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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可以的,利息每天一百两银子。”
夏子衿充分让沈栎见识了什么叫做奸商。
他自问已经是极其抠门的人,但是他还没有见过夏子衿这样的女子,简直就像是……就像是蚂蟥一样,他浑身打了个激灵,几乎是下意识的倒退一步,紧紧捂着自己的口袋,生怕她会直接动手抢夺。
夏盛卿撩开帘子望着夏子衿和他说话,搭在门边的手掌一点点收紧,“啪”
的一声,一块木料就被捏碎,黄尘烟看着缺了一块的门框,吞了吞口水,眼带担忧的看了眼沈栎。
沈栎浑然不觉他的脑袋已经被人惦记上。
夏子衿看着他一脸防备的盯着自己,缓缓勾起唇角,回眸冲着黄尘烟递了个不用担心的眼神,扭头盯着沈栎,“沈公子不是说要报恩吗?事到临头,你怎么反悔了?难不成沈公子刚刚说什么以身相许都是糊弄人的。
尘烟是本公主的闺密友,沈公子若是对她有意,还要做出些让人信服的事情来才是。”
沈栎看着她明显一副敲诈自己的样子,嘴角直抽抽,忍不住抬头望了眼正透过窗户望着他们这边的黄尘烟一眼,黑着脸撕下自己一截袖子,刚准备说话,就见夏子衿拔下头发上插着的簪子,顺手递给他。
“做什么?”
沈栎疑惑的皱眉,随后笑起来,“你难不成是要我用这玩意儿做毛笔?”
沈栎摇了摇头,看着自己的两个仆人过来,冲着他们伸手,“拿笔来。”
其中身着青衣的仆人立刻从怀里摸出一支毛笔递到他手上,沈栎接过,洋洋洒洒的写完,看了眼自己打下的欠条,吹干上面的墨迹,递给夏子衿。
瞧着夏子衿将欠条收进袖子里,沈栎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脸都黑了。
一想到自己欠下的金额,沈栎禁不住抬手抓紧胸口的衣襟,咬着唇,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夏子衿拿了欠条,哪里还会管他的心情,转身就准备上马车,又突然停下步伐,“本公主忘了一件事情,这些,是沈公子一人坐车的费用,可不包括他们。”
夏子衿抬起手指在他身后的两个仆从身上一一掠过,眼带嘲讽。
沈栎脸色一僵,回头看着他这两个仆人,咬了咬牙,转过头同夏子衿还价,“本少爷身份尊贵,他们两个只是下人,价钱上怎么能和本少爷相比?”
两个仆人听到自家少爷将自己比作物件,脸色一黑,刚准备说话,就接到他带着警告的眼神,到嘴边的话立刻凝住了。
“自然。”
夏子衿一直注视着他,自然没有错过他神情上的变化,垂在袖中的手指动了动,面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但是沈公子这样富贵的人,手下仆人必然不寻常,两个人一起,就算四千两好了,利息不变。”
沈栎瞬间握紧手掌,气急败坏,“你这个奸商!”
“本公主可是明码标价,若是沈公子觉得价格不合适,大可以不坐。”
夏子衿言笑晏晏,一副吃定他的样子。
沈栎深吸一口气,扭头,黑着脸看着两个仆人,“你们,走下去。”
夏子衿愕然,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敢独自一人随她上车,不由讶异他的抠门,看他通体上下皆带金器,衣裳是天蚕丝所制,看这款式,应当是怜绣师的作品,怜绣师一年只制作三件衣裳,每件售价都不低于五千两,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小气到让自家仆人抹黑下山,丝毫不顾及他们的安全,偏偏那两个仆人除了翻白眼,面上半点儿担心都没有,实在是可疑。
注意到这一点的,除了夏子衿,还有夏盛卿,他握住夏子衿的手掌,神色冰冷的从他们身上扫过,“沈公子既然决定了,就进来吧,若是还不进来,就当沈公子自己放弃合作,当然,欠条还是要还的。”
不管这沈栎想做什么,将他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最正确的。
在这一点上,夏盛卿半点儿怀疑都没有。
沈栎见他说的这么无耻,压下心头的愤怒,冷笑一声,拂袖上去。
刚挑起帘子,他就望见端坐在里面的黄尘烟,他瞬间就扑了过去,“你可是黄小姐?”
“你怎么知道?”
黄尘烟诧异,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确定自己从未见过他。
沈栎嘿嘿一笑,“这自然是因为本公子与你心有灵犀,所以才能猜出你的身份。”
黄尘烟身旁的婢女当即冷嗤一声,“你若是再胡说八道,我就绞了你的舌头。”
沈栎缩了缩头,黄尘烟缓缓眯起眼睛,她虽然与林润玉和离,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欺负的,当即,她就拔出匕首,一下子横在他脖颈上,“你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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