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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道:“叶少,这不是我能够做主的,就算是石长老他们也没有办法。”
叶秋点了点头,接着认真的说道:“那这么看来,你说的歉意也没有多少真实的。”
玉奴急忙想要说什么。
叶秋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代表万合钱庄过来的,但是如果你想要跟我一些废话,那么还是回去吧。”
玉奴听到这脸色着急,片刻之后就像是有了决定,咬牙嘴唇说道:“叶少,我是代表我自己来的,想要让你帮我一个忙。”
叶秋眉头一挑:“早这么说就好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叶少,对于我们这些钱庄的侍女应该有所了解吧。”
玉奴脸色略微有些黯淡的说道。
叶秋迟疑了一下,点头道:“有些了解。”
玉奴苦笑道:“其实就跟叶少你了解的一样,我们这些侍女,对于钱庄来说就是商品,是礼物,是消耗品,一旦有贵客上面,就会把像我这种奴字辈的侍女出来接待,其实就是相当于把我们……送给了客人,不管客人想要对我们怎么样,甚至就算是让我们……陪床也是没有问题,之后想要把我们带回去的话,也是不需要任何代价的。”
叶秋点了点头,脸上有些不太自在。
因为当初玉奴就是被派来接待他的,当时他想要对玉奴做什么都没有关系,不过现在被当事人把这件事情全部讲明了,气氛就有些尴尬了。
还好他可没有对玉奴动手动脚的,开口说道:“这些我知道,跟你来找我帮忙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玉奴深吸了口气,心里面有了决定,咬牙道:“我希望叶少能够把我收下!”
“噗。”
叶秋正好喝了口茶,听到这话差点没有一口茶水给喷出来,手忙脚乱的放下茶杯,才目瞪口呆的看着玉奴:“你说什么?”
玉奴闭着眼睛,强忍住羞意,说道:“我希望叶少能够收下我,我从小被钱庄收养的,从小到大学到的都是怎么服侍男人,所以叶少,如果你能够将我收下,那么……你肯定不会后悔的!”
叶秋张大了嘴巴,看着玉奴,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愣愣的说道:“不是,我为什么要收下你?”
玉奴张开眼睛,看着叶秋,苦笑道:“叶少,既然对于我们这些侍女有所了解,那不知道你清不清楚,那些被客人启用了……的侍女,如果留在钱庄的话,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不知道。”叶秋摇了摇头。
“一旦我们被启用了,那么就会变得一文不值了。”
玉奴自嘲道:“其实我们这些侍女,最值钱的就是……完璧之身,如果没有了的话,那么……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对我们出手了,而且我们在钱庄的地位很低,待在钱庄比待在一些……特殊场合都要不如,有一些姐姐甚至受不了自杀了,而熬到了人老珠黄的时候,以为能够解脱了的时候,却又会被钱庄放弃,让我们去外面自生自灭。
但是据我了解到的信息,因为我们多少也知道钱庄的一些隐秘,为了不让这些隐秘流传到外面,所谓的自生自灭,实际上是永远失踪了……”
玉奴轻声道,俏脸上带着淡淡的绝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