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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被云夜郎君囚禁在密林里的木屋里,以为这次自己可是真要挂了,谁知两天后,云夜郎君返回,神色怪异地打算释放她,条件是她入他指定的深山修炼,再不参与世间纷争。
云夜郎君提出这种条件,在云清听来就是笑话,不过她素来无信,若是点头就能活命,又何乐而不为?“发誓”和“毁誓”这两个词,从来就被她打包在一起使用,用得可谓得心应手。时至今日,她已言而无信地杀人无数,不还完整地活着吗?
既有机会离开,她就在暗地里发恨:“只要能逃出你的掌心,本王狗叫随便学,又何惧这区区的进山修炼?难说还没走出这老林子,你就已被我治服,得乖乖把本属于我的印信吐出来,还到我手上!”
但一转念,又觉他话里疑点重重,这突然释放的背后,只怕藏有重大玄机,便怀疑地问:“你们几个处心积虑,要看我不得好死,为何两天不到,又善心大发?照我看,这是有人在用我要挟你们,所以你才来拖我去救急?”
云夜郎君本以为她只要听说能出去,就会如条死鱼似地随他走,不想竟生出这许多废话,顿觉好笑,不直接回答,只是冷颜道:“我来放你,是一片好心,你领情便罢。若这样不知好歹,我就无需多此一举,由得你死在疑心病里,你就好自为之吧。”说完作势要走。
云清听得鬼脑发热,实在断不清他这话的真假。万一钢魂兵没来,他是真心要送自己进山修炼,岂不是要失去这唯一活命的机会?但他举止这般反常,实不能不令她猜想。
如若钢魂兵真已为她西征,她哪还需要假装病猫?马上就能满血复活,再度把这几个人踩在脚下。而要试探,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说她不走。
想到这,她为生机出现而欢呼,另一边,又开始打坏主意,疤痕脸高高仰起,趾高气昂地用嘴努努门,道:“你尽管走,不过只怕现在万名钢魂兵压境,金蚕境的蛊门已被长刀捅开了吧?这小屋舒服得紧,你要不把话说清楚,今天舍不得走的人,就是我!”
云夜郎君见她哪怕将死,都不忘耍无赖,只能为世间出了这么个极品恶货而苦笑摇头。
幸亏他与她交手几次,她那肤浅的脾性,已被他一眼望穿,所以破解她现在的要挟,对他不过是小菜一碟。
她说不走,他还真依了她,鼻子一哼,道:“不想这区区陋室,你如此留恋,在下深感荣幸。你决意继续享用,我就不多打扰了。你就按原计划,在此化散吧。两个月后,我再来打扫尘灰。”说罢砸门而去。
云夜郎君真走了,云清检验的结果,就是自己再算错一招。这下可是悔黑了肠子,再也不敢如刚才那般轻言,猛扑到门边,原形毕露地嚎哭:“你不要走,我答应你去深山修炼,不要让我独自化散在这里……”
正哭得绝望,隔泪眼瞧见一双卷云式高缦履出现眼前,顺着履靴往上看,再次见到云夜郎君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怎么,想通了?”他盯着她问。
她哪还敢怠慢?忙不迭点头,于是就这样,被他用云丝锦带回了金蚕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