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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又是一沉。
“嫌我丑了？”姜姬笑睨着他。
“不丑，只是不想你疼。”
轩辕剑造成的伤势不会愈合，姜姬这五年来，无一日不在忍受着此痛。
“我疼，难道你就不会疼吗？”
姜姬忽然动手，将他已然穿好的衣衫重新扯开，在他心口处豁然有两个交错的剑痕。
当年轩辕剑划破了她的脸，之后，他便在自己心口处也化了两剑。
她伤，他陪她伤。
她疼，他陪她疼！
姜姬抿了抿唇，“还是和以前一样，傻子一个。”
帝鉞浑不在意的笑了笑，将衣襟重新整理好。
正要将她抱起，屋子里忽然出现了一阵波动，一个黑洞出现，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的走出来。
见着屋中男女这亲密的一幕时，两人一愣。
啪的一声，像是扇巴掌似的，小妖婆反手一巴掌捂住宇文天邪的眼，这哪里是捂眼，差点没把宇文天邪的魂儿给扇出窍。
她另一只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偏又露出一条大缝，激动道：
“老大，王女姐姐，我们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说完，他们两个就要退回黑洞里去。
帝鉞看着他二人，皱紧眉，“回来！”
小妖婆哦了一声，佯装无辜的站定。
姜姬从帝鉞怀里起来，走上前后，伸手在小妖婆脑袋上一敲。
“偷看就偷看，掩耳盗铃做什么？”
小妖婆这才将手放下来。
踮脚看着她身后的帝鉞，小声道：
“王女姐姐，楼老大什么时候来的，你也不和我们提前说一声……”
“他来便来，你还怕他不成？”
当然怕了！
小妖婆缩着脖子，在深渊下时，楼老大就爱板着一张脸。
到了彼岸，变回帝鉞之后，更是无时无刻不板着一张臭脸！
小妖婆这几年是十方浩海和九重碧落两头跑，充当着两人间爱情的小信鸽。
在九重碧落有姜姬罩着，她尾巴能飞到天上去。
可一回到帝鉞身边，那只能夹着尾巴做僵……
待遇天差地别，怎能不怂？
“你和天邪不是去无声岭了吗？怎这么快就回来了？”
“别说了，咱们被人截胡了！”宇文天邪一撇嘴。
姜姬美目微沉，“又是姬氏？”
“这回不是。”小妖婆摇头，赶紧将无声岭那边发生的事情说给姜姬和帝鉞。
两人听完后，若有所思，得出的结论倒与小妖婆之前的推断差不多。
“赤金血眸的确是风氏的象征，可若是风氏的人要下手的话，干嘛留下活口，像是故意要将这事广而告之一般？”
帝鉞点了点头，“的确，那神秘女子吞食活人魂魄与神力这点也不像风氏能有点手段，倒有点妖族的做派。”
姜姬沉吟了下，“你刚刚说，还有那对神秘母子的画像？”
小妖婆赶紧将那画像拿出来，递给他俩。
姜姬看过之后，神色一言难尽。
这……画的是什么鬼？
帝鉞却是忖思良久，尤其是看着边上那儿子的画像。
先不说面容画的像不像这个问题，但这神韵却是画足了七分。
帝鉞总觉得……这少年脸上的邪笑自己仿佛在什么地方看过。
他目光闪烁了一下，下意识问道：
“这少年是何瞳色？”
【作者题外话】：今日第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