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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
不记名债券不好说? 肯定是早就被兑换成了现金? 这是找不回来的? 但也无需找。
毕竟这也只是钱而已。
三幅油画? 现在要不就还在偷盗的人手中，要不就已经卖出去的。
想要找偷盗的人，其实也不算是很难? 毕竟能够打开这个柜子的人，每个都会记录在案的。
甚至根本就不需要这些，只需要仔细的调查一下，能够接触这里，并且在这些年来，突然发了大财的人，基本上就可以锁定嫌疑人了。
要是还在偷盗的人手里，直接拿回来就行了。
要是卖出去了，那么以他们瑞士银行的实力，稍微出点高一点的价格，相信绝大多数的人还都会卖一个面子给他们的。
毕竟说句实话，收藏这些艺术品的人，其实绝大部分都是为了升值，为了保值的。
至于欣赏，当然也有，但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为了钱罢了。
“不知道我这个提议张先生是否满意，如果不满意，我们还可以商量。”此时的奥斯托姿态摆的很低。
没办法，他也不是傻子，这个时候惹怒张然，那明显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张然笑了，这个家伙还真的是想的太美好了。
“我很满意。”张然却说道。
奥斯托自己都愣了，没想到张然居然这么通情达理，这就同意了？
这让他自己都有些不太敢相信。
而张然没有和他废话什么，直接起身，说道：“那我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了。”
“张先生，您.........”奥斯托下意识的拦住了张然，他是真的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这么简单。
是的，就是简单，虽然说这会让他们损失很大一笔钱，但只要能够解决，这对于奥斯托来说，都是好事。
张然看着他伸出来的手，笑着不说话。
奥斯托也意识到了自己失态了，连忙说道：“张先生，我想请您吃个饭，顺便给您陪个罪。”
张然笑着道：“这就算了，我还要见一些人，有点事情。”
奥斯托本能的感觉有些不太好，下意识的问道：“张先生要见什么人？”
“怎么？我要见什么人还要和你汇报？”张然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
奥斯托连忙说道：“不不不，张先生别误会，我只是这么一问。”
谁知道张然之后的脸色再次变化，笑着道：“其实说一下也没关系，我准备找一些记者朋友，监督一下你们的行动，毕竟我的时间还是比较紧张的。”
这话一出，奥斯托顿时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现在他们最怕的就是记者了，要是这被人宣传了出去，别的不多说，他这个位置肯定是要换人的，而且整个银行都会遭受到无比严重得信任危机。
这才是最为致命的，一家银行，要是连信誉都没有了，那么也就距离完蛋不远了。
“张先生，张先生，您可千万别这么做........”
奥斯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然冷着脸打断了，“怎么？你是在教我做事？”
奥斯托此时才体会到变脸比翻书还快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