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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妻是担心我爹……”
柳金蟾要寻个借口,北堂傲的双臂就揽上了她的肩,柔柔的水眸就笑笑地戳破了她那蹩脚的谎言:
“昨儿妻主看戏没了人影……也没见公公问过一句不说,还提都不提一声儿……”
骗谁呢?不是过去常干这事儿,公公怎会如此上道?
“妻主……你未与为夫成亲之时……是不是看戏,也都只在后台看人啊?”
昨儿不去后台,还真不知这些个女人为啥看戏都爱往人家后台奔,合着……是里面风景独好啊!
眼见柳金蟾哑然,北堂傲将脸贴上柳金蟾的颈,心里立刻酸了一坛子醋。
无奈女人即便成亲后三夫四侍都是习以为常,更何况这又是婚前那些个不入流的事,北堂傲要怎样,又不好怎样——
毕竟自己婚前不洁……自己把旧事闹大了,岂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什么话啊!
我们哪儿,都是家里请戏的多!”
就是有什么故事,她娘、几个姐姐早捷足先登了,哪有她的份儿!
耳听北堂傲这酸溜溜的话大有文章,柳金蟾赶紧搂着滑丢丢的北堂傲表白,加表忠心,“再说……为妻岂是刘宣与知府大人之流?”
狎戏子的事儿,从不干!
也没得着机会才是真!
“当真?”
当我是傻子?
北堂傲故意信以为真似的退身一步,两手虔诚似的捧起柳金蟾的脸,笑盈盈地细细端详,只见柳金蟾努力把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瞪得溜圆,心里就冷冷一笑:是不是?过去,他北堂傲鞭长莫及,而今,你以后也别想就是了!
“绝对是真!
不信你问我爹!”
柳金蟾答得君子坦荡荡,理由嘛,没考中举人前,戏子之流敢靠近,她娘的小竹条绝对抽断她狗腿。
“好没意思,谁家男人为着这事儿,去问自己公公?倒像为夫没本事,留不住自己女人似的!”
傻子呢!
耳听奉箭推门又离了屋,弄瓦将门又闩上,北堂傲嘴角一勾,就把脑袋复又搭在柳金蟾的肩上,酸不溜丢地继续咬耳朵:“妻主留那玉堂春在这儿多久?那一班子的人可等着他养呢?”
他北堂傲可不给一文!
“他有自己的梯己呢!
再说,他指不定一会儿就回去了。”
柳金蟾拍拍此刻吝啬的北堂傲失笑道:“咱们这些个钱,他还未必放在心上呢?你没见他昨晚还把知府大人赏的今春贡茶,送来给咱们尝尝么?这今春的贡茶,可是市面上有钱都买不上的!”
北堂傲撇嘴:天天喝着今春上品贡茶,当粗茶呢?真是暴殄天物。
“一包茶,就把你收买了?”
北堂傲贴着柳金蟾娇嗔道,“为夫可是把带来的嫁妆都给妻主换了上等的鹿茸虫草!”
这些才是难求的珍品。
“你啊,什么都爱和人比!
咱们不是自己人……他是外人么?”
柳金蟾欲捏捏北堂傲的小肉以示亲昵之意,无奈北堂傲一身肌肉跟铁耙似的,她只得改捏唇瓣,当即换来北堂傲一副小鸡嘴嘟着的模样:
“外人外人……遇上公公,公公天天儿就说为夫是外……讨厌!
你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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