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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姑娘,嗯?”
男人阴阳怪气,苏婉容听入耳中,也觉受气。就别开脸,紧跟着冷冷地哼了一声。
“原本就是。那姑娘清清白白的一个,当时见着你,眼睛珠子都快黏你身上了,显然就是对你有意。更何况你当初在临岘村借住的那段时日,孤男寡女的,一个花骨朵似的可人姑娘待你芳心暗许,你敢说你一点儿没动过心?没动过心会跟她花前月下,彻夜长谈?这话说出来,你看谁信。”
胤莽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冷嗤了一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对上自己凶狠怒睁的一双眼。
“孤男寡女,鬼他娘的孤男寡女!”
他粗声粗气地质问:
“赵家只她一个人吗?怎么就是孤男寡女了?朕当年在临岘村住了十几日,前前后后同赵龙他妹子说过的话,不超五句,你从哪晓得的朕又和她花前月下彻夜长谈了?再者老子这副皮相生得好的很,看上老子的女人多的去了!老子若是处处留情,今日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男人话糙的很,这会儿听着,却莫名顺耳。
听到这里,苏婉容大抵也有些弄明白了。当日那赵姓姑娘私底下扯着她说话,同她说道的那些关于从前的事情,未必全是真的。想来其实也是,依这个男人的性子,倘若真看上了谁,认识了这么久,早该在一起了,何必等到现在。
晓得应当是有些冤枉他了,可当年那个情况,再加上赵鸢添油加醋地一番描述,若是换了旁的人听,怕是也得误会。
“几年前我又不在场,我哪里晓得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没有花前月下,你帮着那赵姑娘种地总归不是假的。你这么懒的一个人,洗澡都不乐意去,若是心里没存点儿歪心思,哪能那么主动下地帮她种田呢……”
本意是想表现得莫要输了气势,可这话一说出口,苏婉容自己都觉得有那么一点酸溜溜的。想要收口,却已经来不及了。那男人瞪着她看了一会儿,嗤地一声就笑开了。
“不仅没良心,心眼儿还小的不行。”
他咬牙道:
“朕有你一个,每天就已经被你气得半死,哪里还有闲功夫去纳旁的姬妾?为了一村里丫头同朕置这大的气,你说朕应当如何收拾你?朕当年借住在赵家,即便同那赵龙出死入生,情同手足。白白吃人赵家的喝人赵家的,朕落魄成那个样子,除了做点体力活,朕当时还能如何报恩,你给朕说说看?”
苏婉容下巴颏都快被他给捏破皮了,见他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凶悍模样,也算识时务地垂下眼帘,就小声地说道:
“我误会你了还不成?你什么都不同我说,我哪里会晓得。”
胤莽今日确实挺生气。
想他堂堂九五之尊的帝王身,跟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似的,不管不顾,一头热地跑出去,寻一支也就是被她多看了两眼的簪子,只为了讨美人欢心。簪子费了他千方百计,总是寻来了,美人丝毫不见领情,自己还莫名其妙地吃了一肚子的火。
更为窝囊的是,怒气冲冲地摔门走了以后,外面冷风一吹,头脑是清醒了。
第一个想到的,并非是要如何狠狠地惩罚她冷落她,而是想着娇滴滴的小姑娘,嘴倔又娇气,指望她主动过来认错怕是不可能了。只他这么一走,扔她一个人在屋里胡想八想,若是又埋在被窝里偷偷掉泪疙瘩了该怎么办?
胤莽愈发觉得,他这就是该的。
无故受气的人是他,到了最后忍不住巴巴地回去,舍不得她委屈,就怕她躲在被子里,不吭不响抹眼泪水儿的人也是他。
这会儿低下头,见小姑娘端坐在自己怀里,小手攥着衣摆一角,眼帘低垂,长而翘的眼睫微微颤动。一副乖巧又老实的模样,闷了一晚上的火气,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这股子窝囊劲儿,胤莽自己都快被自己给气笑了。
“老子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嗯?你这都快骑到老子头上去了。”
说着,大掌握紧她的一截儿小腰,使劲那么一收。苏婉容没得防备,整个人被他摁着,直接扑倒在男人壮阔的胸膛上。
“你这是做什么呢!”
男人的中衣松松垮垮的,尚泛着潮气的胸膛没有遮掩,苏婉容骇了一跳,在鼻尖撞上那一片坚硬的胸肌以前,硬是给止住了。
胤莽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
他道:“你方才不是嫌朕臭吗?朕出去洗的干干净净,你再仔细闻闻,看看朕身上还有没有怪味道,还能不能熏臭了你的被褥。”
苏婉容也不晓得自己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忽然听见男人的这么一句,鬼使神差地,还真就轻微地吸了吸鼻子。
确实没有汗味儿了……
男人自己身上的那股子雄性体味还剩下了些,混着点皂角的清冽,倒不算难闻……
随后,便听见脑顶仿佛传来男人低沉的一阵笑声。
他贴近她的耳畔,俯首熟练地咬住她莹润剔透的耳珠,嗓音微哑,毫无征兆地突然问了一句:
“婉婉,你那个月事,或是信潮什么的……它走了没?”
------题外话------
嗯,没错,黄桑你上辈子就是欠了凉凉的。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们自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