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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吗？”
黎叔怔了一下，道：“至少不是我们。”
“可是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支持老夫人和老首长的绝对，你该不会是忘了这一点吧？”黎婶看着黎叔道。
黎叔叹了口气，终究是放下了拦下的手。
黎婶越过他，推开了季老夫人的房间。
今晚发生的事，边悦对季明渊只字未提。两人一起做饭吃饭，各自忙碌，相拥而眠。
转眼到周末，商致远说的要去季家拜访的日子。
季明渊提前回了季家，跟季老爷子打招呼，以备做好配合。
季老爷子道：“商致远？也是个有名的人物。早前，你黎叔和他接触过，他的意思是要帮助季家，可是这人从段家换到江家，如今又想季家，不可信。我让你黎叔不要再和他接触。”
季明渊道：“这人现在对我们很重要，泄露名单的事情能不能查清，他是关键。”
季老爷子道：“你将人带回家我没意见，只是有一个原则：做事要干净，别留下麻烦。”
“爷爷放心。”
商致远是在十点左右来拜访的，不早不晚，正好又是人精神比较轻松的时刻。他刚进门，就遇到了散步回来的季老爷子。
商致远连忙问好。
季老爷子看了商致远一眼，对着季明渊道：“明渊，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带，没规矩。”
他说完，还看了边悦一眼。
边悦虽然知道他是在说商致远，但是这一眼，还是让她心里刺痛了一下。
季明渊道：“爷爷误会了，商委员是特意来拜见爷爷的。”
商致远连忙又尴尬地打了个招呼。季老爷子却是连看都没看，直接上了楼。商致远低着头看不出情绪，但是季明渊分明看到他手攥紧了拳头。
季明渊道：“抱歉，我爷爷脾气不太好。”
商致远抬头，笑着道：“的确是我唐突了，应该提前打个电话的。还害二少被老首长说，真是过意不去。”
季明渊笑了笑道：“坐。悦悦，坐这边。”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商致远看了一眼，在季明渊对面坐下来道：“二少虽然才刚回来，但是做的事已经是如雷贯耳，真让我们这些上年纪的汗颜。”
季明渊笑着道：“商委员既然叫我二少，就不必说这种话。商委员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商致远看了边悦一眼，边悦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商致远道：“是这样的，我最近查到一些东西，因为牵连实在是比较大，所以我想请教一下二少。”
说着，商致远拿出了几份文件，“二少请看。”
季明渊并未接过，而是道：“以你商委员的身份，有谁是不敢动的？直接说，这里头牵连的人是谁。”
商致远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道：“是江家。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会来找二少。”
季明渊看着商致远，看不清他的情绪。边悦看着桌上的文件，心想事情还真是超出想象的顺利。
“我帮不了你。”季明渊突然开口道。
边悦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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