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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源看了赵昱一眼:“你脑子里面就只有这些东西吗？”
赵昱一愣。
李朝源已经低下了头。
赵昱已经反应过来，他摸着头从沙发上面站了起来:“那个，我先回去工作了。”
说着，似是怕李朝源下一秒就会出手似的，匆匆出了办公室。
卫江正失踪着。
小夕又那样。
他果然脑子进了水，才会在这个时候问起源哥这个问题。
李朝源看他这样，哪里还不知道他是自己臊了，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这家伙，看来这几个月独立做事也没白锻炼。
这在以前，他哪里还能想到这点。
恐怕早就开始反驳，这怎么就是他想多了呢。
——
楼下。
王明明有些不敢置信地问助理：“那个，真是只说了一句谢谢，还是前台？”
助理点了点头。
王明明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助理看在眼里，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王总，像这种跟人道歉的事情，对方肯定不可能一下子就能够接受的。我们得拿出诚意。”
这话，跟郑婷婷说的不谋而合。
王明明深吸了一口气，强压着心底的那股不舒服。
她挥了挥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助理把她的那口气听在耳里，知道这是听下去了自己的意见。
她见好就收，对王明明笑了笑后，转身出了办公室。
而王明明，则用力揉了一把脸。
不就是忍吗？
她会！
只是这种宣誓的话。
在三天后，她再次从助理嘴里面听到“果篮送上去了，不过依然只是前台跟我们说了一下谢谢”这句听了了三在的话后，有些忍不下去了。
“谢谢！我要这句谢谢做什么啊？”她气得大吼，“我是想要见林小夕啊，不行——”
她拿起了手机：“我得亲自上去问问，这些人，不要太过分。”
助理拉住了她：“王总，你这个时候上去，前面三天做的，可就是功亏一篑了。”
王明明身子一僵。
助理见有用，又继续道：“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跟人家道歉，但既然道歉了，事情也已经做到了九十九步，就没有必要输在最后一步。”
王明明不说话，只是脸色愤怒的神色淡了许多。
助理见状，笑得越发温和：“再耐心等等吧。”
又给她建议：“若不，这事这几天就交给我，等到有消息了，我再跟你说。”
这个主意——
王明明思考一下，觉得可行。
她点了点头：“那就按你说的办，接下来，如果不是他们愿意让我见林小夕，就不要再来通报了。”
“好！”助理说这个字的时候，眼睛都笑眯了。
王明明见了，颇光刺眼。
她挥了挥手：“行了，我这里面没有你什么事了，你出去吧。”
助理点了点头，出了办公室。
她一走。
王明明就给郑婷婷打了一个电话：“婷婷，你可要好好安慰我，我都快成了那个卧薪尝胆的勾践了。”
“辛苦你了。”郑婷婷顺着她的意思安慰道，“真要是觉得不舒服，你就把这事交给助理，等有消息的时候，再关注吧。我们不要因为那个贱人，影响心情。”
王明明的心立刻熨烫了。
她笑了起来：“果然还是你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