟然比他还早就等在学校门口了。
这时,有人已经查到秦陆开的车子车牌是秦家所有,于是疯狂地围了上来。
秦陆的车根本就没有办法开进学校。
他将车子停下,先是坐在车子里,戴着墨镜的脸孔面无表情。
学校的保安过来,但是那些记者依然不放过,围在那里和保安甚至起了冲突。
秦陆看了看一旁担心的那洁,拍了拍她的小手示意她不要下去。
秦陆下了车,将车门关上,尔后拿下墨镜。
那些记者一下子围了过来,拿起话筒对准他,“秦上校,请问您是不是真的对您的妻子实行了家暴?”
秦陆扬了扬眉:“打老婆犯法吗?”
他的语气狂得要命,那记者被呛得不轻,但是不甘心,接着问:“可是家暴是可以立案的!只要情节够严重!”
那洁坐在里面,她担心秦陆,怕他和那些记者起冲突,而且那些记者胡乱写的本事天下第一!
这时,秦陆忽然拉开了自己的衣领,指着自已颈子里的一些青青紫紫说:“那这个,算是我老婆对我的家暴吗?”
所有的记者都不吭声了,没有想到秦陆会这么做。
好久以后,秦陆冷笑着重新戴上墨镜,上了车子。
那洁问他:“刚才你将脖子给人家看干什么?”
她离得远,所以没有看清。
秦陆笑着,将头伸过去,让她自己看个明白。
在她吸气的时候,他轻笑着告诉她:“少奶奶,我在告诉他们,你对我家暴!”
她的脸色一下子涨红了,然后小拳头疯狂地往秦陆的身上招呼着…
甚至于跨到他身上,使劲地打:“坏蛋!太坏了…你让我怎么出去,别人会怎么想我?”
她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外面的镁光灯已经开始闪了——
光天化日下,秦家的太子妃反暴了,瞧那凶狠的样子,秦少爷真是可怜啊!
被小姑娘压在身下这样那样的…
第二天,报纸登了个头条——
上面是那洁的背影,还有秦陆靠在座椅上无奈又带了些笑意的表情!
他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纵容,没有人会怀疑他对身上小女人的爱意!
一场硝烟,无声无息地熄掉了。
那洁和秦陆终于可以回家在自己的大床上玩翻滚游戏了。
他晚上回去就说要庆祝一下,结果就是大战了五次,她的骨头差点被压碎了。
最后还是哭着求着的,他才松开她汗湿着的身子。
抱着她到浴室里,让小身体在温水中放松一下下。
她的小腿舒服地搁在他的腿上,秦陆缓缓地为她擦洗着,就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着他的宝贝蛋!
小嘴呼出香甜的气息,秦陆瞧着,于是从一旁拿了一瓶红酒过来,倒了一杯,自己喝下去,尔后喂给她。
她的小脸羞红着,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有些抗拒:“秦陆,我不要喝!”
他每次让她喝酒,都不安好心!
秦陆低笑着:“就喝一杯。”
他继续缠着她,每喝一口,就缠着她的小舌尖一阵热烈的纠结着…
慢慢地,也许是因为这里面太温暖,也许是因为他的吻太醉人,她也情不自禁地揽着他的身子,回应他。
热水变得更热,*,一触即燃——
他松开她的小嘴之时,她睨着他,骂了一句:“坏蛋!”
他趁机抱住她,抱在自己的怀里,低头呢喃着问:“宝宝,坏蛋要欺负宝宝了,怎么办?”
她脸红红地垂下头,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秦陆的眉眼间尽是春情,他抱着她的小身子,不断地吻着,终于让她抱住他的腰身,将自己全都交给了他…
这一次,他做得舒缓,像是含着珍贵的宝贝一样,疼着爱着。遇见我就恋上你
不时地在她的耳边呢喃着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她躲在他的怀里,他还在说着…
她听不下去的时候,就捶他一下表示抗议,秦陆抱着她,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
这快乐是宝宝给他的,他无比珍惜。
结束以后,她在他的怀里不起来。
他也知道小姑娘是害羞呢,于是轻手轻脚地伺候了抱回床上。
两人有一下没有一下地说着话。
“宝宝,这两天课上得怎么样?”他拉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大掌就把玩着她细致的小手心。
那洁侧过身子,小脸贴着他的手臂,往他身边这里靠了靠:“还好呢!不怎么怕了。”
而且这两天学得东西也正常了些,不像之前那样故意地测试他们了。
秦陆放了心,一会儿又想起一件事来:“我听杜校长说,齐天阳是你的指导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醋意,让那洁听了搞笑极了。
她打着呵吹,“我困了!”
但是没有得到答案的秦陆先生是不会允许她这么早就睡下的,他危险地将手放在她某个危险的地方,逼问着:“不说的话,就…”
她有些委屈地扁着小嘴,仰头望着他一脸的危险,然后背过身子,十分嚣张地说:“就是这么回事,如果秦陆先生不满意的话,可以去找齐院长再去打一架!”
这倒是让秦陆放松了些,从后面捏着她的小鼻子,迫使她转过身子:“宝宝,你不嫌你老公丢的人不够啊!”
她瞪着他,“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咀嚼着她这话,忽然笑了,大手开始蠢蠢欲动,“宝宝,你说,都不是第一次了,是不是多做一次,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她捂着小嘴,不敢相信地瞧着他!
她是不是惹火烧身了?
结果,是的!
秦陆真的压着她做了两次,那个老掉牙的问题也被抛到脑后了。
事后,她严重怀疑,这是秦陆的借口,好让她就范,满足他的无耻*!
当他终于松开她的时候,她软着声音,趴在他的胸口——
方才她被迫当了主打手,好累,好痛,全身都像是被辗过一样。
“秦陆,我们休息两天好不好?”她的声音都像是糖果一样,透着香甜。
秦陆的声音懒懒的,“嗯?”一手摸着她光滑的美背。
那洁扁着小嘴,略抬起小身体,仰望着他的俊容,无限委屈:“我累!”
这么娇娇柔柔地说着时,秦陆的心都软了下来。
这几天是要得多了些,她每天早晨的时候都醒不来,就连刷牙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的,他还真怕她将牙刷往鼻孔里插呢!
最后,他干脆帮她刷了,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长了手脚都不用了。
秦陆就痞痞地说:“有别的用处?”
什么用处?
还不是满足他那点变态的*罢了。
几天下来,小人儿终于忍不住了,抗议了。
秦陆安抚地亲亲她的小嘴,将她的小身体提抱到和他一样的高度,额头贴着额头,很亲呢地答应了,“好,让我的宝宝休息一天!”
他是想着,明晚上不做,后天明天早上再做,多做几次——等于没有歇!
她扭着身子,“两天!”
他不让:“一天!”
她望着他,眼里聚集了雾气,让秦陆的心软了下来:“好,两天就两天吧!”
但是现在,让他好好地亲亲她!
他捧着她的小脸,深深地吻住她的唇…
那洁有些想不到,杨文清去美国前会找自己。
那天快要放学的时候,杨文清打了电话给她。
虽然她有些奇怪她为什么会有自己的号码,但是她也没有多问,杨文清是不会说的。
杨文清在电话里要求见她一面,本来,那洁是拒绝的,但是杨文清十分坚定,似乎不见着她,就不肯罢休。
那洁只得同意了,“我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一会儿秦陆会来接我。”
她想,杨文清一定不希望秦陆知道她们见面吧!
而她,也想知道杨文清打她做什么。
下午四点十分的时候,两个女人坐到了学校旁边的一个小咖啡馆里。
杨文清无意识地往自己的杯子加着方糖,她加得很多,那洁就瞧着她手上的动作。
杨文清知道她在看,她微微地笑了下,其实她并不打算喝。
她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不施脂粉的脸蛋上有着十八岁的清纯,而秦陆的爱,让她又有了一抹属于女人的娇媚,那种清艳不是她所能比的。
即使杨文清不想承认,还是得承认——即使她今天是盛装打扮过的。
但是,高级的套装,再知性的装扮,在对方随性的牛仔裤和一件休闲的棉衣面前,似乎变得可笑和苍老!
她的思绪飘向了昨晚。
她在宿舍里整理东西,这几天就要去美国了。
门被打开了,她惊了一下,尔后就看见赵政文手里拿着钥匙,她抿着唇,一脸苍白地问:“你怎么会有我的钥匙的。”
赵政文的唇扯了下,尔后走到她的床上躺下,双手枕在脑后,直截了当地要求她:“小杨过来。”
她叠着衣服的手颤抖了下,尔后轻抿着唇:“我将东西收拾好行不行?”
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她觉得恶心,能拖一会儿都是好的。
但这却惹恼了赵政文,他一下子从床上起来,走到她身后,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床那边拖去。
“小*,两天没有叫你伺候,你就不认识爷了是不是?”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杨文清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仆倒在床上。
她趴着,捂着脸,缓缓地回头。
赵政文已经在脱衣服了,他狠狠地折腾她,一边折腾,一边连给了她几个耳光,“小娼妇,心里想着秦陆是不是,我告诉你,秦家不会要你这个二手货的,你有多脏,你不知道啊?你在我身上,那样下贱,你想,要是被秦陆知道了,他会怎么想你呢!”
赵政文的脸上有着疯狂,满是横肉的身子恶心透顶!
杨文清越是抗拒,他就越是兴奋,足足折腾了她两三个小时才松开她的身子。
结束的时候,她的身上没有一处好地儿了,全是咬痕和抓痕。
赵政文做那事的时候非常狠,每次都是将她往死里做。
但他不怎么打她,总是用一种轻贱的眼神眼着她……
杨文清的眼里有着一抹恨意,她看着赵政文提着裤子。
赵大区长冷笑一声:“小杨,别怪别人,如果不是你贪婪,也不会落到我手里的。”
他上前,捏着她的下巴冷笑着:“聪明的话,就当成没事一样,两年后回来,还是好同志,我也会尽力地给你提干,如果你想不开,和秦家打晦气的话,也别怪我不顾我们之间的情面了。”
杨文清的唇边浮起一抹淡笑,然后越笑声音越大,竟然冲着赵区长吐了一口口水:“畜生!”
原来,他一直在骗她,为的只是得到她的身体,他从来没有想帮她去得到秦陆。
她这一下子,让赵政文真的火了,他缓缓地抹去脸上的口水,尔后阴阴地瞧着她,“贱货,给你脸不要脸!”
他忽然一把扯开了她的睡衣,拖着赤着的身子到卫生间里,里面有一面镜子,他一把将她抵在镜子前,让她望着镜子里。
而他,则狠狠地占有了她——
“看清楚!我身下的这个女人有多贱,这样,你还会妄想再嫁到秦家吗?”
赵政文死命地弄着她,直到身前的女人缓缓滑倒在地…
他满足后,松开她的身子,用力地踢了她两脚后提上裤子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杨文清醒了,她望着自己身上的伤痕,还有嘴里的那股怪味道,她恶心地趴到马桶上,去吐了个翻天地覆!
她洗了两个小时,皮差点搓掉一层,才躺回床上。
她没有再去收拾了,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她忽然很想见一下那洁——
那个被秦陆宠到极致的女孩子,她身上到底有什么让秦陆喜欢成那样的。
杨文清从思绪中回来,她瞧着眼前的小姑娘,干净到极致。
这是秦陆喜欢她的原因吗?
上次,秦陆在媒体面前表明自己有洁癖,不能碰其他的女人,她是不太信的,但是后来,她下了药,秦陆仍然没有碰她,甚至说是厌恶的。
就在昨晚上,在她被赵政文那个畜生压在镜子前一逞兽欲的时候,她清楚地瞧见那个被*支配的女人——
即使万分厌恶赵政文,但是她的身体那时却是艳丽的,透着一抹妖娆,充满了原始的渴望…
她瞧见自己张着红唇,眼里染上了丑陋的*,她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
赵政文说得对,她是脏,不仅身体脏,心理更脏,她一方面厌恶着他的侵占,甚至于杀了他的心都有。
但是每次他折腾她的时候,她是满足的,甚至每次都能*…
杨文清微微苦涩地笑了,她抬眼,看着如花一样的少女,那白葱花一样细白的手指正端着骨瓷杯,放在樱唇边,小口地喝着。
她做这一切的时候,优雅而自然。
她想起了一个人,就是秦陆的母亲,陆小曼!
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优雅而尊贵!
她有些苍惶地发现,眼前的女孩竟然也有了和陆小曼一样的气质,那是长年养尊处优而培养出来,不是用华服或是珠宝能堆砌起来的。
她看着,心里万分不平衡起来,论出身,她比那洁要好太多太多了。
但现在,她们却是一个是天,一个是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