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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漂亮。
幸亏周九晚上的时候抓着口红在齐莞莞的脸上作画的时候，本来就有点提心吊胆，所以动作也很慢，画出来的字也够小，所以弥补起来的时候还算是好看。
而且齐莞莞虽然脾气特别的爆，但是脸蛋儿那还是很漂亮的。哪怕是额头画上去了一个王字，那也没有一点儿违和感，反而像是萌萌哒的小萝莉在玩儿什么可爱的妆容。
徐音当时画完了以后看了半晌，差点没忍住拿眼线笔在齐莞莞的脸颊两边补上几根胡子。
徐音：“真可爱！”
齐莞莞：“是吗？真的吗？开心！”
周九：你们怕是想笑死我。
齐莞莞翻了个白眼，没有理周九。她可算是知道了，自个儿再跟自家八哥纠结下去的话，她今天就别想出门了。
两个小姑娘将宾馆的房间里头检查了一通以后，坐下来准备将妆容补完整，完了以后就出门。
周九默默地待在一边看着，活像在看一场魔术，还是德云社出品的那种。
周九有点儿肉疼地看着徐音拿着个小镊子夹住齐莞莞的眉毛一根根地拔掉，只觉得不只是齐莞莞眼睛都疼得发红，他也要疼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是在干什么？”
徐音：“莞莞眉毛太多了，不太好做造型，要拔掉一些。”
周九不说话了，完了以后又看着徐音拿着根铅笔一样的玩意儿在齐莞莞眉毛上涂过来涂过去。
“这，这又是在干什么。”
徐音：“莞莞眉毛太少了，要给她描长一点。”
可是你刚刚还说她眉毛太多了啊……
周九满脑袋都是问号。
然而这还没完，徐音画好眉毛了以后，仔细端详了一下齐莞莞的脸，又拿了东西在齐莞莞脸上刷墙。这回徐音可能发现周九啥都不懂，又啥都要问，于是主动说道：“莞莞脸上有一点斑和小痣，需要把这些东西给遮掉，显得肌肤更加白皙无暇。”
周九拍了拍翅膀，表示理解。
徐音拿起了眼线笔，在齐莞莞眼角点了一点：“在脸上点一颗小痣，能够显得女孩子更加楚楚动人。”
可是你刚刚才说过要把那些斑和小痣遮掉，显得更加白皙无暇啊？
周九：……
周九：“你就不觉得你刚刚说的这四句话，每两句都在互相矛盾吗？”
徐音眨巴了两下眼睛，低头很是认真地回想了一下。
徐音：“有吗？没有吧？”
齐莞莞扯了一把徐音的袖子：“跟这种洁面、爽肤水、肌底液、精华、乳液、隔离、遮瑕、粉底液、散粉、眉笔、眉粉、眼线、眼影、睫毛夹、睫毛膏、腮红、高光、阴影、口红的使用顺序都不知道的雄性生物有什么好说的，说了也不懂。”
徐音赞同的点点头。
周九：……
虽然听不懂，但总觉得很厉害的样子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