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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耀盛微微皱了皱眉,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然而想去码头争地盘,那便意味着要跟洪胜会开战,这无异于虎口夺食,近期洪胜会壮大的速度惊人,要说之前他不把林永祥放在眼里,现在却不可同日而语。
而且即便他准备放手一搏,赢了,又能怎样,现在的码头不仅有洪胜会撑场面,更有陈焕升在背后撑腰,自己争来了一席之地,手底下人也是要吃饭的,陈焕升可以凭着出租货仓挣钱养人,自己如果也免费搬运,那岂不是要去喝西北风,所以他才作罢。
但今日张启民居然主动提起此事,又让他内心活泛了起来。
“张老板你是明眼人,我手下虽然有兄弟,但却敌不过元盛行和洪胜会联手,贸然出手,恐怕得不偿失啊。”
张启民摆了摆手,“诶,何老大,如果你有此想法,我金裕商行愿意全力协助,你看如何。”
何耀盛等的就是这句话,不禁心中暗笑,他知道金裕商行也被陈焕升坑的不轻,所以才会主动找上自己。
想着前些日子自己还主动上门,而今天却是被邀请,何耀盛不免有些得意,饶是金裕商行树大根深,遇到事情还是要靠自己这个江湖人。
虽然这样想着,但脸上却没有丝毫表露,何耀盛故意思索了一阵,这才说道,“但不知张老板准备怎么合作?”
张启民心中暗气,他是个生意人,自然看出何耀盛是在谈条件,随即笑道,“如果何老大能把洪胜会赶出码头,那自然最好,以后码头上下还不是何老大说了算,即便是最后跟洪胜会分庭抗礼,我也会拿出三百两银子,当做酬谢。”
三百两已经不是个小数目,何耀盛也有些吃惊,看来陈焕升也确实成了张启民的心结。
不过何耀盛并没有急于回应,而是抬头看了看台上的戏子,“这出戏真是好听又好看,你看那伶人的表演,真是入木三分,我见犹怜。”
张启民顿时明白了何耀盛的意思,他冲着戏班喊了一句,“一会儿你们收拾一下,去何老大的府上再唱几天。”
何耀盛这才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
傍晚,残阳似血。
码头上,劳累了一天的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插科打诨,也有十几人直接组起了一个小型赌局,正在大声吆喝着。
此时,不远处浩浩荡荡走过来五十多人,个个手里拿着短刀长棍,直奔着码头上元盛行的劳工们而来,带头的正是雷豹。
劳工们看见来人,停止了交谈,那些赌钱的也摔下手中的牌九,横眉怒目地朝着自己人靠了过来。
一个劳工挺直了腰杆,站在雷豹面前,伸手指着他问道,“你们是边个啊,想做咩,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雷豹都没正眼看他一眼,狞笑了一声,突然手起刀落,瞬间砍掉了劳工伸出来的手。
这些劳工们哪能想到对方如此彪悍,本以为洪胜会的名头可以镇住来者,殊不知对方正是冲着自己而来。
可怜那位打头的看着自己的手突然离开了身体,怔了一下,接着便大声嚎叫起来,但下一秒,他的叫声便被淹没在厮杀声之中。
只见雷豹大手一挥,“给我砍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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