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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遥遥勉为其难的点点头，乔念看了真是想哭又想笑，自从遥遥和席莫庭相认以来，她就特别粘爸爸，她这个妈妈也不知道被她忘到哪去了，不过她总不至于跟孩子的爸爸争风吃醋吧。
乔念翻了一篇美人鱼说给她听，遥遥一开始听的津津有味，慢慢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乔念的声音太温柔太轻缓了，催眠功效一流。
眼看着孩子已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乔念合上了书本，眼睛盯着遥遥稚嫩小脸上颤巍巍的睫毛，突然凑过去好奇的问了一句：“遥遥更喜欢爸爸还是妈妈？”
遥遥已经差不多睡着了，眼睛都没睁开，但还是动了动小嘴，说道：“都喜欢。”
孩子的声音奶声奶气的，乔念听了忍不住翘起了嘴角，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站在门外的席莫庭听到里面的对话，心里也涌出一股暖意。
乔念打开门出去的时候，正好和他打了这照面。
难得席莫庭也会走神，脸上的一丝怔忡被乔念抓了个正着。
“怎么回来也不进去，她刚刚才睡着。”乔念看着他说道。
她墨黑的瞳仁在走廊微黄的灯光下，仿佛蒙了一层雾，席莫庭突然想起，刚认识她的时候，他最爱的就是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会说话，然而现在在她的眼中看到的更多的是清冷和决绝，已经记不清有多久，她没有再用那种羞怯的、欲语还休的眼神看过他。
那种眼神最令他心动，因为那一刻她眼中全是他。
“念念……”席莫庭没有犹豫，长臂一伸，将她抱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这个拥抱很温柔，不是很用力，但是也不容易挣脱。
乔念怔愣了一下，很快被他浓浓的情绪包围，他今天很反常，第一次这么叫她，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红酒味。
“怎么了？”她拍拍他的背，感觉这一刻他很落魄、很无助，她的心也跟着紧揪着。
“没什么，就是特别想你。”席莫庭圈紧她，头埋在她的长发里，心里有无数的感慨，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还有很抱歉，让你跟着我受苦了。”他怀着一种无比愧疚的忏悔之情对她说出这句话。
在他想念她的纯粹和天真时，他才恍然，自己也不再是初见她时那个无所不能的男人，可以替她分忧解难，给她保护和安全感。
现在的他陷在左右亲情的泥潭里，变得无能又脆弱。
他的一句话，早已让乔念无声流泪。
她没有怪过他，至少到目前为止是这样。
“你不用跟我道歉，真的，你没有错。”乔念也抱紧了他，声音哽咽。
爱需要坦白和承担，站在彼此的立场，这一刻，他们都做到了。
“我有错，我想弥补。”但愿为时不晚。席莫庭很固执。
乔念却没有再说话，她不知道他想怎么弥补，也不想问，因为不想为难他。
但是今天他能跟她说这些话，她会永远记得，至少证明他是爱过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