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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莉摇头：“我不知道。”
孙德爱皱起了眉头。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待发现陈水际正坐在收银台，立刻走了过去：“水际，我听孙莉说，千层底纳底鞋子建厂的事情，是你告诉她的？”
“是我。”陈水际低头忙着数后中的钱，连看都没有看孙德爱一眼。
孙德爱气急。
只是这个时候，他也知道发脾气没用，于是换了一种声音：“水际，你妈有没有同你说，她知道这个建厂的事情，到底是从谁那里知道的。”
陈水际回忆了一下。
随后点头笑道：“说了，她就是林阿姨嘴里面听到的。”
孙德爱的表情就有些一言难尽了。
这个泄露秘密的人，竟然是林小夕的妈妈。
孙莉这时候也发现了不对：“爸你怎么回事？”
“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些旧恩怨，想着是不是这一次一次性解决了。”
孙莉听了这话，立刻朝孙德爱竖了竖大拇指：“不亏是我孙莉的爸爸，就是厉害。”
孙德爱一掌拍在女儿的肩膀上：“装腔作势。”
孙莉：......
明明是说了实话。
怎么就装腔作势了？
她鼓了鼓嘴，正欲说话，孙德爱却又拿着手机走到了一边：“小夕妈，我刚才想到一件事情，得跟你说一下才行。”
林小夕对孙德爱不到半小时就打了两次的电话也很好奇。
于是严肃地道：“你说。”
“你准备建厂的事情，好像被你妈妈给说出去了。”
林小夕怔在那里。
孙德爱半天没有听到手机里面有动静，有些着急，便叫了一声：“小夕。”
林小夕这才回过神。
她揉了揉额头后，略有些头痛的道：“我知道了，谢谢孙叔叔，改天再请你吃饭感谢。”
“没事！”
挂了电话。
林小夕只觉得头更疼了。
她这个妈妈，真是一天不叮嘱的话，她就什么都敢说出去了。
旁边的秦卫江见她脸色不太好看，忙起身真实了过来，大手一边给她按着肩膀，一边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脸色这么难看？”
林小夕面露犹豫。
她不知道这样的事情，要不要跟秦卫江说。
说吧，自己妈妈的面子怕是就在秦卫江面前掉干净了，怕是后来再补都补不起来。
可是不说，却又觉得不太合适。
秦卫江把她犹豫的样子看在眼里，眸光微沉：“怎么了？不能说？”
“不是。”
“不是你这个反应。”
“我在想，这件事情我到底要不要告诉你。”最后，林小夕给了一个这样的回答。
秦卫江错愕。
搞了半天，她竟然还在为说不说纠结。
感情之前那一段话两人都是白讲了？
他咳嗽了一声。
林小夕抬头看了她一眼：“这看这事啊，你还是别知道好了。”
秦卫江听了这话，一双黑沉的双目盯在她的身上。
林小夕被他这个目光看得有些发悚。
求生欲强的她，最终还是咬了咬牙：“这个事情，真的不能跟你说啊。老公你就别再问了。”
说出去，她妈的面子就完全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