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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梓琳连连保证:“不是其他的事,果真是与原秀才有关,但是在我说出之前,二哥要先答应不要发火,让我说完好是。”
“嗯,你且说吧。”
“是这样的。”
君梓琳遂把自己进蔺府,蔺老夫人的那番说辞给郑普徙听,只是略去了很多事情,免得二哥计较,生气对身子不好。
‘你是说阮檀儿现在被蔺府暗中接济?这个蔺老夫人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何也对此事如此上心?’郑普徙拧起眉头,并瞥了眼君梓琳。
“二哥,以后该怎么办?”
君梓琳问,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
若是郑普徙从未见识过她查案验尸的样子,或许会被她的这副表皮给骗了。
但是他却深深知道,眼前这个妹妹的了得,若论是查案,她强自己甚多。
但身为这一方父母官,他却不能说出把此案的重担交予妹妹肩上,这等推卸责任之语。
转而郑普徙微微一笑,嘴角有着计谋得逞的快意,紧盯着君梓琳说道:“下一步自然是……验尸。
衙门里面有仵作,但是这个差事会先给妹妹,你觉得如何呢?”
“不太好吧。”
君梓琳很是为难地说道,“这样越俎代庖,真不好。”
“若是有所发现,这玉佩便是酬劳,怎么样?”
郑普徙话锋一转拿玉佩在君梓琳面前晃晃。
看见她杏眸都亮了,郑普徙很是得意,果真有酬劳的活,妹妹就是勤快呀。
“什么时候验尸啊,要不现在?”
君梓琳追着郑普徙身后问。
“急什么,案子还没审清楚,等我一点点拢出线索来,到时候再找你去验尸。
何况沉疴三载的尸首,怕是所有的疑点都已经被消弥了吧。”
郑普徙感慨地说道,愁绪爬了上来。
君梓琳急得额上冒出汗来,她还急等着寒白玉入药呢,三日之后怎么能行,那蔺浩俊最多等她一日,总不能这样一直拖着吧。
尤其是在蝮射草没有下落的情况下,寒白玉的出现,等于是给了一丝曙光,任此蹉跎下去,对蔺浩俊可没好处。
那孩子的身体病了十多年,各种各样纷乱的药给埋没,早已经脆弱不堪,现在已经到了极限,哪里还能等?
“不如明天验尸?”
君梓琳再次建议道。
她的话引出郑普徙的怀疑来,偏头问:“为什么这么急?”
方才他所说的话,她一句都不接,只执著于那玉佩,为什么她会这么急着要玉佩?
这玉佩上莫非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不急啊,你看看都已经过了三年,虽然不差那么一两天,但是尸骨在地里埋一天,便会坏一天,能提早还是提早啊。”
君梓琳一本正经地说道,掩饰自己的意图,站在二哥的立场上说话。
郑普徙听了,点头,“你说得倒是有道理。
只是案子还没有全部梳理完,而重新开棺验尸,也需要一些准备,这事不能急。”
正说着话,便到了衙门口。
君梓琳生恐郑普徙决定了,忙说道,“要不两日后,二哥你整理一番,两日之后是最低期限,何况这天要下雨,雨水渗进土地之中,更是破坏尸骨。
下雨的事就在这两日,二哥你得快些了。”
她的话令郑普徙步伐一滞,质问:“果真?下雨?”
“是啊。”
君梓琳瞪大了眼睛,无比天真地重重点头,增加几分信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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