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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都明白的，他是选择了救最重要的亲人，而和最爱的人一起同生共死。
顾筱柔收拾好情绪，叹息一声，“至于我和秦尧……”
“当初我抢走秦尧，一方面是因为你明明样样不如我，却总有那么优秀的人宠着你，另一方面，我是真的爱上了他。”
“但是我知道的，他从来没有爱过我，一直是我在自欺欺人。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过我四年后回来的打扮和言行举止。
我本来是栗色自然卷的头发却染成了黑直的长发，我穿粉色可爱的衣服，我用你常用的说话语气……
只有这样模仿着你，偶尔他才会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露出真实的宠溺，即使那样的表情并不是为了我，也总好过他一直对我虚伪的温柔。”
“之前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为了一个男人卑微到这种程度……”
听着顾筱柔的话，秦尧眉头紧蹙，他知道筱柔对自己的感情，只是当时的他已经完全被逼疯了，根本注意不到这些。
顾筱柔敛去哀伤，认真地对她说，“小乔，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办法自己跟秦尧说，你能不能……帮我告诉他？”
小乔的眸子闪了闪，顾筱柔要说的，该不会是那件事情吧！
这样也好，如果是自己说出来秦尧不一定相信，如果是当事人顾筱柔的话……
这些恩恩怨怨迟早都要解决的，只怕秦尧知道真相之后会无法承受。
“小乔，对不起！”顾筱柔再次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一口气说完，“当年根本就不是秦尧的错！是我自己鬼迷心窍不择手段给他下药，害得他犯了错不得已才跟我在一起的！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背叛你！”
秦尧回忆着当年的绝望，双拳微微握紧，身体微微颤抖着。
小乔不动声色地开口问她，“你自己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是有谁教你这么做的吗？”
顾筱柔犹豫着，“我答应了她绝对不能说。”
秦尧的脸色更差了。
“是顾行深吗？”小乔故意问。
顾筱柔急忙激动地打断她的话，“当然不是哥哥！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可是，这话听在秦尧耳中就像是欲盖弥彰，故意替顾行深掩饰。
小乔叹了口气，“筱柔，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是他。秦尧都告诉我了。”
顾筱柔惊讶不已，“秦尧告诉你的？难道他一直以为是哥哥？不是的呀！真的不是哥哥，是宫寒念……”
顾筱柔此言一出，秦尧彻底愣住了。
“宫寒念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反正已经说出来了，顾筱柔索性也不再隐瞒，“你知道她一直很讨厌你，所以不希望你攀上秦家。她看似全都是为了帮我，其实都是为了打击你而已。但是，她大概没想到最后会自作自受失去了哥哥。”
……
……
挂断手机之后，秦尧一直满脸阴鹜和无法置信。
小乔理解他的心情，他大概怎么也没有想到花费了那么多时间去报复一个人，到最后却发现自己完全弄错了对象，害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