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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真无赖!
变态,好变态!
第二日初晓,秦楼安在粉黛绿绾的搀扶下骂骂咧咧爬进车厢,并非是她大热天喜欢憋在这奢华的大马车里,实在是昨夜饱受摧残的她,现在神志不清连眼睛都困得睁不开,更不要提骑马了。
将秦楼安扶进马车后,粉黛绿绾退出来将车厢门关上,回头看见从府里走出来一身清爽的月玦,二人看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复杂。
二人眼里既有惊愕的崇拜,毕竟她们怎么也没想到,素日里看上去病病弱弱的玦太子竟然那么的生猛。可再厉害不也得怜香惜玉吗,对她们公主不得温柔一点吗?怎么能把公主折腾成那副恹恹不振的样子,真是没有分寸。因此二人盯着月玦的眼睛里,又明显带着几分责怪。
见月玦也朝马车走来,粉黛绿绾不约而同上前一步将马车护在身后。
“玦太子,您今天不骑马吗?您的马已经给您备好了。”
她二人可是隐约听说玦太子与公主在车厢里都把持不住,然而如今公主已经疲倦不堪,可不能再继续折腾了。
顺着二人手指的方向看了眼一旁的马匹,月玦不以为意地淡淡笑道:“昨晚我也累了,现在骑不得马,还是与公主同乘马车为妥。”
他说着绕过二人,长腿轻盈一迈就进了马车。
粉黛绿绾见此对望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着实看不出来这人哪里累。
刚躺下准备补一觉的秦楼安见月玦进来,顿时如一只受到刺激的猫一样一个激灵坐起来,瞪着眼睛恶狠狠盯着他。
见他愣了一下后笑着打量她屁股下的座位,似是想让她给他腾个地儿坐,秦楼安识破阴谋似地轻哼一声,双腿一伸直挺挺躺下,半点位置都没给他留。
“让你昨晚折磨我!”
想起昨夜她凄惨的遭遇,秦楼安心里忍不住哀嚎。
她真是一次又一次被月玦突然做出的离谱行径震憾到,谁又能想到昨晚他费尽心机,苦肉计美人计激将法三管齐下将她留住,宽衣后到床上把灯一熄,竟开始对她进行深刻的调教。
调教的内容是:如何做好一个摄政王。
就……离谱。
不过除了月玦选择的时间与采取的方式过于丧尽天良,凭心而论秦楼安承认他说的很有道理。
他说在其位谋其事,如今她身为摄政王,理应参涉朝事处理政务,而非徒有其名只做一个可有可无的摆设。
甚至月玦直接对她挑明,如今她的处境之所以如此尴尬,并非是因秦夜轩故意架空她的权力,也不在于群臣因她女子之身对她轻视,而是她自己心里就未曾正视自己摄政王这一身份,且在除掉代衡后有耽于安逸之心。
月玦对她说这些话时,就将她圈在怀里,贴着她的耳鬓嗓音温柔地道来。
顿时,秦楼安一颗怦怦直跳的心似乎被人一下子揪住,有些神志不清的思绪也变得冷静清明。
月玦说的对,她做这个摄政王,只是因为她父皇想让她做,她从未为这个位置主动的争取过,也从未正视过这个身份所赋予她的权力,亦没有担负起身为摄政王该担负的职责。
她自己将自己当作一个摆设。
察觉到当时她在发愣,身子不自觉变得僵硬,月玦突然在她腰间捏了一把,瞬间她全身一缩,翻过身去看身后的月玦。
昏暗中,他的眼睛比之白日愈加黑不见底,目光幽幽流泻在她脸上,若非他近在咫尺,她可以嗅到那股熟悉的冷香,在一瞬间的恍神间,她都要怀疑躺在她身旁的人不是月玦。
看来他不是在开玩笑,是很严肃地和她讲这件事。
在直接挑破她自己是置自己于尴尬境地的根源所在后,月玦又戳破她在摄政王这件事上,为何会如此消极逸待。
他说:“公主身为西风的公主,看待西风之事难免偏于乐观,揣测西风之人也难免以善意揣测,而非以恶意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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