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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亮,太阳也升起来了,玻璃上的窗花渐渐消失不见,小白穿好了厚毛衣,夜墨才放她出了房间,其实整个屋子里都有地暖,走到哪里都很暖和,夜墨这会儿,确实是杞人忧天的很。
小白迫不及待地就跑到了婴儿房,两个孩子都在喝奶,小白径直走到匪儿跟前,伸手戳了戳她的小脸,小姑娘很不给面子地哭出来,奶都不喝了。
小白手足无措,身后的人气定神闲地走过来,伸手将她一揽:“我说你啊,不要心急,来日方长,你有的是时间和她相处,你又何必争这朝夕呢?”
小白委屈地看着比她还委屈的匪儿,心塞地点头:“你说得很有道理,反正她已经回来了,我会将我的爱如春风细雨地灌输给她的,她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
匪儿不止哭了,手舞足蹈也跟上了,显然是跟她妈妈杠上了呢。
倒是接回来个叛逆的,小白指着匪儿,委屈地看夜墨:“你看她,好像不同意我说的话呢,很有个性呢。”
夜墨揽着她的腰往外走:“顺其自然,顺其自然。”
出门,楼下,早餐的香味飘荡在偌大的别墅里,方玫推门进来,似有工作要汇报,说来,小白也有小一个月没去公司了。
几人上了饭桌,方玫坐在饭桌旁,她是吃过早饭来的,但,吴阿姨的手艺让她想要舔着脸再喝一碗热豆花,便一道用早饭了。
小白吃的是酒酿小圆子,方玫轻嘲她大早上就酗酒,夜墨凉凉瞥了她一眼,她赶紧将最后一口豆花喝进了肚子,然后抬眼看小白:“荣淮颜从我们手上抢过去的项目,昨天已经开工剪彩了。”
小白手里的汤匙咕咚一声掉到了桌面上,转了个圈又掉到地上,应声碎裂,吴阿姨慌忙过来,以为两口子又吵架摔东西了呢。
也是,这些天,她神经绷得很紧,就怕这家里再有争吵,她一进饭厅,就小心翼翼地说:“夜先生您别跟小白生气啊。”
夜墨黑人问号脸?什么意思?
吴阿姨将碎了的汤匙捡走,留下一脸懵逼的夜大少爷,夜墨伸手捏了捏眉心,转头瞥小白:“在你家里,我是不是就是一方恶霸?”
小白挑眉:“难道你自己认为不是吗?”
夜墨暗暗咬了咬后槽牙,皮笑肉不笑:“呵呵。”
小白抬眼看方玫:“荣淮颜那个事,因为我之后一直繁忙,没有心思操心公司的事务,倒是没有继续关注他那个无耻小人,他这个截胡的本事倒是蛮大的,只是现在也都开工了,给zf建造行政大楼呢,只能搏声誉,利润方面是不太指望了,既然他都费力截胡了,那么这吃力不讨好的活,就让给他去做吧。”
夜墨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着,这么个手势,小白是了解的,他对她的话还是蛮赞同的。
方玫商业嗅觉还是差了些,还在兀自惋惜着,说是好好的一个将要得手的项目被人横插一脚,着实可惜呢。
说来,被抢东西的人没说什么,抢了别人东西的人反倒坐不住了,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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