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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又抿着嘴偷笑,一会看看刘仁,一会又看看景欢,却半天不肯开口,只拿刘仁刚刚的话搪塞。
旁人自然是明白的,却只一个劲盯着景欢笑,也不挑明。
景欢被这莫名的气氛搞得摸不着头脑,渐渐也不好奇了,只觉得奇怪,不由往后躲了躲,尴尬道:“这一个个都做什么呢,笑得怪瘆人的……”
谁知他们几个笑得更放肆了。
倒是刘仁,因为也算半个当事人,渐渐也品出尴尬来,便出来解围:“别总成日在那里胡思乱想,要有那功夫,不如多去做点事。”
“是啊,要有这功夫,不如多去做点事。”
身后忽然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众人一惊,忙向后看去,只见怀安正背着手站在正院院门口的屋檐处,何继跟在他身后,一手抱着琴,一手拿着伞,那伞是早收好了的,也不知两人在那里站了多久。
其余人觉得脸热,连忙跑了个干净,景欢尤其尴尬,自己作为丫鬟,竟还没怀安起地早,即便她对这丫鬟的身份并不上心,可也知道这样做是十分不对的。
尤其看到怀安此时脸色十分不好,她便更加惴惴不安了,只瞧瞧去看了怀安一眼,又小心翼翼地去看身边的刘仁,仿佛求助似的。
刘仁却老老实实地低着头,目不斜视,一副任君差遣的样子。
景欢一时也没了办法,只得心虚地低下了头。
两人同一个姿势站在屋檐下,真是扎眼。
怀安皱了皱眉,语调依然冷清地问:“身上的伤是好了?总坐在外面。”
刘仁忙接话:“本是要进去了,刚刚说了几句话,便耽误了。”
怀安又凉凉地说:“既要做事,便别磨磨蹭蹭,否则什么事都做不好。”
刘仁一僵,只当怀安是在故意排遣他,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低着头应了。
怀安便不再看他两人,径直向前走去,何继紧随其后,忙又将伞撑开了。
怀安虽一字未说景欢,可景欢情知自己失职,也是心虚,此时见怀安要进来,何继又拿琴又拿伞十分辛苦,忙也冒着雨冲了过来,接过何继手里的琴一起往屋里走去。
只是伞也只有一把,既给怀安遮了,顶多还能再多遮何继半个身子,多的空间再没有了。
好在夏日的雨,落在身上只有凉爽,并未有多少不适,更何况,本就是那么点路。
刘仁站在走廊上,看着三人一前一后进了正屋,又静站片刻,才进了屋。
景欢随着怀安进了屋,也顾不上擦拭身上的雨滴,先用干手巾将琴上被淋湿的地方细细擦了,好在刚刚她刻意护着,并未湿很多。
待忙完了,就见怀安正靠在大堂的太师椅里,用手撑着头,闭着眼睛,一副要睡的样子。
怀安这个样子,反而让景欢更加不安了。
往日若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怀安即便是冷嘲热讽,也不会像如今这样一言不发的。
难不成是因为昨日喝了酒,到现在还未醒?
又或者……自己这次睡得太久,他终于生了真气?
景欢为难地抿了抿嘴,若是平日,她瞧着屋内没事了,便会兀自走了,可今日她实在不敢。
偏此时何继还出去了,一时屋子里只剩怀安和景欢,景欢更觉难受了。
她不安地挪了挪步子。
怀安听见响动,淡淡地睁开了眼睛。
景欢瞧见了,眼神不由一亮,说来也怪,她就盼着今日怀安能骂她两句呢,或是责备她晚起,或是责备她失职,都比这样一言不发要好。
可谁知怀安不过是淡淡瞟了她一眼,就又闭上了眼睛。
这……
景欢的身形当即僵住了。
这,简直比刚刚不说话时还要尴尬!
景欢只觉自己的脸全给憋红了。
她感觉到自己全身所有的气都被提到了胸口,憋了好半晌,景欢突然说:“你刚刚,出去弹琴了?”
话一出口,景欢就懊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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