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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哥吧?这事是谁让你干的?”张玄上前就用手掐在蚂蚁哥的脖子上,蚂蚁哥的脸一下涨红。
“你,你在说什么?”他还想硬扛,被张玄一用力,他就快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他这手术旁边也没放监视心跳血压的仪器,但那医生也看出来了,要是再多几秒这蚂蚁哥就完了。
好在张玄松手了:“再给你个机会,是谁让你干的?”
“呕,咳,咳,是,是桃姐!”
蚂蚁哥一说,张玄就愣住了,他想了半天才想到有哪个名字里带个桃字,跟他有仇的。
“你是说冬桃?”
“是。”
蚂蚁哥想到冬桃,眼里就浮起一抹异样,张玄瞟他眼,就知他对冬桃有异常的感情,心中冷哼。雷铁心完蛋后,热火吧就归冬桃管了,她跟施连缺是肯定上过床,说不定还成了施连缺暗地里的情人之一。
不过以施连缺的精明,在洛杉矶吃了那个大亏,他是万万不会再让冬桃出手的。
那这事,就是她这个女人自作聪明了?
“她在哪?”
“她在银河酒店租了一间套房。”
小周头大的跟着张玄来到医院外的停车场:“张秘,要不要带些人过去?要万一那个冬桃有枪的话……”
“有枪也不能怎样。”张玄轻笑声上了车。
他必须把这个危险给解决了,不管是不是施连缺的授意,反正得罪施家也够多了,不怕再多一次。
同时也是警告施家的人,这里是江都,不是雾都,就是在雾都,也不会怕你施咏南。更不用提施连缺施信全这些小子们了。
小周被挡在车门外,跺脚回头去开车,张玄已经离开了博爱医院。
银河酒店就在酒吧街附近,是一座四星级的大酒店,平常人也不算多,特别是现在是淡季,停车场里空荡荡的,大门前几根旗杆上的旗子还在随风飘扬。
张玄在前台问到了冬桃的房号,就坐电梯上楼。
跟他一同进电梯的是个妖艳的女人,穿着很单薄的短裙,一双白皙的长腿露在外面,手里还夹着根没点燃的香烟。
“兄弟,借个火吧。”
“我不抽烟。”
“噢?”
那女人斜眼看了他下,就递给他张名片:“不抽烟,那找女人吗?这是我的名片,有意思的话,可以打我电话。”
在六楼,电梯一停,那女人就献上个飞吻,走了出去。
张玄掂掂名片,手指一弹,名片就随那女人飞出了电梯。
来到顶楼的套房区,张玄数着房号来到一扇门外,伸手敲了几下,就闪到一边,不到片刻里就传来冬桃的声音:“谁?”
想必是她还没睡,在等着蚂蚁哥的消息。
“我,开门!”
冬桃心头一怔,手摸向门边的砍刀,将门拉开一条缝,就迎来一阵巨力,整扇门被踹歪,撞得她的身子一斜,张玄就冲进门里,将她手里的砍刀夺下。
“我来跟你聊聊天。”
张玄拖着冬桃的头发,将她硬拽到床上,又拿枕巾把她的手绑住,这才走到桌前倒了杯热水,又撕开个茶包泡上。
“是施连缺让你干的?”
冬桃是典型身残志坚的代表,她的腿虽瘸了,可混在社会上如鱼得水,先是跟雷铁心,把雷铁心收得服服帖帖的,又跟施连缺勾搭上,把热火吧拿下了。
性格极其坚强,远比雷铁心这一类的人要难对付。
“你上门来无非是看中我这身子,想做什么就直接做,老娘就当是被狗咬了!”
冬桃明知蚂蚁哥出事了,可她嘴硬得很,一点也不会服软,反倒暗指张玄跑过来踹门没安好心,是贪图美色。
“笑话,就你这瘸子,我又没病,找你做那事?”张玄嘲笑道,“你也太把自己看成是人物了,我告诉你,你就是施家的一条狗,施连缺无数个女人中的一个。让你看热火吧,是施连缺一时找不到人,早晚他会把热火吧拿回来,到时啊,你连个栖身之地都没有。”
张玄说着,就噢了声:“是了,你想把风胜家干掉,这样风步亭的独生子死了,你也算帮施家立功了?要是将徐嘉儿绑走那就更好了,有能要挟到徐家的本钱?你也不想想,你一个女人,同时得罪风家和徐家,下场会有多惨,不用我跟你说了吧?”
冬桃脸色微变,却咬牙道:“你懂什么?你这种出生富贵家庭的孩子,哪知道我这种穷人的苦……”
“少跟我废话,我是孤儿,你知道吗?”张玄冷笑道,“我跟你说吧,你的想法没错,错的是,风步亭那种人,要是儿子死了,不单不会受打击,反而会发疯,会像疯子一样将施家往死里打!到时本来就差了一线的施家,再被徐家报复,顿时就会万劫不复。而你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江都雾都的家族都不会帮施家说话,到那时,施咏南连活下来的机会都没有……”
冬桃越听脸色越白,倒是嘴唇发红,那是因为紧张咬的。
“我不会对你怎样,我将你交给施连缺,他就会让你这条发疯的母狗死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