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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景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到女儿这么说,有些莫名其妙,“曼琳,你在说谁啊?”
高曼琳冷哼一声,“还能有谁,当然就是这个被你器重的陈先生了。”
她说着,同时气呼呼地盯着陈焕升。
陈焕升无奈地摇摇头,自古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此话确实不假,明明自己是受害者,却要被如此冤枉,真是没有道理可言。
高景仁看看陈焕升,又看看自己的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高曼琳伸手指着陈焕升,“让他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高小姐,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陈焕升哪有心情理会这个小丫头,转身就要走。
没想到高曼琳却不依不饶,“不许走,你不说我说。”
于是就把她昨天看到的一幕说了出来。
“我看他一定是看那位唱戏的姐姐长得好看,故意前去挑逗,爹,你说,咱们利源怎么能要这种人,我看你还是把他辞了吧,免得以后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丢咱们利源的脸。”
饶是陈焕升好脾气,也被这位大小姐弄得有些挂不住,不禁皱起了眉头。
高景仁当然不会轻信女儿一面之词,“曼琳啊,我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高曼琳见父亲言语中还是向着陈焕升,愈发气愤,“爹,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药啊,让你如此护着他,这是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陈焕升沉声说道,“高小姐,有的时候眼见不一定为真,这件事我不想多说,公道自在人心,早晚有一天真相会浮出水面。”
随后,他冲着高景仁说道,“老板,我先走了。”
说完再不理会二人,转身离去。
高曼琳看着他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她用力地晃着高景仁的手臂,“爹,看他那不知悔改的样子,你到底管不管啊。”
高景仁皱着眉头为难道,“女儿啊,阿升是个好孩子,你不了解,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爹,当时你是没在,那个戏子差点就被”
“别在说了。”
高景仁被女儿弄得有些心烦,“你有时间就在家读读书,做做女工,这件事不要再提了。”
通过这段时间对陈焕升的了解,高景仁知道他是个做大事的人,而这样的人是不能把心思用在高曼琳所说的事情上,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但他现在却没有心思去听。
陈焕升离开了,对于两人刚刚谈论的事,其中有一些细节,他还要再好好考虑考虑。
高曼琳见父亲并不相信自己,“哼”
了一声,跑了出去。
高景仁见状,叹了口气,却又无可奈何。
高曼琳走出商行大门,左右张望,看到一个背影,认出是陈焕升,便小跑着追了上去。
陈焕升正在街上走着,脑海中思索着接下来要做的事。
突然一个身影挡在他面前,定睛一看,不禁眉头深锁。
“大小姐,你又要干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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