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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低一些。”
“话说，向哥，我好奇问一下啊，就是，你以后的孩子，你还会送到晋省读书吗？”热巴想到了什么，说道，“我听说，在那儿上学都可累了。”
向昀锻笑了笑，要说累，也确实很累，自己上大学的时候有胃病，高中得了的，那一段时间，为了早点回教室，吃饭只留十分钟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向昀锻天天都在做卷子，向昀锻一有时间，就低头做两张数学卷子，那时候，自己一支笔，顶了天用两天就写不出来了。
自己上学的时候，真正轻松的，也只有高三的时候，那段时间，并不是说稳定了，能考好了，是因为自己病了，抑郁症，在他那个地方，似乎很常见。
“如果可以，我并不希望我的孩子在我那里上学。”向昀锻说道，“我是从农村长出来的嘛，在那个地方，歧视特别严重，学习好的歧视学习差的，老师也歧视，不管谁对谁错，不管那个人有没有错，甚至只因为那个人学习不好，就是那个人的错，甚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家长看来，老师打学生，他们并不认为是什么错误的。”
热巴看着向昀锻，她第一次从向昀锻眼神中，看到悲伤。
“在家长看来，老师打学生是正常的，老师也在那种环境下，变得有些扭曲，有的时候甚至无缘无故打学生，只因为自己心情不好，或者觉得好玩。”向昀锻说道，“问你个问题，身体上全是淤青，要多长时间可以消下去，多久才能不疼，手被打肿了，多长时间可以消下去，甚至手没有力气握笔，需要多大的力气才能打出来。”
热巴沉默了，她不是没有见过那种“中国式教育”的学生，但是像向昀锻这种问题，她真的想也不敢想。
向昀锻笑了笑，也没有给出答案，时间太过久远了，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那些伤口，永远都没有愈合，身体上的伤口，旧伤未愈，新伤又添，手也从来没有消肿过，心灵上的伤口，在那段时间，抑郁症的时候，他也知道那伤口有多深了。
“其实，网上都说了，我们这些地方的学生，五点半起床上课，一直到晚上十点才回宿舍，冬天的时候，洗了头，头发都没有时间晾干，都结了冰了。”向昀锻说道，“其实有些出入，更多的时候，我们会选择不洗头，因为太浪费时间。”
向昀锻无奈的摇了摇头，有时候觉得网上说的挺有意思的，中式教育还是有点东西的，有的时候，自己想过死，都没有想过退学。
“好了，别跟那个死了某位致命亲人的表情一样了，最起码现在，我挺好的啊。”向昀锻伸手在热巴头上摸了摸，“以后，我的孩子，就直接在京城上学，我也要让我的孩子感受一下，京爷的上学日常。”
最后一句话，向昀锻是笑着说出来的，是啊，他的孩子走了出来，但是自己，过去的自己，被永久的留在了那，长满铁栅栏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