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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
但是柳梦莹心中却已经明白了大概，她低下头，忽然笑了起来，咬着牙说：“顾哥哥，你好狠啊，那个卖给我药的人也是你的人？”
顾寒洲沉默。
他的沉默却算是默认了，如果那个卖药的人不是顾寒洲特意安排的，就不能解释为什么她的药统统的失灵了，更不能解释为什么这两人能做出起药效后的反应。
从她起念开始，这个局就设好了。
柳梦莹说：“一步一步引我上钩，然后再让我父母过来抓个正着，这下，连家人都不会再支持我了。”
顾寒洲冷淡道：“这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但凡刚才柳梦莹有一丝犹豫，如果她能及时收手，都不会弄到如今这个地步，可是她却一条路走到底，死不悔改。
顾寒洲也就不必再给她留下什么颜面。
顾家跟柳家十几年的交情，是柳梦莹亲手断送的。
“哈哈哈……”
柳梦莹大笑出声，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她说：“是啊，我是咎由自取！一直心心念念喜欢着你，谁知心意却被你这般践踏，甚至还沦落到这个凄凉地步！顾寒洲，你真狠！”
“喜欢？”
顾寒洲戏谑一笑，一针见血说：“你的喜欢不过是建立在虚荣上的产物，若是我无权无势，不能给你带来荣光与他人的艳羡，你还会喜欢我？”
“我……”
“不必解释。”
顾寒洲冷然道。
柳梦莹凄惨笑道：“以前我以为你冷心冷情不通人情世故，谁想到你倒是通透，什么都看得这么清楚，一切都被你玩弄于鼓掌，顾哥哥，你好深的城府啊！”
顾寒洲对李扬说：“还不动手？”
李扬要去拉柳梦莹，说：“柳小姐，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别碰我！”
李扬的手还没碰到柳梦莹，就被对方打开，她死死地瞪着顾寒洲，眼中充斥着一股怨恨，说：“顾寒洲，你的心太狠了，简直就是化不掉的冰山，怎么捂都捂不热那种，当初你那么喜欢秦歌，我还真以为你们能长相厮守，哪知道你转眼就把人给抛弃了，你跟没有感情的机器有什么区别？你真的会爱人吗？”
听到秦歌，顾寒洲面无表情的脸有了一丝裂痕。
李扬心道不好，也不管柳梦莹是不是还在反抗，直接把人拉起来，说：“柳小姐，请回吧！”
柳梦莹被李扬强硬拽走，但她还死死地瞪着顾寒洲，咬牙说：“你就是个冷血动物！跟你接触的人都会变得不幸！你根本就不配得到爱！”
李扬听到柳梦莹这狠毒的诅咒，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个姑奶奶是豁出去了吧，什么话都敢说，没看到顾总的脸都黑了吗？
李扬担心顾寒洲会突然发怒波及无辜，脚下也走得更快了。
等李扬跟柳梦莹两人走后。
偌大的总裁办安静一片，似乎连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顾寒洲倚靠在椅背上，柳梦莹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萦绕，他的视线落到幽深却又空洞的夜幕中，喃喃自语道：“跟我在一起的人，都会不幸吗？”
秦歌失魂落魄的模样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好像……没什么不对。
如果不是嫁给了他，秦歌本该有个幸福的人生，是他毁了她。
可是。
就算是他这样的人，还是想再争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