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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但是——
“三叔,你不是结过一回嘛,应该比较有经验才对。”姜恬冷不防冒了这么一句出来。
其实她真的没有吃醋的意思,但听在男人耳里,却像那么一回事。
“这醋劲,还不小嘛。”龙震恒笑了。
事实上是,他上一段婚姻直接在酒店举行的,祭祖这些琐事是前一天他回来做的,规矩少了很多。
“我说的是实话啊,要是我也结过一次也有经验的。”
“你这辈子只能结一次,所以不用想有什么经验了。”龙震恒躺下来之前关掉大灯,将她搂进怀里。“很晚了,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不过,姜恬却还有话要讲。
“要是请伴娘的话,我想我们公司秘书室的谈晶倒是可以,三叔,你有合适的伴郎人选吗?”
照他这个年龄段的男人,应该没有单身的了,即便有,也是离异人士,不适合做伴郎的。
姜恬问这话,就像刚才问他上次结婚的事情一样,都是随口而出,没有别的意思。
但人家领导偏偏就喜欢想歪了。
“你的意思是我的年纪大了,是吧?”领导低低的语气里带着抹不容忽视的质疑。
姜恬在身怀中轻笑出声,“我哪有?是你自己说的。”
“再大,还是可以好好伺候你的。”
两人今天都有点累了,也很晚了,他也没想做啥的,可她不经意的那么一句话,却让他来了兴致。
男人一个翻身过来,将她压到了下面。
—
婚期就这么订了下来,姜恬上次全程陪着云锦溪准备婚礼,知道这过程很琐碎的。
可当时小溪的婚礼准备时间有大半年,她与龙震恒的才两个月,时间很紧凑。
幸好三天后,龙家三姐妹悉数到齐,要置办什么东西都有她们指挥人去办,不过装修房子还要做礼服这事还得姜恬亲自来。
姜恬对装修没有太大的要求,与龙雅琳一起看过新房,与设计师沟通做简单修改就行。
礼服是请人上门量身订制的,祭祖用的,婚宴上用的都分得清清楚楚,十天下来,姜恬除了上班带新人之外都在忙婚礼的事情,整个人转得像陀螺一样,人都瘦了不少。
照龙雅琳的说法,她就算忙得瘦十斤也是值得的,因为她哥上次结婚都没有像现在对她一半的用心。
对此,姜恬无言以对。
当然,龙震恒那边也是忙得天昏地暗的,为了空出时间陪她回姜家一趟,为了两个月后的婚礼。
当然,他结婚肯定是有婚假的,但是他看看能不能多抽几天时间陪陪她,所以现在每天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相对于姜恬他们这边的繁忙,司徒瑶真的是空得发慌的。婚礼的事情她做甩手掌柜,辞职之后的她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去公司陪准老公吃午餐,下午又赖在办公室里打游戏。
姜恬在某一次送文件的时候,看着同样忙得不可开交的云飞扬对她道_
“瑶瑶,要不你还是回来给云总做特助吧?”
她知道,云飞扬其实很讨厌看那些文件的,以前烦的时候经常挂在嘴边骂的话就是——
“老子堂堂一个理科天材生,天天看这堆玩意,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
不过骂归骂,工作还是得做。
没办法,谁让他被某个女人绑住了?
话说回来,司徒瑶对于姜恬提议她回来做特助的事情直接摆摆手——
“我都要结婚了,才不想把自己操得只剩下皮包骨。”
所以,还是让自己老公艹吧!
工作的事情等结婚后再说。
两人在那天晚上谈过之后,算是和好了,但并没有如初。
司徒小姐还是间发性地跟他使性子的,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
真正的大事是在某天云飞扬出差未归,司徒瑶与一些关系好的同事朋友出去喝酒时不小心给人算计了一回。
那堆朋友是要给她搞个单身派对的,云飞扬不是很赞同她去,但她坚持要去,而且保证会注意安全,天高皇帝远的,他也没有办法绑住她。
偏偏那天晚上就出事了。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身上全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就算再不经人事的女孩,也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那一刻,她真的是吓死了。
这辈子,她从来没有那样害怕过。
她拉过被单紧紧地裹住自己颤抖的身躯,脑子里一片空荡。
最后,她将脸埋在膝盖里,无助地大哭出声。
在哭出来的同时,她唯一的意识就是自己完蛋了!
彻底完蛋了。
她就要结婚了,却在结婚之前发生这么恶心的事情。
她明明答应过他,会注意安全的。
可是,可是,到最后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她真的没想到,那一群大家都认识的人当中会有做这种事——
不对,后面好像来了两个据说是某位二世子的朋友。
肯定是他们干的。
想到这里,司徒瑶忽地停止哭声抬头,却看到床边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穿好衣服回家。”
是云飞扬。
他面无表情地将手中一个服饰袋丢到床上。
司徒瑶脸上的血色一下退得干干净净。
被当场抓奸在床,这事……
呜呜呜,她只知道,他生气了,很生气。
也许有可能再次逃婚!
-
她不知道怎么从房间里出来的,反正她是不敢看他阴沉地脸色。
一直到上了他的车,他依然不发一言。
她想说些什么,可是看着他生气的模样,她不敢。
一直沉默着回到家,看他还是不理她。
司徒瑶所有的害怕缺堤了。
“飞扬哥,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
她向前几步拉住他的手腕,开口说话的同时,眼泪也刷刷地往下掉。
云飞扬回头,看着哭得满脸是泪的女孩,生气又心疼,却还是抬起手给她拭掉脸上的泪。
“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
“以后还敢跟人家去夜店鬼混吗?”
“不敢了。”
“还听不听话了?”
“听。”
只要他不再生气,让她做什么都行。
她真的不是故意跟别的男人那啥的。
这两年她没人滋润都没想过找别人,更别提说最近滋润得不行了。
不过,她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昨晚那强了她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就对了。
艹。
这个亏,她绝对不会就这样白吃了。
那个贱人,她一定会找出来,让他下十八层地狱。
云飞扬看着女孩乖巧听话的模样,脸上持续的怒意终于慢慢地退去。
他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来,伸手理了理她一头凌乱的头发慢条斯理道——
“昨天晚上跟你睡的人是我。”
司徒瑶震惊无比地瞪着他。
“你以为我老婆真的给别人算计了还能那么冷静?”
司徒瑶的心情真是一会地狱,一会天堂的。
“那你干嘛不早点说?吓都吓死了!”
回过神的她本来想要大骂他一顿的,但说出来的语气却是委屈得要命。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过分啊?
“我才被你吓死。”云飞扬抓住她两只蠢蠢欲动的小手,“我不是让你带两个人跟着,出去少喝酒,注意安全吗?你人也不带,还喝中了人家下了药的酒。要不是我不放心你,傍晚就从B城赶回来出去找你,昨晚跟你睡的就是别人了。”
云飞扬的语气严厉至极,将司徒瑶刚要冒上来的嚣张火苗给灭了下去。
没带人出去,确实是她的错。
之前她出门玩,也从来不带保镖什么的啊。
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下了飞机打她的电话不接,便直接驱车赶来这边时,正好看到昏昏沉沉的她被两个同样一身酒气的男人架着正要进入电梯。
他不敢想像,要是他没有赶回来,要是他再迟一步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飞扬哥,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司徒瑶有些讨好地将双手环上他的脖子。
“还有以后?”
“没有了。”
“没有我的同意,晚上不许出门。”
“哦。”
夜生活是彻底没有了。
“大声一点,听不到。”
“知道啦,没有你的同意,晚上我不出门了。”
“这还差不多。”
“飞扬哥,那两个人呢?”司徒瑶小心地问道。
“杀了。”云飞扬语气淡淡道。
“啊?”他的动作简直是快得不行啊。
“敢欺负我的人,杀了他们岂不是便宜了。”
“嗯,绝对不能放过他们。”司徒瑶再度撒娇着将脸靠在他肩膀上。“要是我真的被别人那样了,你会不会不要我呀?”
“会。”云飞扬冷不防地给了她这么一句,吓得她坐直了身子,一双哭红的大眼紧紧地揪着他——
“你怎么这样?被人强了又不是我的错!”
“哦,那还是我的错了?”
司徒瑶瞪着他不说话了。
“傻瓜。”他伸手将她的头压了下来,叹气,“我是这么没品的男人吗?要是真的发生意外,不是傻傻地坐在那里哭,而是把欺负你的人找出来,百倍千倍地讨回来,懂吗?”
他不过是想将计就计地教训她一下罢了,免得日后还不知道要白多少头发。
“知道了。”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飞扬哥,你真好。”
“我现在口渴了,去给我倒杯水。”云飞扬摸了摸她头顶。
司徒瑶:“……”
明明身心受到打击,需要安慰照顾的人是她才对啊,怎么角色都变过来了?
“刚才不是说听我话吗?怎么?反悔了?”
“好。”
不就是一杯水的事情嘛?她司徒瑶能屈能伸的。
不过,自此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司徒瑶都听话得很,压根不敢使小性子了。
一直到她仗着肚子里有了块宝,才又开始作威作福。
绝对属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类型。
可这就是她的本性,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