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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闲转过头来,眼睛里水汪汪地噙着泪,语气里满是委屈:“你刚明明都认出我来了,为什么还要让他们绑着我,你就是故意的!”
“也不是,我哪知道你又变回人了,我还以为这女刺客长得倒像你呢。”白子秋避开了她的视线,伸手去解绳子。
水云闲偏扭着不让他解:“那你说,那你后来又怎么认出是我了?”
白子秋扫了一眼她领口里脖颈上的红绳,道:“我看到你带着黄玉,就认出是你了。”
“当真?”
“自然是真。”
水云闲终于不再反抗了,背过身去,让白子秋帮忙解绳子。
白子秋悄悄低头松了一口气。
解开绳子时,白子秋看到水云闲方才绑着的手腕上留一道红印,内疚不已。那绳子是粗麻绳,侍卫们又多是些大老粗,哪里会有怜香惜玉之心,本应早点给她解绑的。
白子秋把她送至椅上坐好,转身去里间取来了药膏,拉了凳子坐在她对面,轻柔地将药膏涂抹在她留着红印的手腕上。
敷着药膏的手腕上传来了一丝凉意,水云闲抬眼看向白子秋,见他正低头认真地给自己抹药,眸底似乎还有一丝愧疚。
她抿着嘴低了头,明明是自己偷跑在先,他还这样待她,该愧疚的应该是自己才对。
“这点红印不碍事的,也不怎么疼,一会儿就下去了。”水云闲想把手腕抽回去,却被白子秋紧紧扣住:“别动!”
水云闲只得乖乖任由他抹药,直到把手腕上胳膊上的红印,全部细细涂了个遍,白子秋才放了手。
“你……你会不会怪我?”水云闲悄悄抬头看了白子秋一眼。
白子秋低头收拾着药膏:“怪你什么?”
“怪我什么都没说就偷偷跑了……”
白子秋把药膏收好,拿起桌上水云闲留的纸,摆在了他面前:“你好歹还留了这么丑的字。”
水云闲朝纸上瞟了一眼,嘟哝道:“我的字也不算太丑,只是那笔不大好用而已。”
“行行行,都是笔的错。”白子秋把纸折好收了起来,又问道:“你这次是怎么变回来的?”
水云闲神神秘秘地笑了,从领口里取出那块黄玉:“全是因为它!”
“这块玉?”白子秋拧眉问道。这玉在他这里许多年了,他并未发现它与旁的玉有什么不同。
水云闲满眼惊喜,往他身边凑了凑:“你摸摸,是不是会发热?”
白子秋覆手上去,触之冰凉,遂问道:“你摸着是热的?”
水云闲点了点头:“她一直都是热的,从你出门我就变回来了,到现在一直都未再变回猫去,想来与这玉有极大的关系。”
“看来……这玉与你是极有缘了。”白子秋看向水云闲,眸底柔意浓了些。
水云闲把玉自领口放了回去,道:“原本这般贵重的玉我是打算还你的,可没想到它竟然还有这神奇的作用,我便想着这样以后,就不用……嗯……老是麻烦你了。”水云闲说着脸上起了一层红晕,虽然已经让白子秋帮了好几次了,但现在想起来脸上还是有些发烫。
她见白子秋只是看着她笑,慌忙解释起来:“我不会白要你的玉的,我会出去多多挣钱赔给你的。”
“所以你就跑了?”白子秋微微挑眉。
水云闲小声道:“这不是也没跑出去嘛……”
“你在这无依无靠的,出去如何安身立命?”
“这有何难?人这一辈子都离不开‘衣食住行’这四个字,我会造房子,就能从这‘住’字上赚钱养活自己。就算一时半会儿,挣不着钱,我有两只手两只脚呢,还能把自己饿死不成?”
白子秋冷哼道:“你倒是想得简单。”
水云闲仰起脸来:“本来就是,世间的东西本就简单,是你们想得太复杂了。我这一出去,不仅能养活自己,还能挣钱赔你的玉,如果能余下些小钱,我还能去寻一些好地方吃喝玩乐一番。”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让我带你出去?”
水云闲叹了一声:“我知道,你之所以把那玉给我戴上,是因为你认为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你不过是把我当做一个离不开你的宠物而已……”
“不对!”白子秋低吼道,水云闲一怔,白子秋压低了声音,有些沙哑地道:“起码后半句不对。”
水云闲以为自己惹恼了白子秋,可只一瞬,他就又恢复到了那清冷的声音:“你有多了解我,就敢擅自揣测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