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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你说‘囚犯’是在打比方,就是觉得听起来心里不是滋味。
是,人生是起起落落,但不一定要拿‘囚犯’打比方啊。”
乐愉说。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也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总之,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田温说这话时深情地望着乐愉的眼睛。
乐愉道:“田温,你对我说这些……”
乐愉尚未说完,田温便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乐愉,你不必说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也可以叫你乐月央,但我从来没那么叫过,只是直接称呼你‘乐愉’,我想,我已经把你的名字刻在了我的心里。
我只是希望那个人是你,但今天我向你解释清楚了,心里的话说出来我舒服多了,我以后不会再对你说希望你怎样称呼我,如果你还是喜欢叫我代号的话,就不用再照顾我的感受了,你开心就好。
就算我经历再多人生沉浮,我的心里总会刻着‘乐愉’这两个字,我相信,就算哪一天我真的离开人世,这两个字也依然会在我灵魂原来的位置铭刻着,依然清晰。”
乐愉说:“田温,我们见面次数已经不少了,有几次聊得也很多,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
前几次你就对我说过一些特别的话,今天你又对我说了刚才那些话,你的意思,是不是……”
虽然田温前几次与她见面时已经时不时向她暗示他非常喜欢她,但她希望他能够把他真实的想法直白地说出来,可每当她流露出想问明白的意思时,田温要么就含糊其辞或故作高深地回答她,要么就看似不着痕迹地把话题转移到别处。
乐愉当日又一次想要表示希望他说明白,可这一次她的话尚未说完,又被田温打断了。
田温道:“世界上有很多美好的感情,是不需要说出来的,甚至不需要在内心深处给个定义。
既然美好,就让它一直美好下去。
就像这落日,它从不会告诉世人它红至如此是为哪般。”
乐愉道:“你说话又深奥起来了。”
“但我相信你能懂,有些东西,只需要用心去体会,不用说太多的。”
田温说到这里,收起了深情的目光,立刻笑得双眼弯弯的,俏皮地说道:“嘴可不仅是用来说话的,我觉得它另一个功能更重要哦,那就是吃东西。
一个人不说话尚能生存,若是不吃东西……哈哈,所以呢,现在我们不要说那么多啦,继续吃水果吧!”
乐愉很想问清楚田温到底是怎样的想法,可两次想问都被他打断后,她便觉得如果继续问,会很煞风景的,便没问下去,而是望着河水,一口接一口不停地吃着苹果。
过了一会儿,田温说道:“你跟我说过你跟少族长非常投缘,你也希望能经常跟她见面,从上次你跟我见面之后到现在,你又跟她见过面吗?”
“没有。
少族长最近忙得很,说来我还真是很想见她呢。”
乐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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