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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源淡淡道：“有了防备又如何，我们总不能再像菀城一样，再守着之前留下来的东西，在那里吃着老本吧？”
赵昱低下了头。
李朝源看了他一眼，转头看向林小夕：“小夕，这一次的展会，你既然全程参与。想必对它也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回头你再写一个对这次展会的总结报告上来。”
“没问题。”林小夕笑着应了。
见赵昱神色怏怏的，想了想，还是安慰了一下他：“赵总你也不用沮丧，李董的意思是未雨绸缪，我们其实也只是防范，寰宇也未必会这样做。”
“他会的。”赵昱神色抑郁，“他一定会的。”
说到这里，赵昱十分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我就不明白了，郑泽华和我们万昱，怎么就一直这样子没完没了呢，明明我们都不认识，也没有过冲突。”
这确实是一件让人纠结的事情。
林小夕想了想，劝慰赵昱：“你想这个也没有用，你就只当自己倒霉，碰了一个精神病吧。”
“噗嗤”一声。
赵昱笑出了声：“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能想通了。”
“想通就好！”林小夕拍了拍赵昱的肩膀，“时间也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接下来有什么事情，我们邮件联系，或者周末，你去我那里找我也行。”
赵昱挥了挥手：“去吧去吧，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了。”
“不用不用，我打车就可以了。”林小夕连忙摆手，“以后也是这样，不必特意送我，有这一来一回的时间，干点什么别的不好。”
李朝源听到这话，拿车钥匙的手一顿。
林小夕并没有注意，她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后，对着李朝源说了句“再见”，就牵着秦卫河出了办公室。
李朝源一直看着，直到林小夕的身影完全不见了，才看着赵昱：“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还要让一个比你小的小姑娘安慰你。”
“小姑娘？”赵昱神情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笑道，“这丫头平时说话做事，都是一副沉稳的样子，倒让我总是忽略了她的年龄。”
说着，他摸了一下肩膀：“恐怕她自己也忘记自己才十九岁了，不然，也不会拍我的肩膀。”
李朝源：......
——
林小夕出了万昱在展览馆的临时办公室后，去了陈水际那里，等着陈水际做完了活儿，才和她一起带着秦卫河回了家。
蔡阿姨和孙莉正坐在沙发现看电视。
看到林小夕三人回来，两人同时迎了过来。
只不过，蔡阿姨迎向的是秦卫河，而孙莉迎向的则是林小夕和孙水际。
林小夕看到孙莉，微有些吃惊：“你不是说，国庆你在学校有很重要的事情吗？怎么有空过来？”
“现在没有了。”孙莉神情沮丧。
“怎么？”
陈水际也关心地看向她：“怎么？”
“因为？”孙莉刚说出两个字，突然想起什么地看了蔡阿姨和秦卫河一眼，压低声音道，“我刚才听到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叶，不，江学长做为交换生的日期定下来了，国庆长假一过，他就要去M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