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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卫与曼也是,不搞清楚外面的人是谁就开门。”
简良一边说着一边想:我一直觉得卫与曼那人做事不严谨,所以这次办事我根本没找他,果然他又因为不弄清外面是谁就开门而让黑衣人得了手。
“是啊!”
谢汇道。
他明白之前他跟卫与曼争执的事不能对简良说,便只字未提。
简良知道了黑衣人的事,又跟谢汇说了几句话,将谢汇退回来的钱收好,让谢汇离开了。
谢汇离开后,心想:卫与曼乱开门虽然招进了黑衣人,但如果不是黑衣人进去威胁他们两人,他跟卫与曼之间的事还真是不好解决的。
若不是有黑衣人闯入这件事能用来报告,如果我同样没办成事,说不定我刚才就不能这样走出来了。
同样是当晚,卫与曼被聂挥毫叫到了另一无其他人的地方。
聂挥毫道:“你敢耍我!
活腻了吧?”
“饶命!
饶命!
我有苦衷啊!”
卫与曼吓得跪在地上说道。
“你有个屁苦衷!
你管批阅,把扬威的笔答部分弄成成绩最好的有那么难吗?干不了你当时接这活干吗?”
聂挥毫怒道。
“我当时不想接,可是……可是我为了以后……我不敢不接。”
卫与曼道。
确实如他所说,他当时并没把握做这件事,但聂挥毫威胁他说如果他不接这活,他以后就别惦记过踏实的日子了,他才接了这活。
“你这是怪我逼你了?我当时就那么一说,你要是不想接就别接啊,我能当场就把你脑袋掰下来当球踢啊?你是批阅者,你要是当时就掉了脑袋,族长能不追究吗?你当我是大傻子啊!
我能当时就治你吗?你脖子上那是不是脑袋?是脑袋的话应该能想事啊!
可你想不清楚事,以为我当时能把你怎样,就接了活,接完了还不干!
你脖子上顶着的是布球吗?”
聂挥毫没好气地说道。
“您……当……当时说的是如果我不接,以后就别惦记过踏实的日子了。
虽然我当时应该不……不至于掉脑袋,以……以后就不知道会怎样了。
我接……接下来就是求……求个踏实。”
卫与曼结结巴巴地说道。
“混蛋!
接下来你倒是做啊!
不做你接个屁啊!
还有脸在我面前说求个踏实!
现在你踏实吗?”
“我接下来是准备好好做的。
可是那个谢……”
卫与曼刚想说出谢汇也受人所托要替人做手脚然后跟自己争执起来的事,但他意识到说了这部分对自己毫无益处。
聂挥毫告诉过他,不能让别人知道有人托他在批阅时动手脚。
如果他把争执一事说出,就相当于透露了谢汇已经知道他受人所托这件事。
当时卫与曼发现谢汇批阅时行为有些不对劲,先开口警告谢汇,才使谢汇猜出他也受人所托要在批阅时动手脚的,不过谢汇并不知道他到底受谁所托。
他明白若是聂挥毫知道了他不但没办成事,还把有人托他动手脚这事泄了出去,一定会火气更大,便没继续说完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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