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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爱德江听出了张鹏飞的无奈,点头道:“听听大家的意见也好,民主集中制嘛!”
张鹏飞问道:“阿布书记,你来有什么事?”
“哦,我是想打听一下,干部调整……到哪一阶段了,还没定下来吗?”
“老马最近有点忙,大盘子还在调整。”
“是这样啊!”
阿布爱德江笑了一下,说:“张书记是不是还有别的想法啊?”
“呵呵,我能有什么想法,大家商量着办嘛!”
阿布爱德江突然压低了身子,左右看了看,小声说:“张书记,我不得不提醒您,伊力巴巴要是再兼任省长助理,那么省委今后的工作可是要被动啊!”
“我又何偿不明白这个道理!”
张鹏飞有些怨气地说,“可是,我们有更好的办法吗?”
他用了“我们”
这个词,好像他和阿布爱德江是同个阵营里面的。
阿布爱德江听到他现在如此重视自己,心中得意,微笑着说:“也不是没有办法,那个……古丽饭店……”
张鹏飞摆摆手,说:“这事我听说了一些,是有些风言风语,但男女关系这事算不得准啊!”
“也是……”
阿布见张鹏飞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不再轻举妄动,便起身道:“我也没别的事了!
就是……您觉得温岭的余问天如何?”
“呵呵,是个不错的干部!”
“我也是这样想的!”
阿布看着张鹏飞的眼睛说道。
“阿布书记,我心中有数。”
“呵呵……”
阿布爱德江见他明白自己的意思,不再多话,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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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岭市某公园,刚刚散步完的柳大民拖着疲惫的身体向家中走去。
晚饭后到公园散步,是柳大民退休后养成的习惯,几乎从来没有停止过。
夜色下只亮着路灯,天上没有月亮。
柳大民边走边叹息着,一想到没有将伊力巴巴扳倒,他心里就有些气愤。
他拐进了自家的小胡同,这里的灯光很黯淡,阴风吹来,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心里一阵发虚。
他加快了脚步,可就在这时,一条麻袋挂着风声从身后套在了他的头上,随后他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并且被推倒在地,接着他就是一声痛叫。
四位大汉手拿木棍照着他的身体一顿猛打,没几下柳大民就疼昏了过去,几人又朝着他的头打了几下,然后又把他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都抢走了,不紧不慢地离开事发现场,不远处停了一辆车。
四人上车后扬长而去,就好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苏兰木木并没有到现场,而是在哈木远程摇控了这件事。
又过了一个小时,他才接到温岭方面的消息,柳大民在回家路上被抢劫,被打成重伤,初步判断为脑死亡,已经成为了植物人,或许永远不能张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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