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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整天,无论是风川还是温婉,亦或是符瑜婷,全都陷入了疯狂学习中,搞得风川的同桌荆以明害怕极了。
他们那天在酒吧被注射的是违禁品不是什么让人爱上学习的神药吧?为什么这几个人突然全都跟变了个人似的跟学习死磕上了?
搞不懂的荆以明不想变得不合群,于是被迫内卷,瑟瑟发抖的加入了学习大军,只有风尧丝毫不被影响仍然无所事事。
放学风尧照旧和风川分道扬镳,一个滚去找温婉补习,一个去接某只小奶狗下班。
巧的是今天风尧又在医院看到了那一家人,不过和前几天的趾高气昂相比,今天的这家人看起来就狼狈了许多。
衣着不再光鲜亮丽,蓬头垢面的像是几天没洗澡,架着他们的儿子匆匆忙忙跑进医院,对着医护人员申请瑟缩面带祈求。
“谢谢你。”
风尧正驻足欣赏,身后不知何时传来了小奶狗的道谢声。
“你什么时候来的?”风尧回过头。
“在他们进来的时候。”谢其森伸出手,以十指相扣的姿势扣住风尧,视线落在不远处那家狼狈不堪的人身上。
两个人就这么在站在人群后方,看着前面荒唐的闹剧,谢其森声音平淡道:“前几天他们也来医院闹过一次。”
“哦?”风尧换了个姿势,省力的靠在身后人的怀中,安静的当一个倾听者。
“他们的大儿子因为赌博偿还不起赌资被人砍断了一只手,因为送来医院及时,那只手又被接了回去。”
风尧:“然后呢?”
虽然这一切的幕后主使是她,也目睹了那天在医院发生的一切,但这并不妨碍她假装不知道配合小奶狗的倾诉欲。
“然后他们又因为给不起医疗费被赶出了医院。”谢其森平静的一笑,想起自己曾经被他们咄咄逼人的过往,原来他们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看来他们好像命不太还好,居然另一只手也断了。”风尧事不关己的说着风凉话。
谢其森没吭声,低头瞧了一眼怀里那颗乌黑的脑袋。
有些事她不说不代表他没有脑子不会思考。
当初他之所以会被那一家人逼得退无可退,除了因为他那没有任何助力的孤儿身份外,也因为那一家人有着自己体面的职业和一定的社会关系。
这样有着一定社会地位的一家人,怎么会短时间内就变得这么落魄,谁在里面发挥了作用不言而喻。
“今晚要在我家留宿吗?”跳过这个话题,谢其森猝不及防的问。
今天他突然不想再忍耐了。
风尧抬起头,非常无语的望了某人一眼,“你早两天问我这个问题能死吗?”
她倒是想,可惜老风大概率不能同意,先斩后奏可能会把人气出个好歹。
谢其森顿了两秒,也想起了他未来的岳父大人似乎已经出完差回家了,他摸摸鼻子,不自在的移开视线。
或许他该考虑一下什么时候登门拜访了,希望不会受到太多刁难,不过想想应该不太可能。