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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很快，祁夜把老婆差点弄流产的事情，就传到华夏了。
魔夜城。
刚随着宁渊回来的唐小池目瞪口呆：“你们那老大也太不靠谱了，澜澜的身体状况那么差，他还敢……”
宁渊双手翘在桌子上，双手懒散的枕在脑后，飘了她一眼。
唐小池眼睛都气红了。
小柠檬坐在宁渊膝盖上，正在把玩一把新氏小手枪，虽然还不会开，但不妨碍她玩的津津有味。
别人夫妻两的事，宁渊抬不起关注的兴致，如果叶微澜真的流产了，他或许还会打电话问候一下。
“扣动这里——”宁渊指着扳机的位置，碧眸冷淡：“就能射出子弹。”
小柠檬歪着脑袋，细嫩的手指试着去扣。
她自然是扣不动的。
再轻便的枪，一岁的奶娃娃，也不可能射出子弹来。
“扣的时候，不能对准人。”宁渊把枪口转了个位置，对准射击靶。
这是他回来之前，吩咐人装上的。
专门给小柠檬以后练习准备。
小柠檬歪头看着那些东西，看表情听得很投入。
宁渊看着闺女，心情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他想生个跟唐小池一样，无忧无虑，或者跟小雪一样，活泼可爱的女儿，什么苦都不用吃，当她尊贵的小公主就好，但小柠檬的性格，完全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但很显然，即便跟他的期盼相反，宁大神并没有要把闺女往唐小池和小雪那方面培养。
他选择遵从女儿的意愿。
小柠檬是棵好苗子，不能浪费了。
这大概也是一种，下意识的爱惜人才吧？
这边父女两交流着，完全把唐姑娘对祁少爷的口诛笔伐排除在外。
唐小池说了半天，口都渴了，回头才发现宁渊根本没听她说，捧着小柠檬的手指，教她开枪的姿势。
唐小池脸都绿了，急忙跑过来：“等等等等——，大神，你有没有搞错，小柠檬才一岁，不能给她玩这么危险的东西！”
宁渊抬眸看着挡在眼前的人，语气淡定：“她扣不动。”
“现在扣不动，将来呢？”唐小池瞪大眼睛，看宁渊的眼神，宛如再看一只活恐龙：“她玩枪上瘾，将来会闯祸的！万一错手伤了人怎么办？”
宁渊淡声说：“不会。”
他的女儿，他有信心。
唐小池几乎要抓狂：“大神，小孩子过早接触这些不好，我不想让小柠檬跟你一样，将来走那条路……”
宁渊看着她。
唐小池在他的目光下，觉得自己像个白痴。
小柠檬见靶子被唐小池挡住了，不满的挥手抗议：“妈咪~”
唐小池瞪了她一样，不动。
小柠檬大眼睛水汪汪去看宁渊：“爸比~”
这招肯定是跟小雪学的。
这小坏蛋从前可没红过眼，当然，小柠檬也只对宁渊一个红眼，她这个妈，是没有这种享受闺女撒娇的高级待遇的。
唐小池几乎要翻白眼。
这都叫什么破事……
宁渊揉了揉小柠檬的头发；“会开枪不等于就要走黑暗道路，小柠檬喜欢，教给她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