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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罗薇薇的凡一航看在眼里。
他两只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少年感的肌肉线条处凸显着几根青筋。
他应该生气的，可是看到罗薇薇的笑，他第一反应居然是松了一口气。
凡一航，你就只要看着她笑就好了，不管她是对谁。像你这样活在黑暗深渊里的人，别妄图太阳会一直绕着你转。
不要妄想也就不会失落。
他深深地看了罗薇薇一眼，几秒后转身离开，像是不曾来过。
……
沈暮城那帮朋友从另一个楼梯口下来，站在远处等着他。
罗薇薇往那帮方向看了一眼，道：“你快去吧，你朋友们还在等你。”
“那你呢？”
罗薇薇回答：“我随便买点东西就回教室复习去了。”
沈暮城恢复了往日的不正经，眉眼一扬，道：“我陪你！”
“陪个头。沈同学，沈学长，你可是马上要高考的人了，我可不敢耽误您老的时间。行了，我走了。”她挥了挥手，也不等沈暮城说什么了，直接脚底抹油开溜。
沈暮城那帮兄弟走过来，看沈暮城望着罗薇薇的背影傻笑，心里对这个“准太子妃”更忌惮了。
这个女生，可惹不得！
“阿城，走了。吃饭去。”
沈暮城回过神，别开视线双手插兜跟着众人散漫地往校门外走——他是很少在食堂里吃饭的。
出校门的路上，他给一个号码去了个电话。
“喂，江医生，是我，阿城。”沈暮城拿着手机说：“阮阿姨的事情，多谢你帮忙了。”
那头的人“啊”了一声，说：“我正要跟你说呢，大侄子，你说的这个阮玉娟患者到底什么来头？”
沈暮城不解地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头的人说：“这个患者请到了肖教授！”
沈暮城停住脚步，眉头拧起。
“肖教授？”
“就是肖鼎！千金难求的精神内科专家！在他面前，我只配给他做助手的！大侄子，有了肖教授就用不上我了，那位患者肯定能得到很好的治疗，你就放心吧。”
“……嗯。”
挂断电话，沈暮城面无表情地眯起了双眸。
什么肖教授，他根本就不认识，人不可能是他这边的人请的。而罗薇薇还特地找他道谢，说明人也不会是罗薇薇那边的人请的。
那会是谁，有这份心，还有这个能力？
想到这，沈暮城哂哂一笑，目光有些冷。
凡一航。
除了他，他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
七中小超市里人满为患，小超市新进了一个柜，学着7-11便利店和全家便利店开始买加热食品。
罗薇薇进去的时候凡一航正好在付款，她装作没看到他，对店员说：“要一个饭团。”
“不好意思，最后两个饭团给这个同学了。”店员看了一眼凡一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