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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嗯。”张烨对尚云也是无语状态，不过秦宇都这样说了他倒不好意思提出顾希霆的要求，只能换一种委婉的方式说：“这个……你的合伙人最近跟宋锦年还有往来吗，你也知道，现在顾总不仅仅是在收集证据，还在追查宋锦年和江嘉倩的踪迹，头绪不多，事情比较棘手。”
秦宇摇头：“这个确实没有，尚云那边我也很肯定，要不然我肯定见过宋锦年，这一年来，我和尚云一直待在一起，没见他私下见过谁，也没有收到过任何奇怪的东西。”
对秦宇的回答，张烨半信半疑，不确定他会不会因为尚云是自己的好友就护短，帮助尚云隐瞒事实，但是后来他又仔细观察了尚云许久，发现对方一直很认真在回忆什么的样子，看起来不详是会骗人的性格，他想，还是相信秦宇一次吧。
能在顾家工作这么长时间的人，还是主动向顾希霆提供线索的私人医生，信赖度还是比较高。张烨收到答案，心里知道顾希霆对于这么一点讯息是万万不能够满足的，看尚云已经放下笔，就又问：“四年前，你除了接触过宋锦年之外，还有没有接触过顾家其他人？”
“没有。”尚云摇摇头，“来找我的人我都记得很清楚，可是姓顾的人却从来没有过。”
天了噜，谁说顾家的人就一定姓顾的，那宋锦年又是算怎么回事儿？张烨觉得，眼前这个医生的确很又个性，没办法，他只能把目光转移到秦宇身上，期待听见对方的解释。
不想秦宇摆手道：“这事儿别问我，我还是一年半以前才和他重逢呢，从大学毕业之后就没见过，之前他的事情我都没有参与过。不过我想问问，要是顾总知道，那些堕胎药是从尚云手中流出的，尚云会得到一个什么结果？”
张烨沉默了一会儿，拿着药物清单仔细看了看，发现上面不仅仅有药物重量、剂量还有日期，哪一年哪一日都标记得十分详细，顿时张烨就膜拜了，这简直是神人好么，要是他也有这种技能，跟在顾希霆身边也底气十足了吧。
不过很快张烨就找回思绪，继续说：“大概……我也不是很清楚，最近总裁情绪起伏挺大的，也许他心情好的话，只是把这些材料整理整理交上去，然后你这位朋友的医师资格证会被吊销。但是如果他心情不好，就没有人知道结果如何了。”
忽然想起来顾少扬，要不是老爷子在拦着，估计早已经进了监狱，现在双方还在对峙这，顾希霆重心在宋锦年身上，倒也暂时没有跟老爷子撕破脸皮，暂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谁都知道，顾少扬是不会又好下场的。
“好吧。我可能要和顾总再谈谈了。”堕胎药的事儿肯定没那么轻易就被糊弄过去，秦宇感到心累不已。
偏偏某人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当年一时好奇犯下的过错给身边人带来了多少的烦恼，问张烨：“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吊销我的医师资格证，虽然考那个也不难，可是吊销之后我就没饭碗了。”
“那你想怎样！”秦宇抢在张烨之前朝着尚云再次扔出白眼，真的对尚云的智商和情商表示深深的怀疑，而且谁说医师资格证很好考的，那是对于尚云这种怪咖而言比较好考而已，毕竟过目不忘的技能不是人人都有的。
这内心吐槽张烨也来了一遍，然后又听到秦宇和尚云两人争执起来，原因是尚云没听懂秦宇的讽刺，以为前一句话是疑问语气，就满脸天真回答：“当然是要那些的人统统离开，我的小医院继续正常营业，好好挣钱啊。”
“你想得美！”秦宇在暴走的边缘。
不知为何，张烨觉得眼前的画面挺有意思的，看样子暂时还结束不了秦宇的怒火，就自顾自低下头开始研究尚云亲笔写下的清单，大部分都是些堕胎药，但是最后一笔记录上面，却是明晃晃地写着“致幻剂”三个字。
他愣住了，不明白宋锦年拿着致幻剂是几个意思，而且听起来很玄乎的样子。
“等等，你们先别吵，谁能够告诉我，致幻剂是什么东西？”张烨打断两人。
“就是一种让人产生幻觉并且深深相信着那是发生过的事情的药剂，基本上算是违禁品，这家伙喜欢自己有事儿没事儿研究一些奇怪的药物出俩，估计也是他自己弄出来的一种药。”秦宇解释。
“可是为什么宋锦年会知道他有致幻剂，而且还恰巧就提出要购买呢？”那不成是给老爷子用的，还是别有用处？张烨表示有点混乱。
他们猜测了许多种可能，却万万没有想到尚云给出的回答竟然会是这样的——
他说：“哦，那个啊，是我不小心拿错了的。当时宋锦年要我卖一种催情的药给他，说是还要带迷药的功能，当时我有个研究结果要出来了，就十分慌张，一不小心给拿到旁边的药剂了，就成了致幻剂。”
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医生的！
坐在尚云身旁的两人同时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