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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祝毕竟不是年轻人,并不知道昨晚爆炸的娱乐新闻里贺家二少减肥逆袭成一代男神的事,自然也没能认出来贺绥。
倒是听见贺绥说话的声音,老祝一愣,反应不过来的傻在里那里。
贺绥侧身越过老祝,走到大门口旁,巷子里小汪已经把车开了过来。社协办的车库在后面,两辆车都放在那里。
贺绥上了车,小汪不耐烦的伸出脖子吼了他一声,老祝这才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弓腰驼背语气弱弱的一叠声说“马上马上”,就怕贺绥的这个司机兼保镖一个不耐烦真下车揍他。
像老祝这种大坏谈不上小坏却又全身都是的人,真遇见凶恶的人反而乖得跟孙子似的。
一路上一直到了城东的贺家老宅,老祝都没彻底缓过神来,真没想到贺家的那个又蠢又肥又丑的二少,减肥之后居然长得比大少都还好。
关键是那一身气质以及眼神,走在人群里都能让人一眼就看见,鹤立鸡群可能就是说的这样的人。
老祝也不是没想过那个什么社会什么办事处的用个假的替代琅贺二少,可就贺绥那个长相,还真没办法让人昧着良心说一句这不是贺家人。
老祝如何想,跟贺绥并没有关系,小汪作为司机,自然有贺家管家另行安排,贺绥被人引着穿过了一条林荫道,这才抵达了主楼。
今天出门肯定是不方便撑伞的,所以下车的时候周凯就缩进了贺绥手腕上的槐木珠里,等到这会儿进了大厅照不到太阳了,周凯立马又跑了出来。
一般来说但凡是风水没问题的宅子,普通修为的鬼邪是无法擅自进入的,所以很多鬼祟就会假装敲门,等里面的人打开了门默认他们进去,这才趁机钻进去。
就像上次周凯去项盛的名山别墅一样,就是用的敲门这法子。
不过今天周凯是跟着贺绥一起被人引进来的,所以周凯并没有什么不适,到了房间里就专挑晒不到太阳的角落飘来飞去的看屋里的摆设装修,哇哇的感慨。
贺家也算是有些底蕴,据说当年贺家老爷子,也就是贺绥的爷爷,还被赞誉为一代儒商,那时候在华国可谓是风光至极。
所以传到贺绥父母那一代后,两口子兢兢业业,就怕堕了长辈威名。
可惜这两人始终缺了一份魄力,只能尽力拖延贺家迈向式微的速度。
一直到贺绥出生那一年,贺家的情况倒是神奇的开始渐渐好转,可惜贺家人没高兴太久,贺氏两夫妻发生意外双双去世。
贺氏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迎来这样一个打击,瞬间就抽空了百分之五十的实力,到了后来贺峰虽然极力挽救,还是到了需要跟人联姻的地步。
如今贺氏也就只能算是华国前十以内了。
对于很多人来说,可能这个成绩已经不错了,可这个的前提是不去想当年贺氏两度准备冲上世界舞台,一次是贺家老爷子,一次就是贺绥的父母。
说是过节,其实贺家老宅里根本就没什么人,贺绥被管家不冷不热的引进大厅,还等了一会儿才等到姗姗来迟的姑姑贺艾。
贺艾今年四十多岁,可保养得不错,即便面相尖嘴猴腮鹳骨微突,打扮打扮还是很漂亮的。
说来贺艾其实也挺倒霉的,父母长得都不错,哥哥也长得好,偏偏家里就她一个人继承了父母双方的缺点,长得就有点差强人意了。
当年姑父徐雨轩疯狂追求她,也是因为贺家当是在圈子里无冕之王的权势地位财富。
这徐雨轩说幸运吧,娶到贺艾之后掌实权的老丈人就突发疾病死了,之后大舅哥掌权,又有了跟贺艾关系不太融洽的嫂子吹枕边风,那些年徐雨轩真没能捞到什么好处。
说他倒霉吧,不亲近他们的大舅哥跟嫂子没过多少年也死了,年纪不大的大侄子很好哄,贺老太太又是贺艾的亲妈,这下子徐雨轩才算是尝到了娶贺艾的甜头。
可惜这会儿徐家已经败落了,尝到的甜头也就很有限。
贺艾早就知道今天贺峰要接贺绥回来,相较于没能认出贺绥的老祝,贺艾显然更时髦,早上一大早就看见了贺绥减肥后的样子,此时下楼看见贺绥也不惊讶,懒洋洋一副不待见贺绥的样子,很是轻慢,“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家里人都还忙着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呢,哎贺绥,你不是成了什么处长嘛,你们单位的规矩就这么松散?”
贺绥看了周凯一眼,周凯会意,立马就在宅子里到处溜达起来,今天他可是身兼重任,要帮老大做大事的,周凯雄赳赳气昂昂的上了楼,主要是去贺老太太以及贺家大书房之类的重要地方找线索。
周凯是鬼,对于一些奇特的东西还是能够感应到一点的,虽然可能不会有贺夜那么靠谱好用。
想着贺夜,贺绥忍不住叹了口气,抬手摸了一下左手手腕上贺夜所在的那颗槐木珠。
贺艾见贺绥居然眼都不撩起来看她一下,心里气恼,噔噔噔踩着高跟鞋扭着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突然感觉身边有一阵冷风迅速蹿过,贺艾忍不住抱住手臂打了个哆嗦,疑惑怎么刚才那一瞬间冷得人好像骨髓都要冻僵了。
如今也才八月上旬,还不至于降温降得这么快吧?
贺艾被这阵莫名让人心底发凉的阴风一扫,刚才憋的一肚子话顿时卡了一下,再往楼下走,却始终没能走出刚才那种气势。
没气势也没关系,反正面前也就这么一个蠢货,贺艾走到贺绥面前,有佣人很是殷勤的为贺艾端上补气血的养生茶以及一小碟水果点心。
真的只有一小碟,一看就知道没有贺绥的份。
贺艾故作优雅的坐下,端起精致的茶杯慵懒的喝了一口,抬眼“啊呀”了一声,“看看这些不尽心的佣人,咱们二少回家了也不知道殷勤的伺候着,周嫂,赶紧给二少上杯喝的呀!”
贺绥眼观鼻鼻观心,兀自不动如山,任由贺艾一个人唱独角戏。
周嫂是个脸庞大且鼻子塌的妇女,闻言很是为难,“太太,不是我们做下人的不尽心,而是家里现在也没有二少喜欢喝的东西啊,您也是知道的,家里除了二少,也没谁喜欢喝那些个不健康的碳酸饮料。”
贺艾笑了一声,斜睨着眼去看贺绥,贺绥突然站起身,“不用这么麻烦二位继续唱戏了,我先上去等贺峰就好。”
话说完蓦然一顿,扭头眼神平静的看贺艾,“贺女士,我以前在贺家的房间不知道还在不在?”
贺艾被问得一怔,有些狐疑,“自然是在的。”
要是连房间都给贺绥扯了贺峰又不是真傻,到时候贺艾也讨不了好,只不过很长时间没有让人打扫就是了,借口都是现成的,二少不喜欢别人随便碰他的东西嘛。
贺绥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没打算继续留下来听下面的剧情,不过越过周嫂的时候还是稍微站了下脚,真心实意的提醒道,“以后家里的下人还是注意一下称呼吧,贺峰还没有结婚,称呼贺女士为太太,难免会让人误会贺家姑侄之间有什么苟且。”
贺艾怔怔的看着贺绥上楼,反应过来顿时气得脸都涨红了,扭头不敢置信的对着周嫂指着贺绥,“他、他说什么?说我......”
那个话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可气过了再一想,就算她到时候把这个话拿到老太太或者贺峰那里去说也站不住理。
以前他们也没注意过这个,当时贺艾就想着要把贺家老宅当成自己的家,所以下人们讨好的喊她贺太太,贺艾才没反驳,顺水推舟的就接受了这个称呼。
现在想来,还真是像贺绥说的那样。
贺艾气得摔了手上的茶杯,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优雅贵妇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