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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
温秀秀抬头冷嗤一声,“我拖累他?哼,哼,算了吧!”说完后,看了看躺在稻草上的女儿,转身站到女儿身边,悠悠的说道,“我怎么样都无所谓,把我的女儿救出去,然后送给他爹。”
“于文庭?”
温秀秀转头不屑的轻笑一声,“你觉得可能吗?”
“那他是谁的孩子?”佝偻男子好奇的问道。
“到时我自然会告诉你!”
见温秀秀不想回答,佝偻男人眯眼看了看过道,发现有人朝这边过来,连忙说道,“我尽量让人救你出去,至于孩子,他们应当不会杀,我会想办法弄出去!”
“多谢强哥!”
佝偻男人迅速低下头弯腰沿着走道向外走出,巡逻的衙门见到低头弯腰的送饭卒子,有无聊者甚至以踢他取乐,佝偻男人只管低头哈腰贴着墙走了出去。
东州府府衙通判公务房
一个青年衙役瞄了瞄走廊,发现没有人,连忙进了通判公务房,安坤听到有人进来,警觉的抬了一下头,迅速看了青年衙役身后,衙役说道,“没人!”
安通判问道:“外面怎么样?”
“大人,肖会遂逃了!”
安坤眯眼笑了一下,“逃了好!”
“大人?”
安坤勾嘴:“这样才有意思!”
“哦!”青年衙役低声说道,“有杂役发现夏琰妇人翻肖会遂公案上的文件,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我知道她在找什么”安坤冷笑一声。
“大人,她想找什么?”
“我的字!”
“大人的字?”
安坤轻嘲:“还真是聪明,居然想到笔迹。”
青年衙役不安的问道:“大人,他们会查到吗?”
“怎么可能?”安坤得意一笑。
“可是字明明就是……”看着警告的目光,青年衙役未完的话噎到了肚子里,连忙说道其他事,“大人,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安坤说道:“他们会怀疑银子倒底是不是二十万两,然后查证!”
青年衙役不安的问道:“会查到吗?”
“也许会查到,也许查不到!”
“大人,他们肯定查不到!”
安坤突然说道:“下午,我要陪夫人去看郎中,给我多长个眼睛,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告诉我.”
“是,大人!”
童玉锦等人商量好之后,就开始分头行动,赵之仪暗自调动的人手刚好也到了,正好用来寻找逃跑的肖会遂。
夏琰仍然呆在东府衙门里,肖会遂不在的公务都由夏琰盯着让下面的人办了,一些很久没有晋升过的官员,看到夏琰让他们做事,那叫一个积极,那叫一个高兴呀,其中有录事陈大人、参军何大人,他们两个表现犹如明显,他们看着知州、长史的位置,即使不是这两个位置,府丞、主薄也不错呀!
童玉锦坐在公务房茶几处,一手看文件,一手喝茶,突然手中的茶杯掉了下地,她捂着肚子喊疼。
夏琰惊得抱起童玉锦就跑,“这附近哪里有有医馆?”
“前面隔一条街就是!”
夏琰抱着童玉锦上了马车,夏小开驾着马车很快到了隔街医馆,下了马车之后,夏琰叫道,“有人嘛,有人嘛……”
正堂的伙计看夏琰穿着不凡,没敢制止他大吼大叫,回道,“这位老爷,我们家师傅正在后堂为通判家夫人把脉,要不你……”
“安通判——”夏琰中气十足的叫道。
里间,让郎中给自己妻子把脉的安坤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怎么会这么巧?林氏不安的看向自己夫君。
“不要担心,我出去看看!”安坤急步出了内堂,走到前堂来,见夏琰抱着童玉锦问道,“候爷,这是……”
夏琰回道:“内子突然肚了疼,我带她来看大夫!”
“郎中正在后堂,我去叫他!”
郎中已经出来了,问道,“何人找老夫?”
夏琰急切的回道:“大夫,内子肚子突然疼起来!”
“放下来,我给她把把脉!”
夏琰这才想起要放下童玉锦,童玉锦捂着肚子半蹲在地上,头上隐隐有汗冒出,好像疼得不轻。
郎中说道:“这位夫人,能走到内堂吗?”
夏琰又要抱,童玉锦摆手不让,自己弓腰进了内堂。
林氏见童玉锦要行礼,童玉锦摆手找了个凳子就坐,半趴在桌子上,郎中坐到童玉锦对面,马上号起脉来,没一会儿就皱起眉头,“这位夫人有虚脾之症!”
夏琰紧张的问道:“要不要紧?”
“要是不要紧,可是一来月事,脾气不足,经气就不足,容易小肚子痛,是不是这样,夫人?”
“是,是,大夫你说得太对了!”
郎中笑笑,“夫人你来的巧了,我家有一祖传秘方最近几味药才配齐了,专治妇人由脾气不足引起的气亏血滞,吃够十包就不会发生肚子疼之事了”
“真的?”
“当然是真得。”
童玉锦捂着肚子高兴的道谢,“那真是太谢谢了,你不知道,每次月事来,我都疼得死去活来,真是太感谢了!”
安通判听童玉锦说女人家的事一点也不知道避讳,微微挑眉,听说夏琰的妻子是个平民,看来果然不假,一点函养都没有,在外男跟前随意说道女人之事,可真是……
林氏听到童玉锦随意说女人家的事也微皱了一下眉,不过马上展露笑意,“汤郎中的这一味止痛去滞的药很难配齐,刚配齐你就来了,夫人真是好运气!”
童玉锦捂着肚子,面色有些苍白,听到林氏的话后,说道,“我的运气一直就好!”
林氏不防童玉锦回了这样的话,尴尬的笑笑。
童玉锦问道,“夫人这是……”
林氏回道:“妾身每隔一段时间都让汤郎中把脉,看看孩子在肚子里好不好?”
“原来是这样!”童玉锦心想,倒是跟现代一样产检,活得还真精细,倒是有富贵人家的腔调。
站在边上的夏琰问道,“大夫,那现在有办法让内子不痛吗?”
汤郎中摇了摇头,“除了药剂慢慢调理,没有特别好的方法。”
“那请你开药!”
“是,这位客官稍等,我现在就写药方,等一下让柜台的伙计配给你!”
“多谢大夫!”
没过一会儿,郎中就写好单子,配了药给夏琰,他一手扶着童玉锦,一手拎着药包上了马车,边上边说,“这几天不要外出了,就在客栈好好休养!”
童玉锦问道:“那案子怎么办?”
“我自己来!”
“哦,那行吧!”
马车消失在医馆前。
安坤看着走远的马车,回到医馆内,看了一眼林氏,林氏心领神会,笑问道:“汤郎中,夏夫人那个严重吗?”
汤郎中回道:“有些年头了,不太好根治,疼起来要人命。”
“这么厉害?”
“那是自然,老夫曾遇到一个妇人,疼痛得都不能生孩子,那就一个苦啊,生生被夫家给休了!”老郎中感叹说道。
“倒是每一次听说这种事肚子疼能这样厉害!”
郎中说道:“那是自然,安夫人,你的胎儿也不错,没什么问题,你们可以回去了!”
“多谢郎中!”
夏琰和童玉锦回到客栈后,两人一起吃了晚餐,一直到半夜时分,童玉锦和于先生才偷偷出了城直往宿县而去。
京城
晋王别院
当晋王看到二十万两银子被夏琰收缴后,霍得一下站了起来,然后又看了一眼手中的消息,会儿逃了,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幕僚说道“王爷先不忙着高兴,肖大人能不能逃出来还不能定数!”
晋王听说幕僚这样话,阴蛰着一双眼:“你敢咒阻会儿!”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幕僚连忙陪礼。
“谅你也不敢!”
“是,是,王爷,小的就事论事!”
晋王烦燥的说道:“赶紧的,有话说话,无话赶紧退!”
“是,王爷,小的就是提醒王爷要不要做点什么事?”
“赶紧派人去按应会儿!”
“这个当然要做!”
晋王低低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阻止夏琰查案?”
“是,王爷,肖大人不可能躲藏一辈子,你说是不是?”
晋王阴沉的看向幕僚,即使不高兴听到这些话,可是他知道,这是实话,自己必须解决面前发生的事,晋王好一会儿没有说话,“那个头牌刺杀未成,我倒是失去了一只好棋!”
幕僚回道:“王爷,女人终究不能成大事,这事还得靠男杀手才靠谱!”
“这倒也是,行,你去安排!”
“是,王爷!”
对于普通人来说,一两天没什么,一眨就过去了,可是对于从暗道逃离的肖知州,那日子就不好过了,仄仄的暗道窝得他气都要喘不上来了,可是黑黑的暗道仿佛没有个尽头,他们弯着腰走走歇歇竟还没有到达城外通口,没被抓住处死,也差不多憋屈在这里死掉了。
肖夫人累得直喘气:“老爷,什么时候到头?”
肖会遂回道:“我怎么知道!”
“这道你不是经常走吗?”
“谁说我经常走了!”
肖夫人哼道:“还说不是,往京里送银子,不走这道?”
“行了行了,别废话,马上就到了!”
“你早回不就不急了!”肖夫人得意的说道,“老爷,我们可以到京城见儿子了吧?”
肖道遂大叫:“谁是你儿子?”
“就我们家儿子呀,你给……”肖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肖会遂就打断了,严厉的打断道,“给我住嘴!”
肖夫人看着凶巴巴的夫君问道:“为何不让说,本来就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住嘴——”
“哼!”
第二天,夏琰到了东州府府衙,安坤也准时到了县衙,瞄了一眼夏琰,发现童玉锦没来,夏琰的左膀于文庭也没有来,几不可见的眯了眯眼,笑道:“夏候爷,我已经派人去抓逃走的前肖大人!”
“嗯,尽快!”
安通判回道:“是候爷,我还在东州城及周边几个县郡及相邻府城都贴了悬赏通告,如果有发现行踪举报都得银千两,你看——”
夏琰看向安通音判,皮笑脸不笑的说道:“安通判做得很好!”
“多谢候爷夸赞!”
“去忙吧!”
“是!”
安通坤到了自己的公务房迅速让人找到了青年衙役,“大人,你找我?”
安通说道:“帮我查查于文庭在不在前街客栈?”
“是,大人,小的马上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