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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哦哦！”
青羽闻言瞬间缓过神来，随即不由得讪讪一笑。
“嘿嘿，不好意思，刚才一不小心走神了。”
牧千染清眸微闪，揶揄一笑。
“没事！废话少说！赶紧回答我的问题吧。”
呵，这小子休想就这么忽悠过去！
她可不是好糊弄的！
青羽此时笑得一脸灿烂，心里正乐呵呢！
他现在能够初步断定，牧小姐对少主不一样了，换句话来说，就是差不多已经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嘿嘿，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估计用不了多久，牧小姐就能和自家少主修成正果了。
真是想想就觉得兴奋！
可是，猛地再次听到牧千染的追问，青羽瞬间“惊醒”，脸上的笑容顿时龟裂开来。
那啥，貌似，他此时此刻还有一个难题没有解决。
牧小姐现在要他说出少主目前的具体情况，可是少主之前再三吩咐过他了，绝对不能泄露他这几天的行踪，而且还重点强调了，特别是对牧小姐，必须得保密。
这么一想，青羽顿时脸色一垮，额头之中黑线密布。
我去！
就现在这状况！他到底要听谁的呢？
这不是天要亡他吗！真是倒霉透顶了！
想着他不久前和少主信誓旦旦的保证，在看看眼前牧小姐那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青羽顿时嘴角一抽，心里一阵苦笑。
不带这样开玩笑的！
这不是纯属在整他吗？
这两方都不是好惹的主！哦不，应该说是都不能得罪！
唉，他作为一个手下夹在中间，真的有够悲催的！
谁能体谅体谅他的苦处呀！
青羽眉头紧锁，心里不由得轻叹了一声，神色别提有多郁闷了。
怎么办？怎么办？
他到底还如何抉择？
是坚定不移地站在少主这一边？还是“投靠”牧小姐呢？
我去！
听起来哪个都不靠谱！
不管他怎么选，都会得罪其中的一个！
青羽嘴角一阵抽搐，好吧，他已经能够预感到自己以后悲催的生活了！
左思右想，反复琢磨，最后青羽毅然决定，还是选择不畏“强权”，“誓死效忠”自家少主！
虽然他明白牧小姐迟早会成为他的木主子，不过他和少主这么多年的主仆情分是无法言喻的。
所以他还是硬着头皮选择站在了少主这一边！
青羽心里忍不住哀嚎：呜呜！少主呀！看他多么忠心！
唉，他容易吗他！
想好之后，青羽轻轻呼出一口气，扯了扯嘴角，随即神色有些不自然地开口。
“嘿嘿，那个，牧小姐，不是我不想说，而是少主他吩咐过了不能说，我作为手下，根本没办法违抗少主的命令！所以还请牧小姐你多多体谅！多多体谅！”
青羽这言语之中明显带着几分狗腿！
能不狗腿吗？
他这话一出，肯定就意味着得罪牧小姐了，如果再不说点好话，那他岂不是会更惨！
好吧，他承认，以牧小姐的脾气，就算是他说了好话，估计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所以说，好悲催没有没！
他这分明就是活脱脱的“英勇就义”嘛！
请给他贴上“伟大”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