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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是一脸蒙圈的摇摇头:“事关机密,属下不敢假借他人之手。”
崔九浩耸耸肩:“所以,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那些魔修招供了些什么?”
“啊?”李洛知道自己猜对了,面上故作惊讶,只在心底里暗骂:臭不要脸......不,你丫根本就没有脸。卑鄙无耻之极!
崔九浩见状,只好耐着性子将话挑明了:“所有的魔修格杀勿论。这些,也通通销毁。”叹了一口气,语气软和了不少,继续说道,“梅县的行动,是总部的特使亲眼见证的。那些魔修也是经他验证了的。所以,我们要是将这些证据报上去,就是打他的脸。你觉得,有他在总部,这些证据能真正再往上递?”
李洛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诚惶诚恐的使劲点头:“肯定是不能的。证据毁在我手里,尚有补救。如果是毁在特使大人的手里,我们菱洲上下便是百口莫辩,只能等着大祸临头了。”
见他如此上道,崔九浩便只是连连叹气。
“那天晚上跟我们玩这手调包计的,肯定也是青木派。所以,属下很担心,我们的计划已经被他们知道了。”李洛接着说道,“如果我们不能再找到新的确凿证据,只怕他们已经想好了如何反驳我们......大人,据魔修们的供词,青木派的叛逃者溃散成好几路。先前引诱过来的只是其中一路......呃,也可能是青木派的障眼法。这一路人马根本就不是那些叛逃者。大人,属下要去抓真正的叛逃者,需要一些时间......”说到这里,他为难的看向崔九浩,目光闪烁,“还要多一些人手......只怕会拖延整个计划......”
崔九浩又干笑了两声:“你呀,把简单的问题想得太复杂了。魔修已经抓到。这是特使大人亲自督办的。为何还要另外再抓魔修?至于青木派,呵呵,**就是**,他们会跟我们讲道义吗?我们便是把所有的证据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也肯定是要狡辩的。所以,我们只要做好我们的事即可。嘴巴长在他们身上,任他们狡辩去罢。”
李洛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还能更无耻一些吧?
心里气到爆,偏偏面上还不能漏出一星半点来......李洛从总督府出来,御剑狂奔,直到飞出千里余,才稍稍的缓和下来。
当天,情报经白柯之手,送到了沈云手里头。
“典型的欲加之罪!”沈云召来在家的长老们,告诉他们修士同盟军的阴谋。
众长老无不气得浑身直哆嗦。
“不能让他们这样颠倒黑白!”
“对!必须揭穿他们!”
“门主大人,我们必须反击!”
但也有人提出担忧:“揭穿他们的阴谋,会不会暴露我们的人?”
闻言,长老们立刻没了声音,齐齐看向沈云。
他们没有看到情报的原件,所以,拿不准。
“**这顶帽子,他们是铁了心要扣在我们的头上了。”沈云正色道,“但是,我们也不是这么好欺的。不把真相说出来,只会助长了崔九浩之流的气焰,让这些人以为,真的能只手遮天,蒙蔽人们。”
长老们好比是吃了定心丸,再无顾虑。
就这样,长老会达成了一致。
当即,王长老提议,揭穿崔九浩谎言的任务交给丁叔。
他的理由很充分:魏清尘、端木光和赵宣都不在,做这一类任务最有经验的非丁叔莫属了。
果然,大家想到一块儿去了,纷纷表示赞同。
丁叔其实刚刚才从外头回来。齐伯等人叛逃时,他在神机营那边当值。魏清尘第一时间调他回来,组织人手立刻展开调查。
只用了三天,他便锁定了叛逃者们,向魏清尘请命,进行追捕。
不过,魏清尘觉得整件事不简单,决定放长线钓出背后的黑手,遂命他带人远远跟踪。
没过多久,沈云联络端木光,也表达了相同的意思。
而丁叔等人还真的发现了王思恩。后来,王思恩中计,按端木光的说法是,丁叔与其带领的弟子们是首功。
这些内情,都属于绝密。便是在长老会里也没有完全公开。
沈云是少数的知情人之一。是以,他对丁叔能完成本次任务,充满了信心,也投了赞成票。
丁叔也没有推让,当场接下了新任务。
散会后,众长老相继离开。丁叔转了个弯,操小道折了回来,快步追上独自返回主院的沈云:“云哥儿,我有件事要向你汇报。”
“好啊。回我屋里去说。”沈云抬手邀请他。
丁叔也正有此意,抬腿跟上。
不多时,两人在主院的书房坐了下来。
沈云给丁叔倒了一碗茶,问道:“丁叔,什么事?”
丁叔深吸一口气,看着他的眼睛,神色肃穆的答道:“云哥儿,我私自见了老齐。”
沈云抿了抿嘴,沉声问道:“他,还好吧?”
丁叔闻言,一双眼圈顿时泛红,哽声说道:“这个糊涂鬼,他,他说后悔了。我劝他回来认罪。他说,回不来了。我恨不得一拳打死他......可是,我硬是下不去手......”说到这里,他捂着脸,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他是抱着抓齐伯回来,给云哥儿叩头认罪的心思去见齐伯。
可是,齐伯的一句“回不来了”,令他彻底打消了念头。
那个时候,他恨毒了那个家伙,真的想一拳把人打死。
而齐伯也站在那里,没有动弹,任他处置。
是他怎么也没法将拳头打出去。
最后,他放走了齐伯。
“滚,永远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他指着对方的鼻子大吼。
齐伯冲他长揖到底,掉过头去,抹着眼泪走了。
“他太狠了。他逃不过我的追捕,他是故意的。我恨我自己没原则......”丁叔愧疚的又用双手捂着脸。
他没脸见云哥儿啊。
但是,他必须向云哥儿交代清楚。
不论云哥儿怎么处罚他,他都接受。因为他是罪有应得。
沈云看着他,温声说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换成是我,可能也不会比你做得更好。”
“云哥儿......”丁叔难以置信的松开双手,抬眼看着他。
沈云话锋一转,又道:“但是,你也说得对。魏长老和我先后令你们不要追捕叛逃者,是怕打草惊蛇,只是权宜之策,并非是任他们逃走。所以,你私放叛徒,确实违反了门规,必须处罚。不过,你有新任务在身,先记着,等完成任务回来,再去刑事堂自首罢。”
“是。”丁叔起身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