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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玉锦继续说道:“如果我是皇上,收了礼后,雷声大雨点小,就让这件事过去!”
夏琰看着童玉锦,听明白了,笑道,“合着我结个婚,皇上也跟着沾光!”
“那肯定的,谁让人家是皇帝呢!”童玉锦大笑着说道。
“对,说得对!”夏琰点点头站了起来,“中午,你就在自己院子吃,要是犯困再睡一会儿,晚上回来,我们一起到正厅吃!”
“行!”
夏琰伸手摸了一下童玉锦的头,“那我进宫了!”
“知道了,去吧!”
“嗯!”
美珍见两人要腻歪,赶紧示意丫头们出去。
夏琰一手拥着童玉锦,一只手拿着手巾擦了嘴,手巾随手扔在了桌上。
童玉锦笑眯眯的看着要亲她的夏琰,踮起脚尖送上了自己的樱桃小嘴。他们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夏琰轻轻捧着她抬起的红扑扑小脸,唇落于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落于唇上,由开始的浅偿辄止到深入缠绵,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时而轻轻地咬磨着,时而又如狂风骤雨,炽热缠绵,如痴如醉。
等夏琰走后,童玉锦也不知道自己过了多久才从一片空白中清醒过来,捂着脸偷偷的回味着,度过了没有夏琰陪伴的下午。
夏琰快速的走到外院,于文庭等人早就等在那里,见他到了,连忙回道,“爷,已经都清点出来了!”
“说说看——”夏琰脚步未停。
“是,爷!”于文庭说道,“这次别有用心的贺仪太多,你看……”
夏琰回道:“我已经找到处理方式了!”
“不是退回去?”
夏琰反问:“你觉得能退回的有几个?”
“似乎不多……”于文庭回道。
夏琰直接说道:“丢给皇上处理吧!”
“皇……皇上”
“是!”
于文庭看着进书房的夏琰停住脚步想了想,有些明白了,连忙跟着进了书房,“爷,这就是你请度支司过来的原因?”
“我主要是想让圣上放心!”夏琰对自己的谋士没有隐瞒想法。
“对,对,那我这就把名单理出来!”于文庭高兴的说道。
“不需要名单,只要把贿礼的清单交给大理寺即可!”夏琰说道。
“爷的意思是……”
夏琰嘴角勾了勾说道:“喜事总归是喜事,不查人,让皇上沾沾喜庆!”
“这……”
“就这样!”
“是,属下明白了。”
夏候爷一场声势浩大的婚礼,收了不计其数的贺仪,最后留了四成贺仪,留得基本上是现银或是一些生用品类的实物,给了诚嘉帝六成,基本上都是奇珍异宝,看上去就很值钱的大型金、玉、珊瑚器件等。
当贺仪被抬至大理寺时,消息轰动京城贵圈。
一个中年商人,听到消息后,急忙绕了几圈转到了祝府。
祝检秋已经得到消息,见商人一脸急色的看向自己,瞄了他一眼,“慌什么?”
“大人,我那尊金佛可是一千多年前的老货,价值连城,我还……”
“你还想着从夏琰手中捞回来?”祝检秋一脸阴沉。
商人吓得连连摆手:“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还以为他能再次流落到民间,我再买回来!”
“你就这么笃定东西在宫里出不来了?”
“大人,这不明摆着吗?”
祝检秋阴沉着一张脸,从椅子上走到庭院里,庭院里,结过一冬蛰伏的花花草草已经焕发出新的生机,一派生意盎然,可是他却觉得诚嘉十七年的春天还有寒意。
“来人!”
“在,大人!”
祝检秋说道:“安排一下,我要见几个人!”
“是,大人!”
京城皇宫
诚嘉帝眉毛凝成了八字,“没有送礼人的名单?”
“是,圣上!”夏琰拱手回道。
诚嘉帝揪了一下眉心,“子淳,你就这样甩出了烫手的东西?”
夏琰一本正径的回道:“回圣上,臣是老实上交贿赂,难道有什么地方不对?”
诚嘉帝笑了一下,脸色微冷,“你这是让朕替你面对那一帮老夫子?”
“回圣上,绝没有的事,圣上,你赶紧让人酌手去查没有名头的送礼人,时间久了可不好查!”夏琰看似说着面上的话,实则话里有话。
“是嘛?”
“回圣上,是!”
诚嘉帝眯眼盯了盯小候爷,叫道,“来人——”
“圣上!”
诚嘉帝说道:“让大理寺查送贿礼的人!”
“是!”
诚嘉帝让人查贿礼的结果是什么,停留在京里的达官、商贾以旋风般的速度离开了京城,热闹的京城似乎安静了不少。
京城某小胡同,祝检秋要见的人有一两上胆小的已经离开了京城,气得他摔碎了几个杯子,“好个惊弓之鸟之计!”
“大人,那我们……”
“少了那两个窝囊费也罢!”
“是,大人!”
章府
左大人依旧在章大人家里下棋,一盘棋杀得酣畅淋漓,回味无穷。
章大人捻须笑道,“这棋令人回味无穷,这京城的三月也令人回味不止!”
左大人笑道:“章大人说得是,御史台的那帮人连皇上都不放过,太后都找了一次皇上!”
“太后年岁虽大,可这耳朵还是这么灵敏!”
左大人笑着接话:“是,像我家老太太跟太后年岁一般大,现在跟她说话,可真是费劲,说半天都听不到一句,真是急死人了!”
“是嘛?”
“是,可真是奇了,你要说夸她的话,她马上就听到了,耳朵似乎还好的很!”左大人笑道。
章大人低头收拾棋子的眼朝左大人抬了一下复又垂下,“那你家的老太太成精了!”
“我想也是!”左大人笑回。
章大人笑笑,“棋也下完了,喝杯茶吧!”
“谢大人!”
“过来吧!”
“是!”
等左大人走后,章夫人送点心过来,笑道,“小候爷真把贺仪送到大理寺了?”
“这还能作假!”章大人回道。
章夫人问道:“跟你想得一样吗?”
章大人摇头:“有些地方一样,有些地方不一样”
“没听明白?”
章大人回道:“一样的地方是这些贺仪会处理,但我以为夏琰会让人退回去,没想到他真敢送大理寺!”
“可我听说,送大理寺只有礼没有名单!”
章大人叹道:“这就是夏琰的高明之处!”
“高明?”
“对,既让上面人放心了,又让下面送礼人安心了!”真是双管齐下,处理得极漂亮。
章夫人不懂了:“可他们送了礼,目的未达到,这礼难道不是白送了?”
章大人笑笑,“太多人存着侥幸心理,说不定送个礼就能搭上炙手可热的小候爷呢!”
“原来他们竟有备而来!”章夫人听明白了。
章大人说道:“那是自然,官场上、生意场上,不做好什么都得不到的心理,如何成事!”
“不懂你们男人!”章夫人摇头。
章大人又道:“不仅如此,夏琰还玩了一手惊弓之鸟!”
“更听不懂了,刚才左大人在这里,你也是这样对他说的?”
“怎么可能,这种事,只要是个有心人都明白!”
“哦,你们男人可真复杂!”
“何止复杂,那一样不勾心,不斗角,行走此道,谁不如履薄冰!”章大人在官场这么多年,什么不懂。
“得了,你就说你辛苦了,让我对你好呗!”
“听懂了就好!”
“哼,整天不说两句,我看你心里憋得慌!”
开国公府
夏琰在下午近傍晚时回到了国公府,回来后,连外院书房都没有停留,直接进了听涛院。
美珍见夏琰回来,赶紧上前行礼,夏琰自己的大丫头美好和美玉两人赶紧上前伺候,帮着更衣的更衣,拿手巾的拿手巾。
擦洗后,夏琰问道,“夫人呢!”
美珍等了一下,见那两个大丫头没有回话,才回道,“回候爷,夫人睡着了!”
美好和美玉是故意没有叫童玉锦起来迎接候爷。
美珍是不忍心叫醒正睡的童玉锦,但她并不知道,对面两个丫给她挖了坑,让童玉锦失了礼数。
可是,童玉锦在夏琰跟前从没有礼数,夏琰也根本没介意过,所以这个坑无形中就不能谓之为坑。
夏琰轻手轻脚进了内室,轻轻拉开床帘布,童玉锦抱着枕头正呼呼大睡。
夏琰想了一下,晚餐时间还早,可以睡一会儿,遂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钻进被窝的小候爷侧睡着,一手拄头,一手伸过去放在童玉锦身上,看着呼呼大睡的童玉锦,仿佛怎么看都不够,边看边这里摸一下,那里摸一下,亲昵的很,这个女人虽不能说自己看着她长大,但是他看过她小时候的样子,那样黑瘦干瘪,居然出落成了一个漂亮乖巧的小佳人,真觉得神奇,怎么就能从那样子长成这样子,夏琰总是纠结这个问题,想到最后,他也感到自己好笑。
夏琰对童玉锦的爱有宠溺、呵护的感觉在里边,看到最后索性把童玉锦怀里的枕头抽了出来,把她搂到自己怀里。
软软的身体被自己搂到怀里,夏琰满足的噫叹了一声,闭上眼睛准备一起睡觉,可是两个都只穿着中衣的青年男女,紧紧而拥,只隔两层片的距离,能睡得着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至少夏小候爷不能入睡,他开始做起男人都会做的事,他亲了睡着的童玉锦,亲得又急切又热情如火。
童玉锦被这火热醒了,睁开迷糊糊的眼,觉得夏琰在亲自己,愣了一下,还有些不清醒,不过片刻之后,她的双手紧紧的环着夏琰的脖子,回应着夏琰的热情如火。
一对青年男女,有要洞房的势头,被亲得七晕八素的童玉锦还有空想到,十七岁能做男女之事了吧,再说我心里年龄已经三十三了,就更应当能了吧,会不会有牛啃老草的感觉?不对,这家伙也二十五、六了,我们都是成年人了,那就……
夏琰感觉到童玉锦没有回避自己,心下一乐,难道自己可以洞房了?
没有任何经验的夏琰想着画面、想着小瓷人,摸摸索索开始了洞房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