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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臣与皇上,以求达到不可告人的秘密!”
秦昊冷目离了楚妖看向代衡,心中冷笑,代衡野心人尽皆知已生谋反之意,又何须他人离间?
“臣请皇上立马派人将此女拿下,严加审问必能从她口中得知他们相互勾结毒害公主的阴谋。”
“瑁王,朕觉得适才她所言有理,如今月扶天已死,银弓月卫已是一盘散沙,她与你无冤无仇,没理由诬陷你这个西风王爷。所以朕相信她所说,是你代衡与木江二人勾结起来,谋害朕的公主。”
“皇上宁可相信银弓月卫的一面之词,也不肯信臣,可当真令朝臣心寒啊。可谁又能证明,此女是否当真看到木长泾到我府上?先前因广平楼中出了刺客,臣将广平楼查封,难保她不是因此事记恨在心而故意诬陷臣。”
代衡沉咳一声,片刻后,众臣中走出几人拱手上前,纷纷谏言楚妖之言不可轻信,更有人请求立即处死楚妖已免生出祸患,更甚者,竟怀疑楚妖就是射伤代朝祁,也是现在下毒谋害公主的凶手。
几人拱手请在秦昊身前,未几又有一行人上前来附和,最后一众臣子竟全部跪地请求秦昊明察秋毫,不可放过真凶,亦不能冤枉清白之人。
“你们...哼!”
秦昊退后一步,指着众臣语遏甩袖沉哼。
这些人生恐因不为代衡出头说话而得罪他,难道就不怕得罪他这个皇帝吗!偏偏他们所说又让人无法反驳,皇上圣明才明察秋毫,若他现在就定代衡谋害公主之罪,难道就是个不圣明的昏君?
“皇上,玦认为诸位大臣所言有理,确实不能仅凭区区几个人的片面之词,就断定瑁王爷指使木江毒杀公主。”
“嗯?”
秦昊沉疑一声看向月玦,不解他为何突然替代衡说话。代衡同样狐疑的看向他,他心里清楚此人不可能临阵倒戈替他说话,只怕是又耍什么手段。
“皇上,其实若想知道木江二人到底有没有疯,说的是不是疯话也并非难事。且就算他二人真的疯了,如今在场者不乏医术精湛之人,定能将二人治好,届时皇上再亲自审讯也不迟。”
秦昊微微点头,他亲自审讯,二人到底是不是代衡所指使并不重要,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另外,刚才木江曾言下毒杀害公主的原因,除了在府中待不下去,便是将停放在后院的十几个女子偷运到瑁王爷府上。如果当真在王爷府上找到那十几个女子,或者证明此事真有发生的话——”
月玦话未说完,便见代衡冷目瞪过来。
秦昊以及众臣已都明白他此话何意,若是木江真的将十几个女子偷运到瑁王府上,那么二人之间关系匪浅便是石锤之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只是,木江为何要将十几个女子送到瑁王爷府上?瑁王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
“哼,本王没做过的事,自然不怕有人查。如果皇上要查,尽管派人到臣府上查便是了。”
“好,既然瑁王如此说,那朕便派人到你府上好生搜查搜查,若瑁王当真是被冤枉的,也好还王爷清白。只不过在此事查清之前,瑁王亦涉嫌谋害公主,朕欲仿效王爷为小王爷察查凶手之行,未查出真凶之前,你便在自己府中好生待着吧。”
代衡兀然看向秦昊,让他在府中好生待着,此举看似不痛不痒,实际上却是将他禁足府中隔绝耳目。何况木江二人落到秦昊手中,不管承不承认被他收买,秦昊也一定有法子让他二人招供画押!
“司马将军,送瑁王爷回府。”
司马赋及闻言未说话,只朝代衡身旁走了走,手中紧握的匕首已微微出鞘。想到先前他眼中的杀意,代衡沉哼一声,瞥目扫了眼地上木江二人后,甩袖出了灵堂,温季同紧跟其后。
“如今瑁王代衡涉嫌勾结公主府管家谋害公主,事情未水落石出前,尔等一律不得到瑁王府中会见瑁王,不然视同同犯,一律罢官幽禁!”
“臣等遵旨...”
众臣战战兢兢躬身作揖,秦昊淡淡道声平身,摆摆手让他们各自散去。片刻后,灵堂中只剩下一开始便知道真相的几人,以及木江伯侄。
谢荀见戏场落幕,司马赋及亦不在,他也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招呼了谢容上前行礼说道:“皇上,如今天色已晚时候不早,且公主凤体安然无恙,草民便携家弟先行告退了。”
秦昊闻言一惊,示意他平身:“怎么,谢家主与谢容公子早就知晓安儿无事?”
谢荀浅笑点头:“然也。”
“父皇,”秦楼安走过来,换回自己本来的声音,“父皇,这几位都是儿臣的朋友,这次听说儿臣出事匆匆前来慰问,儿臣不忍相骗,便将实情告知。适才之事,也多亏了这几位的鼎力配合。”
秦昊点点头,对于谢荀与谢容的配合他还是十分满意的,“如今天色已晚,谢家主与谢容公子便先行回府吧,待除夕之夜,朕于宫中摆宴,定邀几位入宫一同庆迎新岁。”
“多谢皇上。”
谢荀谢过,与月玦相视一眼各自微微颔首,谢容恋恋不舍看了月玦几眼后,便与云别岫一同被谢荀叫走了。
“安儿?”秦昊虽然知道秦楼安现在易容成粉黛,然真正看到时却又觉得不可思议,“这...这真是安儿吗,朕可完全看不出来啊。”
“父皇,是儿臣。”秦楼安将脸上的假面揭下,道笑道:“若非月玦为儿臣易容的如此逼真,又怎能瞒过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奴才以及瑁王呢。”
秦昊看了眼月玦,又看向瘫坐在地上的二人,沉声问道:“他二人,为何会突然发疯?”
“是月玦在他们的茶中下了令人致幻的药,然此药并不能立马生效,只会让人疑神疑鬼。今晚灵前所燃烧的蜡烛里所掺的药物,却能诱发药效。他给儿臣上香时靠的近,吸入体内这才出现了幻觉,其实最终重要的,还是他们心里有鬼。”
“原来是这样。”
秦昊看向月玦,声色冰冷:“玦太子好手段啊,依朕看来,玦太子之能比之你父皇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连银弓月卫都能听命与你。哼,别以为朕看不出来,你二人早已互相勾结。”
“怎么,难道皇上这就要过河拆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