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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音闻言抿唇,原来景帝和珺瑶公主有着这样的过往。
也难怪,当初珺瑶公主选择离开,大约是死如死灰了吧。
“我记得我娘走得时候,什么都没有给父皇留下,只给我留下了一个暖玉坠。
后来,父皇为了睹物思人,竟还自己命人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玉坠。”
月子衿说着讥讽的敛了敛眸子,眼底划过一抹嫌恶。
“玉坠?就是这个么?”
夏侯音说着一把扯开月子衿身前的浴袍,露出他白皙的胸膛以及上面挂着的一块暖玉坠。
刚才为他洗澡的时候,她就看到了他脖子里挂着的玉坠偿。
因为害羞的缘故,她并没有细看,现在玉坠就被她握在手心,认真的端详着。
“这是扶桑花?”
月子衿点头,“这是我娘亲最喜欢的。”
“很美,像你一样美。”
夏侯音浅浅勾着唇角。
然而,她压根没有注意到此时她的脸颊几乎贴在了月子衿的胸膛之上。
“我的胸肌好看么?”
紧接着,是月子衿冷不丁的一句戏谑传了过来。
夏侯音双颊一红,嗔了一句,顿时拉开了和月子衿之间的距离。
再次看去的时候,月子衿已经恢复了一副邪佞模样,仿佛刚才那哀伤的一幕根本没有发生过。
“所以,我和我父皇之间的关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修复的,你也就不要操这个心了。”
“可是,你别忘了,我这次来西凉主要是为了”
“为了看我母后。”
“除了看你母后,还要让你父皇认可我。”
夏侯音说着不满的撅起小嘴,“可是你和你父皇的关系还僵持着,要我如何做?”
“你只要做好你该做的就好,让他看到我们的天造地设。”
月子衿说着暧昧的亲了亲夏侯音的脸颊。
“好吧。”
夏侯音无奈的叹了口气,眸光再次看向他的胸前,“对了,你这个玉坠能不能借我戴两天?”
“想要这个?”
月子衿嘴角勾起坏笑,“那得看你拿什么来换?”
然而,月子衿的话音一落,夏侯音直接将唇瓣贴了上去,“这个可以么?”
月子衿低笑一声,深深的吻了上去,快速掌握了主动权。
让这小野猫主动一次,可不容易!
寝殿内,春意朦胧,而窗外,春雨沥沥,斜斜敲窗。
一夜春雨,一地落红,遍地残花。
然而,月宫御花园内,百花经过这一场春雨,越发的娇嫩了。
一抹水墨色的身影匆匆而过,从御花园内穿过直接没入了栖梧殿,无声无息。
有了上次去永延宫被拒一事,皇后这两日来精神不济,忧心着景帝的病,也忧心着宫里的局势。
如今,因为心烦,她直接免了每日的请安。
此时,整个栖梧殿静悄悄的,只有窗外时不时传来一两声鸟鸣,留下一片寂寥。
皇后没有装扮,眼窝下面的乌青清晰可见,看起来多了几分憔悴。
这会,她正捧着茶坐在花厅内思考宫内最近发生的事情。
缓缓,她轻轻叹了口气,“若是小七在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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