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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奶奶满意的表情愕然截止,不过来前她也早猜到了会这样,所以倒没觉得这气能多没法忍,继续苦心婆的说,“老二媳妇,就是说几句软话,老三媳妇她怀着娃呢气不得……”
暮妈妈说妈你别讲得谁都气得一样,谁没怀过娃,怀胎十月谁没生过几次气,又不是没生过娃的男人。
“我就把话放这,三弟的活不用给孩子的爸,给了我们也不会接受,但要我上去说软话也不可能,我没欠她林丽的,你没什么事的话还是回去吧,四弟妹不会做饭,家里爸还等着吃饭呢吧。”
暮奶奶一拍大腿的说是哦,然后犹犹豫豫的看了眼暮妈妈,还是走了——
不过她却没放弃这计划,前脚走了,后脚就来了各种亲戚。
无一不是劝说暮妈妈算了,既然怀孕着,咱就退一步,就当做个好事什么的。
认识的……
不认识的全来了。
暮妈妈都气笑了,也来了火,将东西一收拾,带孩子回娘家,本想让那些人无处可找,没想到还有人直接找到了郑外婆的家门前来当说客,络绎不绝。
这次一来三个……
人的厉害之处无非就是靠一张嘴和事不关己,郑外婆本来气冲冲的,现在快叫人说的都快松动了,觉得只是服个软没什么。
所有的压力遽然压在暮妈妈的肩头,还是你发脾气都无济于事,只会被那些针没扎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痛的人说不会做人,恶毒,等等难听话。
以静觉得这样的人都很恶心,哪怕些这人平时为人都很不错的,可正是因为平时为人不错却在这当口事不关己的说着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话,才尤其给人压力和寒人心。
以静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妈妈后,板着的小脸泄露了她的生气,“我以后绝不要成为这样的人,不管什么样的当口。”
暮妈妈点了点女儿的眉心,不想叫她这么小就有这么多的压力,但是适当的有压力还是没坏处的,她说,“知道妈妈我为什么说有时候帮人就是害人了吧,不过也差不多是时候了,明天星期六,你和你二哥去躺老宅,把你爷爷请来吧。”
能来的人都差不多了,再不解决事,到时候还要辛苦这些人再跑一波,多累人呀。
暮妈妈冷笑的想。
星期六以静和二哥去把暮爷爷请了来郑家坐,坐不到半个小时,楼下就来了客人,然后郑爷爷就把客人如何轮翻劝暮妈妈算了的话全听了进去。
整个人气得又激动又愧疚。
这蠢老婆子啊……
蠢老婆子。
他哪里能不知道这些人是谁请来的。
以静知道了妈妈请爷爷来的意思后,在旁边告诉他,到外婆家住后,第一天来了几人,第二天来了几天,第三天又来了几人,记得清楚着哩。
然后又说,“爷爷,我妈被林舅母一盆水泼得生了病,身体还不好着呢,我心疼她。”
接着又道,“爷爷,你能不能帮帮妈妈啊。”
她诚心诚意的拜托着。
暮爷爷叫孙女一番话说的羞愧难当,想说对不起的话又别扭的说不出,最后只憋着吐出一句,“静丫头,放心,爷爷知道怎么做的,知道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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