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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被秦王妃喝得吓得腿软差点摔倒。
赵之仪迅速站起,一个跨步把她扶好,低声温和的说道,“是不是饿了!”
方伶俐见赵之仪又是那个温润的贵公子了,哇得一声大哭起来,垂着他的胸膛,“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
秦王妃及丫头婆子被突然大哭的方伶俐搞蒙了,都愣住了!
赵之仪伸手抓住垂他胸的小手,“小拳头还挺有力道,看来不饿?”
“谁说不饿了,早就饿得早心贴后背了!”
“那你怎么不说?”
方伶俐没敢说,我不敢说自己饿了,抽噎着吸着鼻子。
赵之仪掏出自己的帕子给她擦了擦,“哭得脏死了,成什么样子!”
“要你管!”方伶俐被赵之仪说得难为情了,想抢帕子自己擦,赵之仪怎么会让她抢过来,继续耐心而仔细的给她擦,直到没有鼻涕。
坐在边上的秦王妃算是看明白了,儿子为何来这一出了,原来是护短来了,这才几天啊,都只认媳妇,给老娘使脸色了,民间有句话说得好,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秦王妃端着的肩膀仿佛一下跨了,对婆子说道,“重新上热菜!”
“是,王妃!”
周围的丫头婆子也都看明白了,郡王爷对这个小官的女儿心喜着哪!
赵之仪见母亲明白了,搀着方伶俐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方伶俐不敢,小声说道,“我……还没有伺候母妃用餐呢!”
赵之仪咧嘴一笑,“母妃需要吗?要不儿子给你布菜!”
“臭小子,白生你了!”秦王妃气得就骂。
赵之仪依然一幅嬉皮笑脸的样子:“母亲,怎么是白生呢,我正在努力生儿子,你要有孙子了,你说白不白生?”
“你……别跟我说话,我烦着呢!”秦王妃感觉儿子被别的女人抢走了,满心不是滋味。
赵之仪笑道:“母妃,明天你想烦都烦不着了!”
“你要出京?”
“知儿莫若母!”赵之仪赶紧送上马屁,笑道:“是,母妃,而且为期不短,伶俐就交给母妃了,你就辛苦辛苦教教她当家理事!”
秦王妃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儿媳妇,要相貌没相貌,要家世没家世,怎么就入儿子眼了?暗暗叹了口气,千金难买心头好,算了,儿子喜欢,能怎么样,皮着眼说道,“坐下吃吧!”
方伶俐根本不知道,这一对母子已经连过三招,以儿子得胜而告终,她以为秦王妃听说自己饿了让自己吃饭,不好意思的回道,“谢谢母妃!”兴高采烈的坐到赵之仪身边准备吃饭了。
赵之仪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不再闹腾了,吃完饭后,把方伶俐带回去又折腾了一翻,希望自己回来能听到怀孕的好消息。
果然是青春少艾,精力充沛啊!
赵之仪要出京,他去干嘛呢?不急,后面马上为你们揭晓。
正月过后,诚嘉十八年的正月算是过完了,人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忙碌,生计。
童玉锦的肚子更大了,但是运动和合理的饮食,让她的肚子长得比较合理,没有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太医几乎天天都来把脉、测胎儿的情况,一切都好,到二月底时,她的肚子就六个多月了,生过孩子的人都知道,六个多月的胎儿,在母亲肚子中开始不老实了,要动来动去了。
童玉锦第一次胎动,被吓了一跳,还以为要滑胎呢,没差点把她的小心肝吓住了,直到小脚隔一会儿就踢两下,她的心才安下来,刚定下的心没一会又开始激动不安起来,为何呢?
童玉锦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夏琰,可惜夏琰直到天黑也没有回来。
夏琰去干什么呢?原来于文庭找行家里手查清风典当行的账,发现几乎都是虚账。当然这里的虚账绝对不是现代会计学中的虚账(一般指损益类账户),这里虚指得是假账,是指事实没有发生过的事,从会计学角度来讲,账是一种符合特定经济主体真实经济活动的书面记录,注意,是真实经济活动,假账当然不是真实经济活动啦!
清风典当行原本就门可罗雀,这下真的就关门大吉了,人被夏琰关到了京兆府。
夏琰查了他账上几宗买卖,发现几件来历不明的古董被留在京城等待派官的进士买走了,进士买走这些东西当然是去走关系、走门路。
夏琰找到了这几件古董的最终拥有人,六部当中的某些官员见夏琰来找他们,吓得冠帽都戴歪了,连忙交出自己收贿的古董。
吏部郎中声音有点抖,“我不想收的,真的,夏候爷,你得相信我,可是某位大人非要下官收,下官不得以啊!”
夏琰嘴角微勾,“熊大人,本候不是过来没收你东西的,我只是借用一下,用完后还你!”
“不用还了,真的,夏候爷,小的这就上交到大理寺,让他们登记造册”
夏琰摇头,“熊大人不必如此,本候爷要去办案了!”
“夏候爷,我送送你!”
这里大家一定奇怪,夏琰为何不收了贿赂,治他们的罪啊!
是啊,这是为什么呢?这里涉及到官场潜规则之事。
从理想主义来说,我们当然希望一切以德治民,以法治民,可是在社会资源极度不丰富的情况下,在等级制度极为森严的情况下,这几乎不可能,无论是官场还是从商,必然有一些约定俗成之事存在,这些约定俗成只可意会不可言表,虽然大家从不说,但大家都明白,下面的人要孝敬,上面的人看情形适当收点,并不会被纳入收贿。
可是……并不需要可是,这就是官场潜规则,只要在适度的范围内,没有人会去追究。
夏琰走访了几家,得到几件古董,拿到后,让人鉴定了一下,几乎都是名家名品,不知道怎么会落到当铺里,最后被当铺卖了出去,能查到东西的去路,却查不到东西的来路,这太邪门了!
夏琰站在毛铁贵跟前,几件赃物也放在他面前,冷冷问道,“认识吗!”
刚才还死死狡辨的毛铁贵看到东西马上闭上了嘴,闭嘴之前叫道,“有本事自己查去!”
夏琰看着软硬不吃的当铺掌柜,森冷怒意,然后出了京兆府。
夏小开跟在后面,“爷……”
“认准一个东西查下去,我就不信查不出来!”夏琰眯眼,眸中泛寒。
“爷,那盯那个……”
夏琰转头看着侍卫手中拿的古董,瞄了一下,“查这副前朝黄道子的字画。”
“老梅争春图?”
“嗯,就盯这一个,我就不信盯不出来!”
“是,候爷,小的马上就派人去查!”
京兆府又审了几拔都没审出什么名堂来了。
京兆府沈大人亲自到了开国府找到了于文庭,问他怎么办?
于文庭请沈大人喝了杯茶,坐了坐,说道,“沈大人,本来是让候爷到外书房来见见的你的,可是夫人有了身孕,候爷真陪着,你看……”
“不防事,要不你跟候爷商量一下,看怎么处理清风典当行?”沈大人问道。
于文庭回道:“行,我跟候爷回禀,沈大人如果有事……”
沈大人笑道:“还真有事,我就不坐了,要是有消息,让人捎一下,或者让我来一下也行!”
“不麻烦沈大人,只要候爷有空马上回爷”
“多谢先生!”
“沈大人客气了!”
于文庭等夏琰到书房里,把典当行的事跟夏琰说了。
“爷,沈大人说毛钱贵相当滑溜,根本套不出东西,死抓住几笔真实交易不松口,非说自己做的事是正经生意,至于假的,他一概不承认,还说交易人不留真名真姓无据可查,不能说他做的是虚假交易,你看……”
“放了他!”
“候爷的是意思是……”
“不让他在京城呆下去,看他去哪里?”
“小的明白了,马上去办!”
外面,丁五把夏小开的消息送了进来,“爷,赵郡王跟着梁王去了云州府梁太妃的故居!”
夏琰眉角展开,“这家伙跟我倒是越来越默契了,行,有他去,事情或许查得更快点。”
夏小开一直在查‘老梅争春图’出自哪里,但是没什么结查,二月中旬的某个晚上,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内院准备向候爷汇报,要不要换个东西查查。
美珍见他回来,说道,“开将军,赶紧,菜刚上桌子!”
“谢谢美珍姑娘!”
美珍手里端着盘子,转头对厨房内叫道,“春燕,开将军回来了,帮他拿碗筷!”
“好,美珍姐!”
何春燕的身影出现在夏小开的眼前,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个女人似乎圆润了一些,不禁眼眸深了深,不动声色进了厨房厢房。
何春燕帮他拉凳、摆碗,弯腰忙着。
边上的小溪一脸酸意,撅了撅嘴,看了一眼何春意离开了厢房。
夏小同快要吃完了,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
“这么难查?”
“等下我跟候爷说。”
“哦,候爷差不多要吃完了!”
“我知道了!”说完后,夏小开连忙开始刨饭,可能吃得太急,差点噎着,春燕赶紧送了汤上来。
夏小开抬头看了一眼何春燕,没接。
何春燕窘得满脸通红,把汤放在桌子上就出了厢房。
等何春燕出去,夏小同调笑道,“难道你要跟我一起成亲?”
夏小开哼了声,“吃你的饭!”
“去你的,臭小子,你看你拽成什么样子了,没看人家小丫头为你都在增肥?”
“赶紧吃饭!”
“哦!”
吃完后,夏小开到了正厅厢房回禀了自己最近查案的情况,童玉锦坐在夏琰边上剥桔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