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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够丢人的,我们怎么可能有脸为自己争辩呢?
一通怒骂,陈监终于有些脱力,颓然坐倒在沙发椅上,揉着额头,面色晦暗。
最终,程瑶馨第一个抬起头,对陈监说,“陈监,这事儿全怪我!起因、经过、结果,我想您已经搞清楚了…那就别怪枫哥,也别怪小琴、李玫,还有,还有岚监!认打认罚都冲着我程瑶馨一个人!”
见她开口向自己身上揽责任,我连忙道,“不,陈监,这次事件的主要责任在我,是我没处理好…没处理好个人问题,我错了,请陈监处罚我一个人,不要牵扯到别人。”
岚澜也说,“陈监,我检讨,我…”
“够了!”
陈监拍案而起,一惯稳重端庄的表象在她身上完全消失,而,只有上次女犯人闹事儿,差点引发集体事件时才从她口中偶尔喷出过的脏话,却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如同井喷般狂泄而出。
“玛德,你岚澜,你江枫,你程瑶馨,还有你,你…草,你们踏马的还是不是人民警察?老子日死你!”
陈监气喘吁吁,“我特么瞎了眼招了你们几个手下!你说说,你…玛德,我陈淼的脸都被你们几个丢尽了!你让我怎么面对那些管教、女犯人?怎么和上级领导汇报?我曹~~~”
怒吼中,陈监狠狠将手中水晶杯摔在地上,玻璃碴子四散纷飞,“要不是基建改造已经开始,要不是提前检查各个楼层的下水管道,你们踏马的早死了,知不知道?这回头传出去,一个管教,一个实习大学生,麻痹的在女监殉情…沃日,咱沙山女监还有没有尊严?一级党组织还有没有威信?管教自己都管不好自己,又有什么脸改造犯人?我…”
陈监越骂越恼,逮着什么扔什么,纸墨笔砚,连带着日历、茶叶罐和自己的手机,狂风骤雨般砸向我们几个人。
自知理亏,谁也不敢动,于是,我们身上脸上开始斑斑点点,很快,一个个特么全部变成非洲大斑马。
办公大楼的走廊里,脚步嘈杂,却都在来到陈监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停下,显然不少人正支棱着耳朵听这一幕闹剧该如何收场。
陈监猛然冲过去,拉开房门,看也不看门外都是谁,抬脚便踢,“我让你们听,听,踢死你丫的,看你还听不听…”
我满头虚汗,偷眼看看程瑶馨,却见这丫头似乎不但没有任何心虚惶惑,反倒有些得意洋洋,正含情脉脉瞅我。
连忙转头,我又看了一眼岚澜,结果正遇上岚澜冷漠冷淡冷然的目光,似乎在她眼中,我江枫就是一个与其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我的心便又开始不争气地紧张起来,隐隐觉得,我和岚澜之间,好像又一次出现某些裂痕,而这次的裂痕,却不像以往任何一次,只要说开了都能互相退让一步,糊里糊涂过去…
陈监转回,一脚踹翻硕大办公桌后的靠背皮椅,直接坐在写字台上,哼哼唧唧半晌,问,“都说吧,这件事儿该怎么办?玛德,我不想听什么都是自己的错,和别人无关这种没味的屁话,今儿个,不但你们,包括我陈淼在内,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跑不了谁都有责任…唉,等着上级处分吧!”
我们五个人面面相觑,估摸着大家心里都明白,仅从结果上看,这事儿说大不大,但影响,太坏太恶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