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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小的邪恶。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他操心。
雷靖霆将笔记本页面关掉，心底泛滥出来的情绪并没有因为给裴清歌说了那么多后变的轻松，反而越来越深沉，越来越压抑。
……
另外一旁。
十点钟。
裴清歌还没有睡，躺在床上，手机就放在耳旁，还腻腻歪歪的和卫泽西通话。
都说恋爱期的人像是连体婴，总喜欢腻歪在一起，以前她不相信，现在是相信了，真恨不得和他通一晚电话，不睡觉，就这样听着他的声音。
“好了，时间已经很晚，十点钟了，明天学校我们见。”
卫泽西开口。
“再聊半个小时。”裴清歌边打着哈欠，边要求道。
“你已经累了，赶快休息。”卫泽西有点无奈，“明天的内容，我还要备课，你先睡，乖。”
裴清歌对这句乖字简直没有丝毫的抵抗力，瞬间心就酥麻麻的，都有点不像是自己的，她勉为其难的答应，“好吧。”
挂断电话，嘴角带笑，一夜无梦，直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裴清歌一反常态，醒来的很早，才六点钟，她就已经起床，梳洗好，奔去学校。
果然，教室的灯亮着，她放轻脚步走进去，悄悄地捂住卫泽西眼睛，“猜猜我是谁。”
“别闹。”卫泽西笑着，心情显然也很好，穿的一如往常的清爽，“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睡不着。”裴清歌撅起嘴，坐在他身旁， 也不出声，静静地看着他批改孩子们的作业。
卫泽西将泡好的红枣水递给她，“先喝点，热热身，等孩子们到了学校，带他们去跑步。”
无论他说什么，裴清歌都听的进去，点头，很听话。
她的气血有点不足，而西乡又是紧靠着山，早上特别的冷，到了中午太阳出来时，天气才会好，所以这会儿手冷冰冰的。
盯着他瞧了几眼，发现他没有留意自己后，裴清歌悄悄的将手塞进他口袋。
卫泽西有感应，低头，她裂开嘴角一笑，“我冷。”
回应一笑，卫泽西耳朵突然有点红红的，一手拿着笔，另外一手握住裴清歌的手。
突然之间，感觉异常甜蜜。
教室外晨雾还没有散，有点黑暗，教室内明亮，还蔓延着别样的气息。
裴清歌满足的轻叹一声，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其实挺浪漫的，也许是起的太早，很快就撑不住，她身子东倒西歪，昏昏欲睡，身体一歪，脑袋靠到他肩膀上，又沉沉睡过去。
气氛很静谧，只有两人平静的呼吸声在交缠起伏。
等到醒来，已经是八点钟，裴清歌坐起来，顺手将身上的外套收起，走出去，看到问卫泽西已经准备好早餐。
见她醒来，卫泽西出声，“醒了，来吃早餐。”
简直是贤妻良母，有没有！
她真的是捡到一块宝啊！
裴清歌喝着粥，一直都是笑眯眯的，她觉得，日子这样过下去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