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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支就可以伸到这北地武林了,万会主答应我的事情,想必他也不敢不做。”张存仁道:“胡掌门,我们同为武林正道,万归流与魔教多有勾结,胡掌门相助万归流,就是相助于魔教。”胡一达惊道:“有此事呼,你快快交出证据来,以后我好找他算帐。”张存仁心中升起一股子希望,道:“正是正是,胡掌门,我们一起灭了和魔教勾结的万归流,扶正怯邪,正是我辈所为。”张存仁心中道:“胡一达还是极为看重武林正道的,为了保下有为之身,顾不得兄弟情谊了。”胡一达笑道:“我说的是你快快交出证据,不是我们一起去找万归流,你有什么万归流和魔教勾结的证据,快快交到我手上,我自然会去查证。”胡一达那里是想“查证”是想如果真的有什么证据,正好拿来要挟万归流,说不定以后要和万紧流翻脸,将来万一要打倒万归流,正好用得着。”见到胡一达脸上的表情,张存仁心沉了下去,心道:“糟了,这胡一达只怕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即使的捅出万归流和魔教勾结倒买兵器之事,只怕我也是死无葬身之地。”一时说不出话来,胡一达见状,脸上笑道:“没有,张大侠,你污蔑义兄,不仁不义,我少不得为武林清除败类了。”下面一个杀手大叫道:“莫要伤了张存仁的尸体,少帮主有令,要拿张存仁的头颅当球踢,要剥下张存仁的人皮睡,上面的兄弟,且留下手。”声音远远传来,原来万三深恨张存仁,张存仁之所以不呆在开封,也是为了避开万三,不让万归流为难的缘故,却没有想到万三还是不放过自己。
胡一达慢步上前,笑道:“张大侠不仁不义,竟然想谋害义兄,害死义侄,谋夺大位,胡某实在看不过眼,也要替天行道,除恶务尽了,为了江湖靖平,正气长存,张大侠,你真是死有余辜。”张存仁张大睁,直看到对方一步一步上来,将自己最后一股子内力提起来,刚才他故意和胡一达说一阵子话,就是为了提力气,胡一达一掌太猛,如同一巨锤一般,打得张存仁五脏移位,张存仁行走江湖,向来以为自己掌力可以算得上江湖一绝,但是现下和胡一达相较,如同一只蚂蚁与巨象角力,张存仁心中暗自打算,心道:“就算死,也要咬下你一块肉来。”
眼看胡一达走得近了,提起手掌来,张存仁也准备发难,突然间,地上一尸体突然跳起来,猛然抱住胡一达,叫道:“张爷,快走,快走……”正是一开始便让胡一达一掌煽飞了赵关胜,赵关胜毕竟是成名几十年的人物,胡一达一巴掌竟然没有煽死他,只是将他的骨头打断,此时看到胡一达要来杀张存仁,便拼命来救张存仁,此时他声嘶力竭,身受重伤,胡一达一掌下来,便是大象也打死了,一巴掌煽在他脸上,实际上将赵关胜的脸骨都打碎了,现下赵关胜的脸上还挂着凸出来的眼珠子,血水混在一起,神情甚至是可怖,此时赵关胜心头只有一个念头,便是要拖住胡一达,好让张存仁逃生。
张存仁吼了一声,心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早晚找万家、胡一达一干人报仇。”心头在想,身子却用尽了最后一股子力气,翻身而起,猛然朝城下的护城河里跳下去。
赵关胜力度极大,一时竟然让胡一达动弹不得,胡一达头恼怒,心道:“我亲自出手,还杀不死张存仁,岂不是让万归流小看了。”又看了看抱着自己的腿的赵关胜,狞笑道:“你忠心护主是不是?我马上要张千秋杀了你大儿子,你信不信?”此时下面俘了许多张存仁老兄弟的子弟,赵关胜的大儿子就在其中,张千秋打算利用这些人作为人质,危胁他们老子为万归流办事,胡一达要让张千秋杀个把人,张千秋是万万不敢得罪和万归流平起平坐的胡一达的,肯定会照做。
赵关胜声道:“为张爷死,老夫不后悔。”赵关胜心头悲苦,他的小儿子已然死了,大儿子只怕马上也要让胡一达杀死了,心中道:“老天保佑,让张爷脱险,总有一天,张爷会我赵家报仇的。”越发用力将胡一达的腿抱紧。
胡一达笑道:“好,好个忠心护主的好汉,我送你一程。”猛然提起一只脚,看准赵关胜的心脏部位,猛然用力一脚跺下去。
城墙抖了一抖,赵关胜身体,胸口被胡一达跺了一个大洞,胡一达的脚深入了城墙中,砂石和着血水四下飞扬。赵关胜的脸上还带有一丝笑容,刚才说话间,不知张存仁都跑了多远了。
一边张千秋上来,脸带笑容,上前道:“胡掌门真是天下第一人,如此武功,想来就是少林正见和尚,魔教大长老,也不能和掌门相较。”张千秋打定主意,这辈子再也不打巴山派的麻烦了,如今他也知道自己是万万赶不上胡一达的。
胡一达笑道:“运气好而已,张老,胡某请你办一件事情。”胡一达嘴上说的客气,只是却抬头看着天,张千秋那里敢说半个“不”字,道:“胡掌门尽管开口,只要张某能做到,定然为胡掌门做得妥妥当当。”胡一达道:“下面那一个是那赵关胜的大儿子。”张千伙指着下面一个受了刀伤、被捆在地上的青年的道:“就是此人,胡掌门可要斩草除根。”胡一达笑道:“正相反,胡某请张老放了此人罢,给他一条活路,我敬他爹爹是一条好汉,留他一条命。”张千秋心里打个嘀咕,心道:“这胡一达打的是什么主意。”口中却道:“胡掌门放心,我马上放了他,保准不伤着他。”胡一达笑道:“好、好,张老果然是个明白人,张存仁虽然受了重伤,却没有死,我这就取了他的头颅来。”张千秋道:“胡掌门不用急,现下他受了重伤,肯定不能召集手下的人众了,只要他出不了面,万会主就有把握收拾他手下的一群人,万会主还想见一见胡掌门?请胡掌门在此间等候如何?”张千秋神情甚是诚恳,胡一达一声冷笑,心道:“如今我只是一人到此,和万归流讲条件,肯定是吃亏,万归流想借势压我,甚至是打发我为他做事,他是什么东西?天下那里有这样便宜的事情,要见万归流,也必须在他最为弱势之时,方可从他身上榨出最大人油水,现下相见,双方关系只是一种平等甚至我稍低的情况,我如何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当下正色道:“不取了张存仁的头颅来,我如何对得起双方的约定,我这便却取了张存仁的头来,你不用多说了。”语气突然严起来,张千秋顿时不敢再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