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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
穿衣显瘦这个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脱衣有肉……他的女人脱衣有肉白梦涵为什么会知道？
虽然心里对此不太爽，但程总怎么依然还是掏出了卡递给了服务员，淡淡的开口：“三件一起结。”
“小涵，说什么呢你。”季凌音伸手扯了扯白梦涵的手，不好意思的低声说了一句。
白梦涵突然尴尬的看向程墨舫，“那个……程总不要帮我买单，我刷自己的卡，你帮小音买就好了。”
程墨舫输完密码看了她一眼，开口道：“就当是公司出的公费。”
“那也不行，礼服这种事，本来就应该自己出的，而且，我也不一定要这件啊，我还想看看别的呢。”白梦涵有些语无伦次，开口道。
程墨舫收回卡，在单子上快速签了个字，开口道：“如果觉得有更合适的可以继续选，还能留到下一次。”
顿了顿他又对服务员说道：“她们今天买的所有衣服都只能找我结账。”
白梦涵：“……”
白梦涵愣了愣凑到季凌音的耳边低声道：“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财大气粗。不过这感觉还真不错，话说小音，你跟程总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呀？你结婚我一定要当伴娘。”
季凌音脸色变了变，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最后只好说：“小涵，你还要选其他的吗？那边还有好多款式呢，你不去试试了？反正今天有人买单。”
白梦涵摆摆手，“不试了，不试了，我觉得这件就可以了。我很喜欢。”
意识到季凌音在转移话题，白梦涵走过去继续追问道：“小音你还没回答我呢，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呀？我觉得程总应该很想把你娶回家的，不会是程总还没有跟你求婚吧？这么不上道？”
季凌音不想跟白梦涵讨论这个话题，只好实话实说道：“我跟他说过，等我们演唱会结束后再说这个话题的。”
“好吧，不过离演唱会没多久啦，你有没有想过要什么样的婚礼呀，去海边举办？巴黎？威尼斯？还是马尔代夫？我觉得都很不错耶，为什么女人就只能结一次婚呢？要是我，我就要多结几次，每一个喜欢的地方都办一次婚礼……”
说着说着，白梦涵意识到自己话不太对，而转眼看向季凌音时，她已经很不够朋友的笑了起来。
“你要是愿意，结几次婚都可以，没有人拦你。”
白梦涵有些尴尬的垂了垂眸，开口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好吗？我的意思是，只结一次婚，但是多办几次婚礼。”
“不过话说回来，小音你和程总好像之前结过一次婚吧，那次的婚礼是什么样的呀？”
白梦涵这句话让季凌音的笑容突然就止住了。
因为上一次的婚姻，是一段很不美好的婚姻，他们没有办婚礼。
如果不是那两本结婚证，还有那几张结婚照，她甚至都怀疑，他们是否真的结过婚。
“先不说这些了，礼服选好了我们得赶紧化妆，不然一会时间快来不及了。”
意识到季凌音不太想说过去的事情，白梦涵也没有再问，很听话的走到了做造型的那边，坐下让人化妆做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