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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洛言瘫软无力的躺靠在夜墨怀里。
男人的指尖圈着她的一缕长发，有些无聊的把玩着。
两人之间，难得有静心的时候。
“夜墨。”突然，洛言轻轻出声。
男人‘嗯’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洛言调皮的眨了眨眼睛，问：“你是不是已经爱上我了？”
爱？
她问的不是他喜不喜欢她，而是他爱不爱她。
夜墨的手僵硬的顿住。
洛言的问题实在是猝不及防，而且是那么的出乎意料，夜墨有一瞬的脑袋放空。
若是换做以前，他肯定会说她脑子有病，但今天，他居然迟疑晃神了。
洛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她却自顾自的说着。
“我爱你。”
这下，夜墨更懵了。
洛言见他脸上动摇，笑了一声，补充道：“不过仅限于昨天晚上的你。”
“什么意思？”
“昨晚你让我那么爽，我当然爱你啊。”
“……”
没皮没脸的女人。
夜墨哼了一声。
洛言看着夜墨被她问的哑口无言的感觉，突然觉得自己成功逗到他了。
她心情还不错，笑眼弯弯的，身体又往他怀里拱了拱。
感受到怀里的充实，夜墨的心，好像因为什么，被软化了一样。
洛言有些犯困了，却还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说着话，也不管夜墨有没有搭理她，反正她说的起劲。
“其实吧，有时候你也没那么讨厌，就是喜怒无常的时候，让我觉得你像是个疯子。”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点吗？哈哈，你不是喜欢我的sao浪吗？我也喜欢你的勇猛啊，昨天晚上你好棒啊。”
“……”
夜墨嫌弃的看了一眼怀里自言自语的女人，但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一嫌弃便将她甩开。
洛言说着说着，眼睛渐渐睁不开了，后面的话纯粹是在半梦半醒之间，问出口的。
“你……以前也和简安宁做过么？”
洛言实在是太好奇了。
简安宁的思想挺纯洁，挺保守，她大概是不会接受婚前性行为的那种女人。
夜墨和简安宁相识那么久，又以恋人身份交往了三四年，两人之间能不越线吗？
这次提起简安宁，夜墨倒没有大发雷霆，反而有种心平气和的感觉。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洛言见夜墨没有回答，不死心的追问：“做没做过，嗯？”
“做过。”
他嘴上轻描淡写，心底却像是被钝物狠狠一击。
简安宁……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他微微皱着眉头，似乎是想到有关于他们第一次的那些事情，心里有些不愉快。
洛言若有似无的笑了下，没再说什么了。
安静了好一阵，就在洛言差点陷入沉睡的一霎那，夜墨冷不防的出声了。
“谈笔交易吧。”他说。
洛言不知道夜墨要玩什么把戏，所以没回应。
“一个月，不，给你半年的时间，如果你能让我爱上你，我就放你走。”
放她走？
洛言感觉脑子里一声巨响，轰的一下，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她身体仿佛装了一根弹簧，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