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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
自打心生怀疑开始,白中元便在脑海中构建着与邱宇墨最后见面的情景,想象过仇人见面般的刀枪相对,也想象过老友叙旧般的侃侃而谈,还想象过参加葬礼般的最后送别,唯独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种样子。
邱宇墨本就失血过多、伤势严重,之后每说一句话都有生机在流逝着,眼睛里的神采正在逐渐黯淡。
直到,最后一点光芒的熄灭!
“老方,派人把尸体拉回去吧。”起身,白中元沉默着向旁边走去,这样的结果他心有不甘。
“周然,来检查一下。”方言也很是失落,这无关于邱宇墨的死亡,而是对于连环案情的忧虑。忙了这么久,承受了这么大的压力,最终却眼睁睁看着真凶死在了面前而无能为力,捶胸顿足也难解心忧。
走过来看看邱宇墨的尸体,周然开始履行作为一名法医的职责,接下来她的工作将会无比忙碌和重要。
“中元,你来一下。”许琳喊道。
“柳莎的情况怎么样?”走到跟前,白中元问。
“情绪还算是稳定,就是不配合。”许琳颇为头疼。
“许队,我去带人勘查现场。”看到白中元,秦时雨撂下一句话就走。
“看来你们之间的关系一时半会儿是化解不了了。”望着秦时雨的背影,许琳不由的苦笑着,“我已经派人对苏浩进行传唤了,很难想想秦科长得知后会是怎么样的反应,真是难为你了。”
“苏浩的事情以后再说,柳莎为什么不配合?”事有轻重缓急,白中元现在不会将时间浪费在苏浩身上。
“去看看就知道了。”说着,许琳递过了一支录音笔,“你试试能不能跟她沟通,我去拿两瓶水。”
接过录音笔,白中元稍作思索摇了摇头:“刚刚经历不幸,柳莎怕是对这里很排斥,带她去外面谈吧。”
“好的。”许琳点头。
来到外面之后,白中元找了辆位置较远的面包车,拉开车门示意许琳和柳莎上去,而后才关上了门。
“柳莎,还认识我吗?”白中元努力保持着微笑。
“白队,你好。”柳莎抬头,苍白的脸上总算是没有了戒备之色。
“先喝口水。”
“谢谢。”
稍等片刻,白中元才问道:“能不能说说整起事件的始末,如果感觉不舒服就先休息,我们后面再谈。”
“没事的,白队长尽管问吧。”柳莎摇头。
“你说,我们听可以吗?”白中元轻声问着。
“让我想想从哪里开始呢?”柳莎沉默片刻,再提起头的时望向了窗外,当目光变得有些迷离后,她轻轻笑了笑,“经历了太多的苦痛,总是需要些美好的回忆来慰藉心灵的,那就从遇到他开始吧。”
……
和赵元昊的相识,是在一个夏雨滂沱的午夜。那晚,柳莎因为不堪忍受父母的剧烈争吵离开了家。因为出来的急,所以她没有携带任何的雨具,甚至连手机和钱包都没有来得及拿,可谓是落魄至极。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大雨如同这些年邻居和同学们的嘲笑一般,肆无忌惮的借着风势向她身上倾泻着,一遍遍冲刷着她想要埋却的人和事。那永远都不想去回忆和提起的一幕幕,开始在灯光和雨水交织而成的幕布上回放。
小时候,柳莎家的条件还是很不错的,可自从父亲柳炳权沾染上赌博的恶习之后,一切就全都变了。
最开始,是柳炳权的喜怒无常和蔡湘琴的以泪洗面,慢慢发展成了两人之间的争吵,渐渐又升级成了互相打斗。种种的负面情绪日积月累,终于演变成了破罐破摔和自暴自弃,至此家算是垮掉了。
柳炳权沉迷赌博,常年行踪不定,偶尔回来也是抢夺钱物。蔡湘琴自甘堕落,开始了毫无底线的放纵,也沾染了诸多的恶习。在这个阶段,受到伤害最深的便是柳莎,她整个童年都是以出气筒的角色存在于家庭之中的,父母稍有不顺,便对她非打即骂。久而久之,她也沦为了邻居和同学们的笑柄。
最悲惨的两次,更是险些毁掉她的人生!
一次是柳炳权欠下了大额的赌债,走投无路之下竟然琢磨着卖掉柳莎,另外一次是蔡湘琴和奸夫醉酒鬼混,那视色如命的老酒鬼险些夺了柳莎的身子。两件事发生在同一年,那年柳莎刚满十三岁。如果说这种遭遇是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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