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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缓缓站了起来,根本再也不看那失魂落魄的施柔,厉声对面前的记者们说:“想来,你们应该听得都很清楚了,还望各位记者不偏不倚,公正报道此事,谢谢大家。”
她言辞犀利,让有些歌心怀不轨的小记者们心有戚戚焉,也不敢再瞎报道了,夜家少爷不是个好惹的,原来夜家的前少奶奶更不是个好惹的。
施柔这回啊,要倒大霉了。
小白警告完那些记者之后,这才转头看夜墨:“既然和你息息相关,既然是她想要取你性命,那么就由你起诉?”
夜墨握紧她的手,沉声道:“我会让彭程处理的,你就不用操心了。”
施柔却突然拽住了夜墨的西装裤裤脚,脸上全是卑微的神色,堂堂施家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为了一个男人低声下气到这个地步,也着实是丢尽了施家的颜面啊。
她拽着夜墨的裤脚,潸然泪下:“夜墨,你身旁的这个女人,是个工于心计,又腹黑又城府深的女人,你留她在身边,你就不会害怕吗?你就不怕有朝一日,她转而坑害你吗?”
夜墨瞥了裴毅一眼,裴毅便立刻识时务地俯身去拉开施柔,那施柔楚楚可怜却又歇斯底里地看着夜墨,却得来夜墨的冷言冷语:“只要是我的东西,但凡有她看得上的,我都会心甘情愿地捧到她跟前去,你说,她又怎么会坑害我?”
施柔接二连三地受到致命性的打击,眼神都已经涣散开来了,裴毅架着她,觉得很费力气,因为施柔脚上早就没了力气,全部重量都落在裴毅手中,她强撑一口气,盯着夜墨,神色凄婉:“夜墨,我为你做这么多,难道你就没有感受到一丁点,一丁点我对你的爱意吗?”
眼前男人冷漠疏离看她,他的手在别的女人腰上,他的爱也全在别的女人身上,她希冀许久,终究是分不到半点属于他的温暖。
“没有。”
他冷漠依旧,不,比往常更冷漠了。
他不理解她,没有人理解她,没有人理解她一颗火热的,爱着他的心,哪怕是编排出这么一出荒诞不经又危机四伏的戏来,那也全是因为爱他啊。
再说,她受的伤,那是确确实实的伤啊。
她不是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挡到了他的身前了吗?哪怕不是她安排的人,她也依然会义无反顾地挡在他身前的啊。
施柔实在是疯了,封魔了。
以爱之名做出的错事,就不算错事了吗?
她该为自己的鲁莽行为以及自己的不知悔改付出惨重的代价了,再没有谁能包庇她,再没有谁能对她网开一面了。
施柔却突然笑了,脸上尽是癫狂的神色,她盯着小白,恶狠狠地盯着这个让她在瞬间身败名裂的狡诈女人,她咬牙切齿看着,好像要生啖其肉,她癫狂第笑道:“一个秘书做过坐台女的女人,自己本身又能干净到哪里去?夜墨,既然你识人不明,就当我施柔眼瞎好了。”
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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